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茉儿到大厅里找到曹晟派来保护自己一家的副将,向他提出希望能与曹晟见面,当面感谢曹晟的援救之恩。没等那副将答应,曹晴却是出现在妲茉儿面前,温和的问了问妲茉儿有什么要求?
妲茉儿先是谢过了曹晟的好意,又说府中尚且粮食菜蔬储备充足,不缺什么,只是希望能与曹晟见上一面,当面致谢。而曹晴上下打量妲茉儿一通后,淡淡一笑,却是很爽快的答应。
被曹晴领着赶往黄龙府皇宫的途中,妲茉儿总算是见识到了宋军士兵和辽人汉人等百姓对金人的复仇有多么残酷可怕,一路上,到处都是被砍得支离破碎的金人军民尸体,到处都可以看到辽人军民屠杀金人军民的场面,或是把金人捆起来活活烧死,或是把渤海人装进麻袋活埋,吊起来绞死,用铡刀一截一截的铡死。还有把金人捆住手脚,脑袋埋起布匹,浇水踩实把建奴活活闷死,还随处可以看到女真女人被剥光衣服,按在路边凌辱糟蹋,女真官员家眷的惨叫声尖叫声不绝于耳,场面惨不忍睹。
结果就曹晴都有些看不下去,在看到一个女真老人被铡破脑袋时脑浆飞溅的场面干脆直接吐了出来,只有妲茉儿对此则视若无,实际上,女真屠杀辽人和汉人时的场面比这还要残酷,更加惨不忍睹,所以妲茉儿早就看习惯了。
真正让妲茉儿震惊的还在后面。她和曹晴抵达内城的时候,正好有一群衣服华贵的汉奸男女被押到了内城城楼下面,领队的小将冲着城楼兴高采烈的叫道:“大将军,大将军,末将奉你的命令,把狗汉奸王伯龙、韩常全家给抓来了。”话音刚落,城楼里就响起了一个欢喜的声音。“全抓到了?有没有漏网的?”小将恭敬答道:“应该是跑了几个。”
“可惜,真是可惜。”惋惜声中,一名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提着一把斧子,笑嘻嘻的领着几名宋军将军出来。曹晴向妲茉儿介绍道:“妲茉儿,这位就是我们大将军曹大人了。”
“他就是曹晟?好年轻,好俊俏。”妲茉儿大吃一惊,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容貌俊美得象是一名皎好少女的年轻男子,竟然就是大败完颜宗望,生擒完颜宗翰、攻破黄龙府,又纵兵屠杀金人居民的魔头曹晟。而曹晟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妲茉儿明白了什么才叫人不可貌相一曹晟笑嘻嘻的吩咐道:“都就地正法吧。”
“明白!”那小将拱手答应。韩常的家眷亲戚则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尿了裤裆,拼命的磕头求饶,被拖出人群的王伯龙则大喊大叫道:“曹晟!你这个狗蛮子!有种就冲爷们来,爷们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杀女人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砰!砰!”曹晟倒转斧背,狠狠砸到王伯龙的嘴上,砸得他牙齿和鲜血横飞,曹晟这才又微笑说道:“杀女人孩子就不算英雄好汉?那么你们王家韩家给金人当狗,领着金人屠杀汉人的老弱妇孺,就算得上英雄好汉了?别急。本王我给你们准备了一种西洋玩意。叫做木桩刑,一定会让你们两爷崽爽到极点!也让全辽东的汉人亲眼看看,死心塌地给女真人当狗的汉奸,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来人啊,他们的手按在城墙上,我要亲自把他们的手指头先一个一个的朵掉。再给他们上刑!”
曹晟做完这一切,擦了擦手看着曹晴领来的小美女进入后院。
“你就是娄室的幼妹妲茉儿?”曹晟开始仔细打量面前这位十五六岁的年纪,明媚阳光的小美女,可能是因为出身于富贵人家从小营养跟得上的缘故,身材能够比得上二十岁上的汉人少女,皮肤也还算白嫩。至于女人至关重要的容貌嘛,家有绝色的曹晟就有点大失所望了,最多只能算是偏上,算不得绝色。在皮肤粗糙又人高马大的女真女人中肯定算是美女,可是和曹家的比起来,却又差着距离不小的一截,就更别说姿色容貌还在荣德和何颖儿之上的凌凝雪了。
“曹大人,我就是妲茉儿。”妲茉儿满脸都是惊恐,日光就象受伤的小鹿一样充满胆怯与哀伤。可怜巴巴的向曹晟说道:“曹大人,听是你和我家兄长是故交。看在兄长的面子上,请你不要为难我们的家人。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说着,妲茉儿又向曹晟深深一福,却不立即站起,故意等曹晟来搀自己。
如果换成了别人,妲茉儿的扮可怜和假意勾引也许会奏效,可是对曹晟来说,这招就只会适得其反,曹晟不论后世还是现在就是见多识广的精英,这些小伎俩,且能逃得过他的法眼。
但是曹晟有他的目的,他不动声色,假惺惺的搀起妲茉儿,笑着说道:“小娘子不必多礼,本王和娄室情同手足,又怎么会伤害故人的家人?难道小娘子没看到,昨天本王的军队刚一进城,本王马上就派人去保护你们了?”
“多谢曹大人!”妲茉儿娇滴滴的感谢一声,又试探着向曹晟问道:“曹大人,你说你和我家兄长是情同手足的好友,可是我家兄长是您的俘虏,又怎么可能能和大人交好呢?”
“关于这个,那可就说来话长了!”曹晟打个哈哈,又亲切的说道:“这样吧,等娄室回到黄龙府小娘子你还是当面问他吧,或者让娄室亲自告诉小娘子,那样不是更好?总之一句话本王这次能打进黄龙府,还得多谢娄室兄长的帮忙,所以小娘子只管安心的在家里休养,等娄室回到黄龙府。现在缺什么只管向守门的军士开口,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曹大人,难道你不想在炕上直接告诉妲茉儿吗?”妲茉儿大胆挑逗道:“在我们女真,招待最好的朋友过夜,可都是让妹子去陪寝的。”
“呵呵,小娘子可真够直爽的。”曹晟继续打着哈哈,眼眸乱转着盘算。老实说,妲茉儿的姿色还不能让曹晟动情,这敌国贵族女子有奸情,可不是什么好事,容易被诟病。曹晟之所以在百忙中接见妲茉儿,就是要做实自己和娄室的关系,至于和妲茉儿上床,已经累得两眼布满血丝的曹晟宁可让哼哈二将去干。所以曹晟很快就笑着说道:小娘子,晟是很尊重你们的风俗,但我们汉人不一样,所以这事还是算了吧!”
“曹大人,你可真够狠心的!”明挑暗逗都没奏效,妲茉儿索性直接白了张大产爷一眼,满脸幽怨的问道:“曹大人,难道你真心看着我这么一个,娇弱女子被你害死?你和女真人有仇,可那是完颜皇族的事,我们七水部只是跟随,和你无冤无仇,你真忍心把我也推进火坑?”
“小娘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曹晟明知故问道,他自然不怕,这种事是阳谋。妲茉儿又幽幽的白了曹晟一眼,低声说道:“曹大人,你就别骗奴家了,你派人保护奴家和本府家眷,真正目的是让陛下怀疑我七水部,借陛下的手除掉我父,对不对?那时候你再放我兄长回来......不过曹大人你有没有想过,我父被治罪,奴家会有什么下场?被连带处死还算幸运的,最惨的是,奴家被贬为阿哈,沦为奴隶,被那些最下贱的女真男人肆意凌辱,生不如死。”
“小娘子,你这话就多心了,我曹晟向来就是才德出众,乐善好施、扶贫济困,雪中送炭,救人于危难,又怎么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曹晟顿觉这个小女子很是不错,于是起了好奇之心,毫不脸红的反问道。
妲茉儿气急反笑,妩媚笑道:“曹大人,我现在总算明白大宋将领虽多,为什么偏偏就是你能攻破黄龙府城。你那张脸皮,女真人的刀枪还真没办法戳透,伤不了你,就只有被你打败的命了。”妲茉儿也不和曹晟废话。直接说道:“曹大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做一笔你我都有利的交易如何?”
“不知小娘子打算和我做什么你我有利的交易?”曹晟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微笑着淡淡的问道。妲茉儿平静答道:“我帮你说服我父亲回来反出大金,你离开黄龙府的时候,带着我一起离开这里,如何?”
曹晟的眼睛一亮,开始有些动心,利用妲茉儿向完颜白答陈说利害,效果上直接强上几十倍,因为这样,完颜白答就可以提前布局,不等完颜吴乞买发难,实力上应该是完好无损,搞乱金国的目标又进一层。
而且把妲茉儿带回大宋,说动完颜娄室,这个金国历史上不多的智将,那么七水部有自己的资助实力再上一层,而在完颜宗翰被杀,金国这个时代的名将也就剩下完颜宗望可以跟娄室同一段位,那么在完颜宗望被自己拖住的时候,七水部撑得时间可以长一些。
一举多得,倒不失为好事一件。妲茉儿察言观色,知道曹晟心动,便又媚笑说道:“曹大人,其实我的价值还止如此,我的父亲是完颜三部其中之一的部族长,我兄长也是帅才,你把我俘虏到了大宋。大宋朝廷就有了两个制衡七水部的筹码,破坏女真内部也有了机会。曹大人,这么划算的买卖,难道你不心动?”
“更何况......”说到这里,妲茉儿又重新使出媚功,颇具规模的胸脯完全贴到了曹晟身上。勾住曹晟的脖子,柔声说道:“更何况奴奴好歹也是女真有数的美女,也还是完璧之身,你们汉人都喜欢黄花闺女,难道你就不想要了奴家?也可以利用奴家和我七水部联盟,削弱女真内部,为大金埋下麻烦?”
“真的?”曹晟终于彻底动心。
妲茉儿拉着嫣然一笑,探手去解曹晟的衣服,娇媚答道:“是不是真的,曹大人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凭良心说,大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自然也是让茉儿爱慕,在女真,茉儿肯定是逃不掉和亲的命运的,与其嫁给粗鄙不堪的莽夫。给了大人也是茉儿想要的!”
骨子里本来就不是什么柳下惠的曹晟终于经受不住挑逗,一把将妲茉儿横抱在怀里,大步走到床边,把妲茉儿扔到铺着厚厚熊皮鹿皮的床上,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纵身一跳,直接压到妲茉儿身上,,
结果很走出乎曹晟的意料,这个女真女子很有风情,疑心颇重的曹晟又仔细检查妲茉儿的一双白玉小手,结果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带针戒指和胭脂之类的作弊工具。曹晟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把妲茉儿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