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有才面红耳赤,自知真不是阿三的对手,还是跟师傅讲下吧,在马有才的心中,阿三武功深不可测,可能还在师傅之上。
马有才收兵回巢,三江锅问马有才走到哪里?马有才不敢隐瞒,就把阿三的事说了出来。
“还有这种事?”三江锅把李虎叫过来,问阿三是个什么人?是不是世居此地的等等。
李虎不敢隐瞒,就把他结婚之时,被打成傻子一事说了出来。
“是谁打的他,知道吗?”三江锅问李虎。
“师傅,究竟是谁打的他,我也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能说,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喝过血酒,发过毒誓,虽然那晚我是去了,但我没有动手,至于是哪些人去了,我不敢说,我不敢用我的家人作赌注!”李虎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不敢多说一字,他怕报应会落在他的头上。
“十年前,我在三花村待了几个月,三花村的事我略有所耳闻,传闻是李庄和陈庄有人合谋害了武庄,之后武庄败落,到现在为止,最后只剩下一个男丁。
就算武庄如此悲惨,李庄和陈庄还是追着不放,把最后一个男丁打成了傻子加废物。
严格意义上来说,武庄只剩下半个男丁,这武庄也够悲哀的了!”三江锅说了句公道话。
李虎满头大汗,他虽然没有直接攻击阿三,但他总算是参加了边缘行动,而且还喝了血酒,一向正义的李虎,此刻也觉羞愧难当。
“不过,我师傅曾经跟我说过,三花村是个风水宝地,必出奇人,所以我十年前来三花村卖艺,就是想感受一下这里的氛围,但是除了你,我却感到三花村的排外气氛让人窒息,如果当初不是你慷慨解囊,我一度认为师傅是不是跟我说的是假话!”
“师傅,冒昧地问一下,你师傅是谁?来过三花村吗?”李虎问三江锅。
“我师傅叫无道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会百家武功,既精通麻衣相术,也会五行遁甲,更会诸葛神算!”三江锅答道。
“他说三花村是个风水宝地,他来过这里吗?”李虎又问。
“他二十年前来过三花村,十年后我跟着他的步伐,也来了三花村!”三江锅回答。
“那时他是以什么身份行走江湖的?”李虎好奇,又问三江锅。
“算命先生!”三江锅答道。
“二十年前,我们这里确实来了个算命先生,几乎家家都请他算过命,凡是过了的事百分之百准确,大家都竖起了大拇指。
那时候武庄还有两户人家,五个男丁,除了那个小孩子叫阿三的,还有四个男丁,武功都非常厉害。
李庄和陈庄那么多男丁,都没人敢招惹他们!
当时算命先生在村部,就武庄没有哪个人来算过命,只有一个小孩子在这里玩,就是今天他们说的,那个傻子阿三!”李虎当时一二十岁,那些事情还是记得比较清楚。
“说下去!”三江锅来了兴趣。
“那个时候,阿三才六七岁,穿着开裆裤,算命先生一眼就看见了阿三,这小子六七岁的时候,那玩艺儿比大人的还吓人,算命先生又看了阿三的面部,说,这小子将来会把三花村搅得天翻地覆,起码有一半的女人会被他祸害,当时大家都不以为意。
十年后,这小子长得又高大又帅气,三花村的女人没一个不喜欢他的,这还不算,偏偏这小子又异常聪明,恢复高考后,他是三花村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
那时候,三花村只剩下了他一个男丁,当时李庄和陈庄就有人不乐意了,虽然武庄只剩下他一个男丁,但他是只青竹蛇啊!李庄和陈庄那么多年青后生也只不过就是多几条泥蛇而已,所以有人动了杀机,想把这只青竹蛇灭掉!这就有了后来发生的那一切!”李虎一口气把那些黑料暴露出来,当然绝口不提究竟是谁的主意。
“既然算命先生说了,为什么不在他小的时候下手,偏偏到他成了材的时候才下手?”三江锅问李虎。
“阿三小的时候,他的父亲爷爷都非常利害,从不惹事,一旦有事,从不怕事,据说他的两个爷爷可以手撕虎豹,与狼同眠,哪时候,谁敢招惹他们,一旦有事,他们会不顾一切,以他们那时候的功力,足足可以横扫整个三花村。”李虎实话实说。
“那当初为什么不一次性解决,干脆要了他的命,斩草除根?”三江锅又问。
“社会制度不同了,只要没出人命,上面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旦出了人命,政府介入,可能就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了!那些出谋划策的人,当时就是这个顾虑!”
三江锅沉默了,看来师傅还是算准了,这么说来,这神秘人黑衣人一定和阿三脱不了干系,要不就是阿三假扮,要不就还是有一个武家的后代在暗中操纵复仇,阿三的功夫可能就是那人教的。
这么说来,师傅说的奇人会不会应在这神秘黑衣人或阿三身上。
三江锅此刻更敬佩师傅了,可惜自己慧根不行,师傅的技艺没有学到百分之一。
三江锅决定请阿三来村部作客,他要试试这阿三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是真正的神秘黑衣人在作怪,还是阿三在作妖。
要请阿三来作客,只有叫李虎出面了,得罪了阿三的那些人已是不能请动他的。
“李虎,明天你去请阿三来作客吧!”三江锅做了个决定。
“我不知能不能请得动,不过,这阿三最听柳莹的话,有柳莹出面,百分百能请动他。”李虎说。
“柳莹是谁?”三江锅问。
“是阿三的一个堂嫂,他傻了以后,饮食起居一切都是柳莹在照顾他!”李虎不敢有半点隐瞒。
“那你就叫她去把他请过来吧!”三江锅说……
李虎见到柳莹,直陈来意。
“这几天都没回家,我都没见到他!”柳莹说。
“他在陈宁家,最近好像粘着肆月不肯走!”李虎告诉她。
“好吧,我去叫下吧,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叫得动他?”柳莹说的是真话,现在还真没这个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