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下棋跟习武一样,你老了,我不想挑战你,这样胜之不武!
我今天来并不是想跟你下棋,我就想来和你聊天聊天!”阿三见秋田谷盛不想跟他下棋,心生一斗。
“聊天?难道你一天到晚都无事可干吗?年轻人,别这么懒惰吧!”秋田谷盛打击阿三。
“我最近在研究孙子兵法,为什么当年倭寇侵华最终惨败,原来我们的祖先早就告诉了我们!”阿三煞有介事地说。
“你说什么?一派胡言,孙子兵法有此一说吗?”秋田谷盛感到好笑。
“正义之师必胜,非正义战争必败,你说孙子兵法的要点是不是这句?”阿三颠三倒四,目的就是要引导秋田谷盛谈论这场战争。
“你还太嫩了,说你武功有两下子,说你会下棋,我信,说到战争,你连皮毛都不懂!”秋田谷盛自信地说。
“秋田董事长,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好歹我也研究了孙子兵法几年,虽然没有实践,但至我掌握了孙子兵法的精髓!”
“唉,你懂什么?你懂个毛线!”秋田谷盛有些发火。
“秋田董事长,咱们有事说事,我没参加战争,你虽然年纪比我大,但你也没参与过战争,说我不懂,难道你就懂吗?我看你才是懂个毛线!”阿三故意激怒秋田谷盛。
“哼,我参加战争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待着呢!”秋田谷盛终于入坑。
“什么,你参与过战争?”阿三假装不信。
“信不信由你!”秋田谷盛对阿三的否定,并不是很在意。
“你真的参与过战争啊?是哪一年?在哪里打的?”阿三一连串的提问。
“我不想回忆以前的事,我不想谈战争!”眼看秋田谷盛就要入坑,他却忽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在吹,那场战争,我都参与了,但在哪里打的,我不告诉你!”阿三嘲笑他。
“滚!”秋田谷盛见阿三胡搅蛮缠,很是生气。
阿三很是尴尬,正在这时秋田枝子过来了:“外公,你发那么大火干嘛,你在和谁争吵?”秋田枝子故意瞥了一眼阿三。
“外公,他怎么在这里?是不是他气的你?”秋田枝子对阿三很是配合。
“除了他,还有谁?”秋田谷盛狠狠地瞪了阿三一眼。
“阿三,你还不快滚出去,你坐在这里干啥?”
秋田枝子其实是想告诉他,她外公不想说的,问了也是白问,知趣点,早点回去,另想办法!
阿三当然听出了秋田枝子的意思,他有些不甘心,这个老家伙,油盐不进,实在难对搞。
不过,为了避嫌,阿三还是迈着沉重的步子,抢先走了出去。
他先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等秋田枝子回来再商议一下下一步该做。
这个老家伙的性格很是倔犟,阿三一时间不知怎么来找到这个突破口。
阿三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等到他醒来的时候,秋田枝子坐在他的床前,手上拿了两个苹果,正在削皮,可能是准备好喂阿三的吧。
秋田枝子见他醒来了,便咬了一口苹果,然后叫阿三咬一口。
阿三听话地咬了一口。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一会儿就把一个苹果吃光了。
秋田枝子接着削第二个苹果,削好后两个人又是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又吃光了第二个。
“我还要吃!”阿三拉着秋田枝子撒起娇来。
秋田枝子起身又返回去拿,阿三一把抱住她:“逗你玩的,干嘛当真?”
秋田枝子没有说话,眉宇间也露出一缕愁思。
“老婆,没事,我再想过办法,不过我也有所获,那就是证实了,他年轻时确实参加过战争,参加过哪里的战争,他就是不说!”
“老公,看到我外公怼你,但我又帮不上忙,我觉得我很对不住你,嫁给你除了能给你生孩子,其余的忙,我一点也帮不上!”秋田枝子有些内疚。
“说什么呢?”阿三一把抱过她。
“以后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为了振兴武庄,我就是要你们给我生孩子,这是振兴武庄的头等大事,你们给我生了孩子,就是立了大功,就是居功至伟!我还能要求你们再干什么吗?”阿三说的是大实话,他的初衷就是要让她们给自己生孩子,带孩子,至于其他的,你们都不用管。
秋田枝子的想法则不同,我既然是阿三的人了,阿三也就是我老公了,老公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当然应该替老公分忧。
既然找不到突破口,干嘛不放一放?换一种思路不是更好吗?
第二天,阿三一个人在自己住的地方周边开始散步,从租到这个房子后,他还从未去周边观察一下!
周边就是个城郊的一个村庄,阿三不知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只见一户人家贴着一副新对联,左边是:谷我士女,右边是:宜尔家室。
“原来这家人今天大喜,是女孩出嫁呀!”阿三心里嘀咕着。
阿三突然记起了今天的日子,今天不是阴历十五吗?
初一、十五在农村办喜事是大忌,他忽然感到,这事有蹊跷,再一看这户人家,房子不宽裕,但是却来了很多客人,办酒席的桌子都打在门前的坪里,很多人都站着吃饭,也没有一点吹吹打打的声音。
怎么回事?样子倒像是办丧事?可是为什么对联却是结婚的对联,看纸张墨迹应该是今天刚写的,而且贴上的红纸连浆糊的湿润都还看得出,他决定去问问怎么回事?
他刚到这家人坪前,就有人给他递上碗筷,也不说话。
他看到一个年约六十的大爷,长相慈和,忍不住问了一声:“大爷,这里不是办喜事吗?怎么不来点喜庆的唢呐声?”
“你是外地来的吧,你别说话,碗筷给了你,饿的话就吃点东西吧!”
见他们都不说话,阿三忍不住朝屋子里望去,只见厅子里的一块门板上、睡着一个红衣红裤的女人。
看上去这女人好像死了,但为什么她家却要贴上嫁女的对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