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飞蝗石确实打得不错!”阿三夸了他一下。
李兵有些洋洋得意,阿三那么高的武功都称赞他,怎能不得意!
“我问你,你当时也在民兵的队伍里,当时追赶我,离我那么近,为什么不使用飞刀或飞蝗石?这样你不就立功了?”阿三问他。
“我爸对我说,与你无冤无仇的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出手,都不能暴露出你的功夫。
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也跟我爸说了,我爸说,你做得对,那神秘黑衣人与我们无冤无仇,我们那么尽力干嘛!
所以我没有出手!”
阿三笑了,就算他打出飞镖也伤不了自己,但冥冥之中,自己给一万元给他,也算是他的福报了。
“这么说,你爸爸的功夫也不错了?”阿三又问他。
“我爸只知道招式,并没有练到真功,我爷爷才是顶尖高手,我发誓要练到和我爷爷一样的功夫,所以我比我爸强些!”李兵觉得阿三是自己妹夫,又帮了自己,自然对阿三没什么隐瞒。
李兵心里有些小得意。
“我再问你个问题,你认识肆月吗?”阿三忽然转变话题。
“肆月?你是说陈庄那个肆月?”李兵问。
“对!”
“就是成了你老婆的那个肆月吗?”李兵又问。
“对!”
“当然认识!”李兵承认。
“你和她有什么仇恨吗?”阿三问。
“我虽然认识她,但我们从没说过话,也从没打过招呼,我与她有什么仇恨?”李兵莫名其妙。
“某月某日,你是不是在你的练功场练过飞蝗石?”阿三问。
李兵算了一下时间,一般每五天他就会练一次飞蝗石,按日期来推算,那天应该是练过飞蝗石。
“那天确实练过!”李兵也是个诚实的人,他如实回答。
“那我再问你,那天你有没有向小燕子家那个方向投掷过飞蝗石?”阿三又问。
李兵沉默了,他想了又想,终于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那天我确实看见了小燕子家门前站着两个人,一个像是小燕子,还有一个像肆月,由于距离太远,我就想用飞蝗石试一下看能不能打中她们。
我当时瞄准肆月的头部一下子就甩出了飞蝗石,我想,这么远,肯定打不中,打出去之后,看也没看,也没放在心上,就继续练我的飞镖!
当时我是听到了女孩的嚷嚷声,肯定她们是被吓了一大跳罢了,隔那么远,直线距离其码也有两百多米,难道那次我打中了肆月?”李兵有些懵。
“对,那次你确实打中了肆月,幸好那天我在,要不然就出大事了!”
李兵头上直冒冷汗,三花村谁不知道,打阿三自己可以,不可以动他的女人,动了他的女人等于挖了他的祖坟,阿三会毫不犹豫地报复。
“我再问你,那次你瞄准的为什么不是小燕子,而是肆月?”
李兵支吾了半天,到底他还是个不知道怎么撒谎的人,就把一件连阿三也没意料到的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肆月妈李薇有个妹妹叫李莲,嫁在古家村,也生有一个女儿,名叫古月儿,和李欣蕊一样,长得白白胖胖的,比肆月小一岁,和肆月也比较玩得来。
有次李庄那个媒婆,就是李浩叫她去肆月家说媒的那个媒婆,到古家村去寻找姑娘,这次正是李兵的父母叫李媒婆去的。
李媒婆介绍古月儿给李兵。
古月儿高中毕业后,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由于长相不错,她的父母需望她嫁个有钱的老公。
那次李媒婆带着李兵的相片去了古月儿家,因为李媒婆和古月儿母亲李莲认识,所以李莲盛情招待她。
吃过饭后,李媒婆便拿出了李兵的相片络李莲看,说这个男的怎么怎么的好,叫古月儿嫁给他。
古月儿母亲表面上说:“只要男女双方见了面同意的话,他们都好说话,家庭条件也不怎么挑剔!”
当时李媒婆就和李兵爸妈说了此事,说慢慢来,这个女孩有希望。
李莲的父母过逝得早,只有一个哥哥都五六十岁了,要了解李兵的情况还得去问自己的姐姐李薇。
那天李莲带着古月儿特意来肆月家作客,主要就是为了了解李兵的情况。
肆月当时就说,李兵这个人,一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响屁来,要模样没模样,要钱没钱,除了人还老实,一无是处,以后别提嫁到三花村来,三花村没有一个好男人。
肆月心直口快,但古月儿也很相信她说的话,所以当李媒婆再次登门时,古月儿就说,我姐说了,三花村没有一个好男人,我不嫁三花村了。
“你姐?你哪个姐?”李媒婆知道她是独生女,故有此一问。
“就是我表姐肆月呗!”
李媒婆听了后,就将此话告诉了李兵爸妈,李兵爸妈又把此事告诉了李兵。
李兵本来就和陈翠萍有一腿,纵然李兵爸妈没同意,但他没见过古月儿,所以也没将古月儿拒绝的事放在心上。
不过,那天练飞蝗石,看到那个姑娘有点像肆月,所以就将飞蝗石对准了她,因为他有点恨她说了那句三花村没有一个好男人这句话。
他当时就是随便试一下的意思,距离这么远,他认为肯定打不中她,只不过也想出一口气,敲打敲打一下肆月而已。
谁知那次有意无意的就打中了,好在是距离太远,飞蝗石成了强弩之末,要不然肆月的伤势还真难说。
原来如此,飞蝗石的案子终于水落石出,真相大白,阿三长长地出了口气!
只要不是阴谋,阴差阳错倒是问题不大……
阿三来到武庄张荟的新家,恭敬地叫了张荟的父母一声,张荟的父母穷惯了,一下子从地狱的生活升到了天堂,自然对阿三是刮目相看,好生招待。
看到了张荟一家的满足感之后,阿三便从她家出来,直接去了肆月的家。
肆月正和李欣蕊聊着天,见阿三来到,有些不满。
“你们又怎么啦?”见肆月撅着嘴,李欣蕊也没正眼瞧他,阿三问了她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