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栋规划好之后,就下令军团开始行动。
千羽这边一动,大魏就察觉到了,魏顾城还以为庄子栋他们是不是要撤离了。
结果知道庄子栋的打算后,魏顾城觉得这是个好主意,除了让士兵们去种地耕田,还提出,派出军队去银熙城把那里恢复起来。
银熙城毕竟是连接着盛州、望州和青州三地,那里作为物资的中转站非常有必要。
南陵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下,为了联军的未来着想,恢复银熙城的日常,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为魏顾城向庄子栋建议,千羽和大魏共同合作,一起经营银熙城,双方派出人员协同管理银熙城来。
庄子栋觉得魏顾城的建议非常可行,银熙城一旦恢复起来了,很有可能会成为经济繁荣的城池。
于是,庄子栋把魏顾城的建议传信给木千羽,让内阁商讨一个具体方案来。
木千羽一直等待着东路和中路的进行情况,知道东路的算是完成了前期的初步计划,接下来是要看中路的表现了。
木千羽也考虑过,东路大军被阻挡在南岭关确实不是一个事,时间久了,粮草供应是个问题。
在两年前的军事部署会议上,以南州的粮食储备是没有问题的。
但军部上下都认为,不能把南州的秘密暴露出来,这是千羽争霸天下的最大资本,能瞒多久就多久。
所以,在对外的所有战争,都不能向任何势力表露出自己的粮草充足,能长久作战。
收到庄子栋的传信后,木千羽缓缓松了一口气。
东路大军这种边进攻边进行开荒的计划是可行的,解决一部分的粮草问题,又能告诉所有人望州其实粮草也不多。
关于对银熙城开发的建议,木千羽召来了卫商弘和蒲文滨。
“卫爱卿,大魏的建议你怎么看?”
“陛下,臣认为魏皇的建议是可行的。我们共同开发银熙城,就可以暂时搁置了银熙城的归属问题,避免了可能造成的摩擦。银熙城一旦恢复原来的样子,无论是望州的商贾还是青州的商贾都蜂拥而至。”
“哦?这怎么说?难道那些商贾不怕前线的战事再次蔓延到银熙城吗?到时候他们就损失惨重了。”
“陛下,往往风险越大,回报就越大。银熙城地处盛州、望州和青州的交界之处,占据地利。那里离前线不是很远,但刚好又不是处于最前线的位置,而且望州和青州的军事物资都在那里中转。加上这是千羽和大魏两个朝廷共同开发的地方,试问哪有个商贾不想冒险去尝试一下的?”
“文滨,听到没?落叶商行作为朝廷的代表,进驻到银熙城去,具体的任务安排按照户部的要求去做。”
“草民遵旨!”
处理完银熙城的事情后,木千羽的注意力放在了中路大军那里。
此时的夏战虏、彭木雨和秦岱铭以及麾下的大军已经会合在一起,逐渐逼近了仓山城。
仓山城提前做好准备,所有的兵力都收缩到城里。
仓山城的西门正是林州过来的通道,两边本来是有些小土坡阻挡的,后来大榆觉得这还不够安全,于是发动了大量的百姓和士兵,在几年内修建了高达五米的城墙。
北门和南门外都是一些凹凸不平的坡地,只有东门外是比较平整的。
原来东门也没有那么平整的,只是后来为了运输方便,大榆的军队把那些地方给填平了。
当夏战虏第一次知道仓山城的构造时,是有点吃惊的,这意味着只能从三个方向对仓山城进行攻击。说白了,最理想的进攻方向其实就是东门而已。
等到中路军到达仓山城外围之时,夏战虏、彭木雨和秦岱铭都懵了。
斥候查探到最新情报,大榆的守军把东门外挖的坑坑洼洼,而且有些地方疑似有陷阱。
秦岱铭说道:“这个黎祁山有点意思啊,提前给我们制造了这么一个大麻烦。”
彭木雨说道:“其实他们这样子做无非的拖延那么一点点时间而已,多此一举。”
夏战虏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如今盛州的局势紧张,战场上给敌人拖上那么一点时间,都会影响非常大。在展开攻击之前,我们都要把这些坑坑洼洼的地方填平,这会浪费不少时间。”
秦岱铭接着说道:“夏将军所言极是,目前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极为宝贵的。不过,黎祁山没想到的是,我们千羽士兵最擅长就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了。毕竟我们的将士在开荒团里的日子都不是白待的,个个都是能工巧匠。”
三人相视一笑,确实是,大家都在开荒团混过,这点小困难确实难不倒他们。
三人下令部分士兵争取时间把东门的路给填平了,决定就从东门一个方向进行攻击。
中路军团的攻击计划是,集中两千五百台投石车轮番对仓山城进行投射,先把对方的守城意志给消磨掉再说。
三人商量,先把一半以上的火球投射到城里,接着就是投射普通的石头,投射的时间定为三天。
而且三天内,是不间断的,从白天到夜晚都要。坚决不能给对方有休息的时间,就是要让对方精神疲惫。
到总攻那天,就进行炮火延伸,把投石车向前移,把剩下的火球全部投射进去。
三人相信,就算黎祁山再厉害,城里的大榆将士再精锐,在这么恐怖和密集的攻击下,仓山城还是会被攻下的,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千羽军团出现在城外,黎祁山是早就收到了斥候的汇报。
对于敌人比料想的来的快了一些,黎祁山稍稍感到了一丝意外。心里在想:“难道大榆的将士对于守城真的不如南岭人吗?怎么会溃败的这么快?”
想到这里,黎祁山是非常气愤的,这次无论如何都要给南岭人一个深刻的教训,不是所有的林州人都不会守城的。
仓山城将成为这些敌人的噩梦,让他们永远都无法逾越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