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着窝窝头,听着卿家内讧。
瞬间感觉干巴巴的窝窝头,似乎也有滋有味了!
就没有人留意,那妇人出去了,岳鸣也悄悄出去了。
卫家此时已经在屋子里睡了。
谁也没有留意,最小的狼弩出去了。
狼弩在外面溜达了一圈,进来趴在卫榆耳边说了什么。
卫榆打着哈欠出去。
院子里洗洗刷刷的乱纷纷一片,也没有人注意到。
但是,卿云盯着了。
卿云不仅仅盯着了,还一溜烟跟了上去。
看到卫榆停在后院的柴房门口,然后趴窗户看了一会,摇头走了。
卿云也急忙趴上去,借着外面的灯光,可以看到里面。
客栈的小二也凑过来,一眼看过去就走不动了。
太刺激了,这一看,聚拢的人越来越多。
一个小二笑嘻嘻跑到前面:“后院柴房有好戏,你们不去看看!”
定然是这些流放犯人中的,好戏嘛,要大家看!
众人一听,纷纷往后院走。
卫榆趁机回了房间,和卫竺对视一眼,接着睡觉。
现在,能睡个好觉了!
后院人越聚越多,屋子里的人酣战激烈,压根就没有留意到门外。
甚至,他们没有顾及地方,那女子的声音,犹如一曲音乐,勾的在场的男人们心痒。
不知道谁往前挤,想要看的更清楚。
前面的人扒着虚掩的门,没有站稳。
哎吆一声跌进去一片。
这门一开,院子里的灯光就铺洒进去。
里面光溜溜的妇人,和只穿了上衣的岳鸣,就被看的清清楚楚。
那姿势,那……
不能说,不能说!
岳鸣反应快,翻身而起,一把抓着裤子就从后窗窜了出去。
这下,光溜溜的妇人,一览无余。
妇人吓懵了,都不知道遮挡自己。
无数道咽口水的声音响起。
一个男人从人群里扑出去,骑在妇人身上,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
“贱人,不要脸!”
“不要脸,让我家蒙羞!”
声音那叫一个愤恨:“为了护着你,我都花钱打点过了,你倒是上赶着去!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那妇人捂着脸呜呜哭泣。
那男人打完了人,也蹲在一边抱着头。
一个老妇人从一边挤进来,抓了妇人的衣服砸在她身上:“还不穿了,贱货!”
那妇人抖抖索索穿了。
方进黑沉着脸喝道:“回去睡觉!”
众人意犹未尽,吸溜着口水往回走。
那妇人真是个尤物!
也不过是瞬间,这消息就传到了所有人的耳边。
大家看着一家人进来,目光都是亮的惊人。
那妇人低垂着头进了前院,被男人一桶凉水兜头浇下来:“洗干净!”
话语阴森森的,目光扫过官差,尽是不善。
那岳鸣却是衣着整齐,大摇大摆的回来了。
就是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那妇人也不敢说话,扭扭捏捏躲到一边擦洗了。
这才畏畏缩缩的爬上通铺。
也不知道那男人如何下手,反正一夜里都是那妇人隐忍的呜咽。
反观卫家人,一觉香甜到天亮。
一大早,那妇人就面容憔悴,脸色红肿的醒来。
头发凌乱,眼神恐惧。
她眼巴巴的看着岳鸣,但是岳鸣根本就不看她。
那卫榆一大早就在水井边洗脸,袖子都挽起来了。
胳膊上一点嫣红,耀眼的很。
这水井边都是妇人,这些人看到卫榆的胳膊,都愣了愣。
有人呸了一声:“还说人怎么怎么样,这是巴不得别人都和她一样,就显不出来她黑了!”
“下贱胚子,就是下贱胚子!”
“真是丢人!”
“母狗不摇尾巴,公狗不敢上。哎,是个风骚的!”
“你们是不知道啊,她夫君和婆婆把身上值钱的都打点了,就为了让她安全一点!”
……
卫榆洗了脸,梳了头,这才擦干净手把衣袖放下来,若无其事的走回去。
“还是人家卫姑娘大度!”
“人家日子越来越好,你见谁流放了能过这么舒坦的,人家有底气!”
“以后啊,还是和卫家修好吧!”
……
卫榆唇角微微勾起,却是什么都不说。
“是不是你?”那妇人一脸红肿青紫的窜到卫榆的面前。
卫榆一脸茫然:“什么事情,我们一家昨晚早早就睡了!”
那妇人眼眶通红:“是不是因为我说你,看到你被人抱着,所以你报复我?”
卫榆皱眉头:“到底是什么事情,你总要说个明白啊!”
身后的妇人回头,七嘴八舌的说:“人家卫家的昨天早早就睡了,都没有出来。”
“这是做贼心虚?”
“你不会贼喊捉贼把?山林里,你被北凉人咋了?”
此话一出,妇人疯了,张牙舞爪冲着说话的人去了。
院子里瞬间打成一团,当然,吃亏的是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