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枫三人各自有各自的盘算,笑眯眯地入了这天香楼。
天香楼虽然名为楼,但占地面积极广,一座座独立的小院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其内。
每个小院有独立的阵法笼罩,化作一片迷雾,避免外人干扰和窥探。
楼内弥漫着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气,不浓却让人很舒服,有安神静心之效。
“七杀殿主这是第一次来此吧?”周文翰旁敲侧击道。
“算是吧。”萧逸枫模棱两可道。
以三人的身份,自然是来到了最里面的一处小院里面,此处占地辽阔,还有一座小湖,倒是别致异常。
此刻湖中间的亭子之上,有一个青衣女子跪坐在那动作娴熟地煮茶,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衣衫之下绷紧,勾勒出惊人的弧度。
感觉到有人到来,女子缓缓起身,回过头行礼道:“妙淼见过七杀殿主,见过谢阁主,周阁主。”
女子一身素雅,略施粉黛,一双狐媚的眼睛却显得勾人心魄,仿佛有温情蜜语要跟人诉说。
此女正是星辰圣殿四大门派之一缠绵阁的阁主,秦妙淼。
萧逸枫心中微沉,在这见到秦妙淼就说明了一件事情,缠绵阁效忠于罗睺。
之前他就隐隐有些猜测,只是没想到这秦妙淼居然还真是效忠于罗睺。
看来罗睺这老家伙如今在星辰圣殿的势力远超自己想象,怪不得姚若嫣不敢轻易动他。
他心中惊讶,脸上却是笑眯眯道:“原来是秦阁主,谢阁主和周阁主好大的面子,居然能请动秦阁主前来。”
秦妙淼却主动道:“殿主说笑了,妙淼也是来圣殿述职,听闻七杀殿主在殿内,这才主动请求作陪。”
“妾身可对殿主仰慕已久,如今总算有机会跟殿主亲近亲近了。”
她的嘴唇红润丰满,微微上翘,散发出强大的诱惑力。
当她笑起来时,那迷人的弧度仿佛在对人撒娇一般,让人沉醉。
萧逸枫笑道:“那不知秦阁主是否有些失望?”
秦妙淼媚眼如丝地看着萧逸枫,笑得花枝乱颤,妩媚道:“殿主比我想象中更加潇洒倜傥,又岂会失望?”
萧逸枫哑然失笑道:“秦阁主真是会说话,要不是我有几分自知之明都要飘飘然了。”
“别叫什么秦阁主那么生分,叫妾身妙淼即可。”秦妙淼咯咯笑道。
“那我就斗胆叫秦阁主一声妙淼了。”
萧逸枫自然知道这女的不是什么善茬,但也只能跟她虚与委蛇。
秦妙淼哎了一声,眼神水汪汪的,声音娇媚入骨。
谢鼎两人见萧逸枫跟秦妙淼聊得火热,不由笑道:“殿主和秦阁主不如入座再说?”
秦妙淼一副懊恼的样子道:“瞧妾身这记性,都怪七杀殿主太过吸引人,害妾身都忘记了,三位快请入座。”
三人哈哈一笑,气氛融洽了不少,仿佛多年好友一般,纷纷落座。
谢鼎和周文翰坐一边,秦妙淼则紧挨着萧逸枫坐下,恨不得黏在萧逸枫身上。
萧逸枫这才发现秦妙淼在煮的不只有茶,还有温好的酒。
“来,我二人敬殿主一杯,算是为之前的事情赔罪了。”周文翰两人端起酒,对萧逸枫笑道。
“两位阁主言重了,来,我们一杯泯恩仇。”萧逸枫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三人端着酒杯一饮而尽,秦妙淼又静静地给他们添上了美酒。
谢鼎和周文翰两人绝口不提礼物的事情,只顾着跟萧逸枫扯些有点没的,而秦妙淼也不时调节一下气氛。
萧逸枫也充分展示了什么叫正人君子,面对着秦妙淼这样一个女子,完全没有多余的举动。
主打一个不拒绝,但也不主动。
很快一壶酒就被四人喝干净了,秦妙淼再次拿出一壶美酒。
她轻声细语笑道:“殿主,可有兴趣喝一下我缠绵阁的相思酿?”
谢鼎两人也不由眼睛一亮,周文翰哈哈笑道:“没想到借殿主的福,我们居然还能喝上相思酿。”
谢鼎脸色涨红,不满道:“秦阁主这可就厚此薄彼了,以前怎么也不肯给我们喝。”
秦妙淼白了她们一眼,而后咯咯笑道:“这哪能一样,你们两个哪懂这相思酿。”
她小心翼翼倒了四杯酒出来,酒香扑鼻而来,灵气四溢,萦绕鼻翼,让人沉醉。
周文翰和谢鼎两人端起陶醉地闻了一口,而后才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道:“好酒!”
萧逸枫却迟迟没有端起来,面露为难之色。
以前他向往这个美名在外的相思酿,但后来从苍凝静口中知道这相思酿的造法以后,就有些膈应了。
这酒之所以如此罕有,就在于它特殊的酿造手法,要收集九种特殊的水。
萧逸枫记得不太清楚,却知道这里面有女子的泪水,洗澡水,唾液等。
看着回味无穷的谢鼎和周文翰,萧逸枫表示变态还是你们比较变态。
“殿主这是怎么了?”
秦妙淼好奇地看着萧逸枫,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喝。
“额,本君不胜酒力,这个相思酿还是给谢阁主吧。”萧逸枫笑道。
谢鼎闻言哈哈一笑道:“殿主当真不喝?那老夫可就却之不恭了。”
萧逸枫皮笑肉不笑道:“谢阁主请!”
秦妙淼凑他耳边呵气如兰道:“可是这酒不符合殿主的口味?”
萧逸枫微微侧头,笑道:“除非这酒的原料来自妙淼你,不然我可没兴趣。”
秦妙淼惊讶地看着萧逸枫,似乎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这酒的秘方,这可是缠绵阁的不传之秘。
她很快调整了心态笑道:“早听闻殿主能人所不能,无所不知,果然名不虚传。”
萧逸枫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最后停留在她左胸下,谦虚道:“这只是以讹传讹罢了,我才不知道你胸下有颗痣呢……”
秦妙淼如果说自己还只是有些惊讶的话,现在已经被惊得一动不动。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毕竟萧逸枫刚刚那一眼看的位置太精准。
她只觉得毛骨悚然,一股寒气透顶而出,而后笑容僵硬道:“殿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