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时小迁参见少主,”一个酷似时迁的二十来岁小子躬身抱拳道,细看这家伙很像时迁,听着名字,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时迁的私生子呢。
见到曹晟有些不解的样子,时迁道:“少主,不要疑惑,这是大侠俺的兄弟,我父早亡,随母改嫁,不受继父待见,迁遇师傅学的这不堪的手段,却也有了活命的本事。去看这小子,瘦骨嶙峋,却也不想拖累家母,带他远走,本想供他读书或者学门像样的手艺,奈何他......唉,
没法,只能传授者活命的本事,后来迁得少主赏识,有了这份正经的营生,这才知晓其实不是本事本身有问题,只是用得其所罢了。迁知晓这名字怪异,但是迁找他时,也没个名字,就只好叫个小迁。”
“哈哈,没所谓,因晟与大侠旧识,八卦一下而已,小迁,你既是大侠的弟兄,晟也就不拿你当外人了,你好好学习,先跟着大侠熟悉一下,有功再做升赏。”曹晟热情得说道。
“谢少主,哥哥,弟也是有前途的人了,”时小迁眼含泪水道。
“看你这出息!”时迁摸摸小迁的头,笑着说道。
曹晟忽然想起小晴儿和未曾谋面的小弟弟,是时候回去看一看了,曹晟对着时迁道:“护国军规矩,这兄弟二人,有一人是不允许在危险位置的,小迁先去登州讲武堂暗影班学习一阵吧,你日后也不能经常在晟身边,小迁就现跟着晟做个亲卫吧。”
“谢谢少主大恩,”时迁抱拳道。
“好了,哪来这么多虚礼,去吧,另外第一批少年军是不是已经回登州了?”曹晟问道。
“是的,现在是10日一报,少年军为期二个多月的实习已过,已于五日前启程回去登州,接下来是少主定的寒假,第二批少年军与年后才会出发。”时迁想了想说道。
“哦,派快马,接小姐回京,跟我一起会真定吧。”曹晟道。
“是,”时迁带着时小迁出去,安排和传令兵一起去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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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东西已送到蔡府,蔡相不在府中送过去的。”许二躬身道。
“谁接待的?”
“蔡家四公子蔡鋆接的。”许二道。
“好,哈哈,这次看他蔡贼怎么做?”曹晟大笑道:“花花,走,去跟蔡老头聊一聊,要是被晟气的中风,就不好了。”
“那不正好吗?”花荣不解道。
“别这么说,蔡老头也七十几岁了,真要中风,有些残忍,有伤人伦。”曹晟有些悲天悯人的说道。
“少主,你有些假。”花荣一整正经的道。
“哈哈,好吧,被你发现了,其实晟很想的,可惜以老蔡的心里状态,不可能啊!”曹晟叹了口气道。
——
皇宫,田俊来到徽宗面前轻声道:“陛下,有消息!”
梁师成竖起耳朵,想听听是什么消息这么神秘,而且徽宗没有交给他来打探,顿时有些失落。
徽宗看着田俊没有继续说下去,挥挥手让梁师成下去,老梁无法,心有不甘的看了田俊一眼,躬身退下,这老梁跟蔡京走的近,现在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徽宗就这好,也没有介意,比如童贯跟蔡京守望相助,他也没有顾及。但是今天这事涉及到蔡京,那么就自然不会交给老梁了,他要避嫌,徽宗只是与政治权谋一途不擅长,性格也相对温和,并不是蠢不是。
见梁师成出去了,田俊道:“皇城司来报,这驸马在大相国寺与蔡相幼女蔡玖相遇,交谈良久,今日曹府管家许二送了很多礼品去蔡府,就是这礼品有些奇怪。”
“礼品?如何奇怪?”徽宗问道。
“这个礼品全是大红的包装,足足有十车那么多。而且蔡府四子蔡鋆喜笑颜开的接受了,也未退回。”田俊不经意的在蔡鋆的态度上做了加工。
“很好,这都明目张胆了。蔡京,你个老匹夫真当朕是傻子吗?”徽宗大怒道。
“陛下息怒,这茂德帝姬正好下嫁蔡鞗,这驸马以往跟蔡鞗有过一段机遇,是不是误会了,老奴再去打探清楚,也不迟啊,蔡相毕竟是当朝首相,朝中重臣,陛下不可猜忌,这于国事不利,还请陛下三思。”田俊忠诚的劝道。
徽宗冷静下来说道:“田俊,你很好,都说你与驸马相熟,朕起初也信了,但是这两次朕知晓,你是朕的人。”
“陛下恕罪,驸马于老奴有提携推荐之恩,老奴自然与驸马相熟,但老奴生死皆陛下之人,驸马曾言:田公公,你们的权力来自于陛下,少了陛下,你们什么也不是,记住。这是驸马当初原话,老奴也深以为然。”田俊躬身道。
“嗯嗯,晟儿说的话一向有道理,唉,田俊,莫不是朕......”徽宗没有再说下去,他终归是个有良心的老丈人,曹晟现在软对抗,没有再来拍马屁,一定程度上倒是让徽宗越发觉得有些误会曹晟,有些对不起小孩子。
“陛下没有错,国之大事,且是驸马能左右的,陛下给驸马荣华和权力即可,一时委屈以后补之即可。”田俊谏言道。
徽宗点点头,彷佛下定了决心道:“你再探,再来回报朕。”
田俊答应一声,躬身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