“我鸡你太妹!不要还我!”
唐凤翎气得暴跳如雷,伸手要夺回腰带。
何晏紧紧攥着,当然不愿意还回去。
哪儿有送了又要回去的道理?
何况还在小美女的身上挂了那么久,做收藏也行啊。
“土鳖,看好了!”
唐凤翎说罢,抓着腰带的手使劲一滑,掌心开裂,一注鲜血浸入漆黑的腰带间。
“我还给你就是了,别想不开啊!”
何晏惊呆了,不明白唐凤翎为什么要自残。
可是紧接着,那漆黑的腰带有了变化。
由唐凤翎滴血处开始,先是亮起一簇火星,随即向周围蔓延开来,像是疏导水分的叶脉,更像是火山熔岩的支流。
眨眼间,整条腰带遍布着忽明忽暗的红色光华,就像是会呼吸的火焰。
“哇噢!”
何晏惊呼,两眼放光。
“臭男人,眼里只有宝贝,看不见人家在流血!”
唐凤翎撇嘴,满脸不爽。
“来我帮你看看。”
何晏一脸愧疚地抬起唐凤翎的手掌。
“起开!本小姐还是有愈伤能力的!”
唐凤翎拍开何晏的手,用自己的内力快速止血。
“多谢。”何晏尴尬一笑,“但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
“这是火凰尾羽,只要你有足够的血便可激活。”
“厉害厉害……”何晏话音一顿,“还有吗?”
“你想做什么?”
“我看能不能再买几根……”
“没有!”
唐凤翎怒声打断了何晏的想法。
她没告诉何晏的是,这法器可是她唐家的传家宝。
这不知好歹的家伙,还想送人?!
“我再提醒你一句,这东西只保护男人,你可别送给你那些小女友!”
“啊?”何晏愕然,不过紧接着发现不对劲,“不是,什么叫那些小女友?”
“难道不是吗?男人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我什么时候出轨了?”
“你没有?!”
唐凤翎挺直了腰板,目光逼视着何晏。
你没出过轨,我信你个鬼!
那你把跟本小姐的事置于何地?
“呃……那是意外。”
何晏招架不住唐凤翎的目光,就感觉她眼中有两团烈火在炙烤着自己。
再说何晏可从未宣誓过要一生待一人,他只是生活所迫被一纸婚约套了进来。
只能说一切都是当下最好的安排,他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辜负每一段已经发生的感情。
“拿去,你要的阴阳合蛊,必须在五天内种下。”
唐凤翎取来一个精美的瓷罐,里面盖着一层碎纸丝,下面有两条白色的小虫,就像是蚕宝宝。
“这么着急?”
“是啊,这种蛊虫离体七天后就会死去,路上已经耽搁两天了。”
“怎么用呢?”
何晏说着,就要伸手去戳一戳,却被唐凤翎一掌拍开。
“别碰!遇到人体任何部位它都会主动钻入身体。”
“哦哦……”
何晏心有余悸,差一点就遭了。
蛊虫到手后,何晏再次谢过了唐凤翎,告辞离去。
“你就这么走了?”
何晏刚推开门,唐凤翎却来了这么一句。
“不……不然呢?”
何晏心想,东西都是送的,好像也没说要什么等价交换吧?
“算了!再见!”
唐凤翎咬了咬嘴唇,气呼呼地关上了门。
她没想通,这家伙故意这么晚来拿东西,竟然就只是为了拿东西?
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充斥在她心里,越想就越气。
何晏下楼时,白七已经回房了。
马天野一脸欣喜地握住何晏的手道:“董事长,这太神奇了!没想到您的朋友也这么神通广大!”
看他激动摇晃手臂的样子,看来是全好了。
“现在你知道,我还有很多手段,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明白,明白!”
马天野连连点头。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董事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还有哪些家属。”
“除了我乡下的老母亲,就只有我义父了。”
“都还没结婚吗?”
“没呢,很早以前谈过一个姑娘,后来分了。”
何晏眉头一皱,三十好几的人,还没结婚,难怪那么饥渴。
不过也从另一方面说明,因为他有问题,才没女的愿意跟他。
“好好做人,好好工作,祝你早日成家。”
“明白!谢谢董事长!”
“那你先回去吧,下周我就帮你治病。”
闻言,马天野扑通跪地,激动万分。
刚才他诚惶诚恐,一直不敢多问自己身体上的事,没想到终于还是让他等到了。
其实何晏想当场给他治疗的,但是现在内力还没有恢复。
既然马天野没有成家,何晏也不强求了。
何况他现在觉得,对一个普通人用阴阳合蛊,是不是有些不人道?
何晏的初衷是想约束马天野不让他骚扰女性,可是放开了讲,那么多男男女女也有分分合合,难道要让他们在一棵树上吊死?
而且就算马天野夫妻任何一方出轨,那他们就要面对死亡吗?
法律都不敢这么判。
如果给他们种下虫蛊,和世界上那么多人比起来,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说再黑暗一点,要是女方哪天受到了违背意志的侵害,而受害者竟然还要爆体而亡?
这东西确实很危险,也许只有两人绝对地自愿,它才有价值。
不得不说,认识葛漫漫之后,何晏也越来越懂得三思而后行。
有些事仔细一琢磨,还真不是冲动就能解决的。
反正马天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厉害,他应该也没这个胆子再犯。
其实他比起赵宏杰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来说,已经算是良民了。
“你这又是疗伤又是治病的,也没见这里还有个受伤的人呐!”
马天野走后,葛漫漫阴阳怪气地讥讽道。
“哦豁,我忘了。”
何晏老脸一红,竟然忘了葛漫漫身体到处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刚才光想着让白七给马天野疗伤了。
“呸!你这种直男,竟然还能找到女朋友!”
葛漫漫白了何晏一眼,不生气是不可能的,自己刚才还想着帮他挡枪呢。
“他们应该已经睡了,不如你跟我回家,我那里有丹药。”
“阴险!我葛漫漫愿赌服输,你以为我会赖账?”
葛漫漫以为何晏是在提醒她刚才的赌局,那么多烧烤吃完了就开车送他回家。
没想到这小子是真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