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子很快也得知了萧逸枫的身份,一个个脸色为难,最后说去请示上头。
毕竟雨萱虽然是听风阁的人,却不是他们这处分阁的人。
而是整个听风阁赫赫有名的八仙子之一。
萧逸枫更是身份显赫,据说是青帝的座上宾,哪个都惹不起。
萧逸枫抬头苦笑道:“前辈,你再这样坑我,我可真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暗中的男子无奈摇了摇头,我哪里坑你了。
你自己瞎破阵惹的祸,我顶多算见死不救罢了。
很快,分阁主的人也派了过来,为萧逸枫解释清楚。
说是分阁主测试他的实力,却不想他会在此地破阵而出,而那个门口的女修也为他作证。
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萧逸枫竟真是受到分阁主的邀请,这么说这一切就是误会?
而分阁主也表示,听风阁会给雨萱补偿的,这一切都是听风阁的失误。
听到这一切,雨萱仍是气愤不已,狠狠瞪着萧逸枫。
萧逸枫郑重地行了一礼道:“不管原因如何,在下的确擅闯仙子闺房,有错在先,愿意作出补偿。”
“不必了!你走吧!”雨萱别过脸,气呼呼道。
萧逸枫叹气,认真道:“仙子以后若有差遣,在下上刀山下火海,也会为仙子做到。”
他取出一块通讯玉佩,郑重地放在桌上,又向其他人行了一礼,才跟着护卫女修离开了后院。
出了后院,萧逸枫一脸后怕,前辈,你可真会玩!
但拿女子的清誉这么玩,就让萧逸枫对他恶感大升。
他不相信对方没猜到他可能会从任何一个房间破阵而出,不是雨萱也是其他人。
而且破阵以后,对方绝对有能力第一时间将他挪走,却没有这样做。
秋空在不远处等着,刚刚他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他看了萧逸枫一眼,疑惑道:“你进去干什么了?捅马蜂窝了?”
“差不多了。”萧逸枫无语道。
“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做了。”秋空道。
萧逸枫点头道:“你跟踪我的事情就这样揭过了。”
秋空冷笑道:“那你嫁祸我,让我被北帝追杀的事情呢?”
萧逸枫一拍脑袋,故作迷茫道:“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秋空气的咬牙切齿道:“你臭不要脸啊,现在整个北域都在追杀我啊。”
萧逸枫笑眯眯拍了拍他肩膀道:“你要这样想,有压力才能有进步,我这是为你好。”
说完他不等秋空反驳,脚底抹油就溜了。
秋空一脸吃了死老鼠的样子,纳闷不已,怎么自己遇到这小子就这么背呢?
不过下一秒,他看了自己衣服上的一抹红,就露出看好戏的样子。
萧逸枫回到了花灯之内,冯子义还在里面跟两个女子闲聊。
见萧逸枫回来,他笑道:“萧兄弟怎么离开这么久,不会是去哪里窃玉偷香了吧?”
萧逸枫笑道:“好友相邀,让冯大哥久等了”
“无妨无妨,哈哈哈,兄弟真是风流。”冯子义笑道。
萧逸枫愕然,摇头笑道:“前辈说笑了,我见到的是男子。”
结果三人都笑了起来,冯子义更是笑个不停,让萧逸枫一脸纳闷。
“萧公子你那位男性朋友还涂胭脂?”玉苓捂嘴笑道。
萧逸枫一脸茫然,诧异问道:“好吧,我也见了个女子,但你们怎么知道的?”
玉苓指了指他额头道:“公子都被美人印了梅花,自己却不知道吗?”
萧逸枫抬手一摸,摸到些红色印记,张开手一看,手上唇釉痕迹模糊。
他这才恍然大悟,刚刚自己装傻,一拍额头,把雨萱印在自己手上的唇釉印额头上去了。
怪不得秋空那小子一脸古怪,靠,被柳寒烟看见,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他急忙把印记处理干净,这才长舒一口气。
“萧兄弟,你这样可不行,太容易暴露了。哈哈哈”冯子义哈哈大笑道。
经过此事,两人关系仿佛拉近了不少。
两人坐着谈了一会,冯子义让玉苓两女给两人表演一段舞蹈,重重有赏。
玉苓两人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也没有拒绝,起身翩翩起舞。
萧逸枫静静等待,冯子义布下结界后,率先开口询问道:“不知萧兄弟觉得我如何?”
萧逸枫闻言愣了一下,诧异的问道:“不知冯大哥此话何意?”
“如今青帝城内,王于青掌握兵权,我把持朝政,初墨殿下想要掌权,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不知萧兄弟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冯子义认真问道。
萧逸枫心中暗笑,什么兵权,什么朝政,有青帝在,都是虚的。
青帝一声令下,就算你们还留了暗线能控制一些,但到时候名不正言不顺,你们还不是造反?
他果断摇头道:“我玄夜宫向来不插手其他地方的势力,此事恐怕难以答应冯大哥。”
冯子义却没这么好忽悠,仍追问道:“那不知萧兄弟是何意思呢?莫不是真要扶持初墨殿下不成?”
“我虽然不能代表玄月宫,但我个人肯定是倾向师姐的。”萧逸枫笑道。
冯子义眉头皱了起来,明显也知道,目前他跟王于青虽然还掌握着这些。
但青帝只要在死去之前,将这些收回去,他们还能说不?
到时候没了兵权和青帝城内的权贵支持,他们还握着的力量,在玄月宫和问天宗参与下,恐怕不够看。
至于趁现在全盛时期两人联合造反?
青帝还活着呢,一个大乘巅峰,再加上青帝的声望,谁敢动?
怕不是第一个把他们宰了,把头拿去邀功?
冯子义咬牙道:“萧兄弟,我观殿下并无意争这青帝之位,我只需一世荣耀,待我死后青帝城将重归殿下后人。”
“我可以立下血脉之誓,我在世期间,青帝城一切资源殿下予取予求。我死后,冯家世代效忠于殿下。”
萧逸枫暗暗咋舌,冯子义居然立血脉之誓,宁愿后代世代为奴,只为他一人荣耀。
还真是只管今生富贵,哪管死后大浪滔天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