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闹,店铺里反而来了很多人。
男人们的衣服自然也有独特之处,一时间绣罗裳名声大噪。
绣房里加班加点的赶制衣服。
她们来绣罗裳,都是有分红的。
多挣钱等于就是给自己挣的,谁不拼命。
毕竟,没有人嫌弃钱多。
泽佳出去了很久,傍晚的时候才回来。
只是脸色看起来并不好看。
“先坐下吃饭。”卫榆让她洗手吃饭,吃过饭,两个人也没有回到城外去。
就在这二楼尽头的一间屋子里住下了。
“说吧!”卫榆坐在窗口,看着灯火中的北荒城。
北荒城不大,方圆不过四五里,周围有城墙,但是城墙有的地方也是破败的。
前些日子因为北凉来犯,所以这城墙才重新整修了,但是看起来,北荒城还是寥落的很。
比起一路南下看到过的那些城镇,北疆的所有城池,都算不上繁华。
“那花婆子回家之后,过了一会儿就从后门出去了,沿着小巷子七拐八拐,去了一处酒庄。”
卫榆的手指轻轻敲着窗框,没有说话。
“后来从酒庄出来的时候,抱了一坛子酒。”
“酒庄后门,有一个店小二的模样的人出去了,我让人跟着了。”
“那小二进了酒中仙的大门,再也没有出来。”
泽佳探头看了看窗外:“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就是还没有出来。”
卫榆的手终于不敲窗框了:“看到花婆子和那小二接触了吗?”
“接触了,酒是从那个小二的手里买的,也是那小二送到了门口。”
“酒馆是谁的?”卫榆的唇角微微勾起。
从她从南冥回来,一直到现在,吴由都没有出现。
甚至在北荒也没有露面。
“东家姓风,稍等一会,已经让人去查了。”
话音未落,就有人进来了:“姑娘,酒馆的掌柜是风家的,吴由的娘子姓风,酒馆是她弟弟的。”
“花婆子之前来闹事之前就去过,第一次来绣罗裳,没有找到路,路上还问人了。”
卫榆轻轻笑了,所以,花婆子不会买那个小衣服,甚至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那衣服。
只是有人指点,所以,她就来了。
却没有想到,绣罗裳的来往都有账目,衣物都有标志,偷鸡不成。
甚至这绣罗裳开张的时候,富掌柜都没有来。
酒中仙!
吴由!
所以,还是有问题的是吗?
卫榆起身,走下楼梯:“随我去见一个人!”
她没有说是谁,泽佳自然也没有问。
城里的灯火已经亮起来了,大街上还有人,但是不多。
卫榆走了几步又对泽佳说:“找几个人暗中守着绣罗裳,我总感觉,他们想要搞事情,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泽佳点头,转身进去,须臾又出来。
卫榆眸光淡淡的扫过街边,两个喝得醉醺醺的酒鬼,踉跄着,扶着街边的墙嘀咕着什么。
她扫了泽佳一眼。
泽佳回头对楼上打了个手势。
两个人就顺着灯光下的石板街道,慢悠悠的往前走。
北荒的夜晚,风有点大,凉意扑过来,让人不由自主就裹紧了衣服。
卫榆一路走到西边,穿过小巷子,到了一处门前。
这是小小的二进院子,前面是院门,后面应该还有后门。
自然,她让苍明等人都撤了,一定还有其他人盯着。
但是,无论是谁盯着,都不影响她今晚要做的事情。
没有敲门,泽佳轻松从围墙翻进去,然后开了门。
屋子里有灯光,有女子的痛呼声。
卫榆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缓步走进去。
那门开得无声无息的,里面的人自然也是感受不到的。
卫榆撩开帘子,就看到里屋榻上的情景。
那女子衣衫凌乱,手脚被分别捆绑在床的四个腿上。
整个人呈大字形,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药物,那脸上一片酡红,眸光迷离,似乎是无意识的在呻吟。
背对卫榆的男人,也是衣衫凌乱,手里拿着小棍子,对着女子的胸口啪嗒抽了一下。
“叫啊,使劲叫啊,难道本公子让你不爽吗?”
“本公子联系你,你可得识趣!”
“卫榆,你说是不是,你注定是本公子的胯下玩物!”
“卫榆,你个贱人,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本公子何至于此!”
“男人哪个不是是三妻四妾,正室的位子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贱人!”
“那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所有!我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一边说着一边在那女子身上,恶狠狠咬下一口肉,用力咀嚼着。
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响起,那女子身上鲜血横流。
“对了,就这么叫!卫榆,就这么叫!”
卫榆冷冷笑了一声:“好吃吗,苏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