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处理方式,是傅景焱又强行加了一套组合拍摄。
盛朵没办法,只能配合傅总的恶趣味,谁让他才是最大的投资方呢,他说了算。
好在傅景焱不是周扒皮,两个人多了一套合照,盛朵那边的单人照就减少了一套。
钟霖找了好几个圈儿,给傅景焱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最后还是把电话打到了朱莉那边,这才得知他家总裁大人百忙之中还抽时间做了一波形象代言。
要知道从前的傅景焱,是连被人拍一下都会发脾气的人,看到自己出现在媒体新闻上就会让他去给对方找麻烦的主儿,今儿个破天荒主动做这事儿了?
“我刚刚都要吓死了,我都不知道总价竟然这么看不上祁梓阳。那可是祁影帝,如果总裁那么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让他代言我们的品牌?”
钟霖按了按眉心,以前总裁的行事风格,在总裁夫人面前通通都不好使。
他清了清嗓子,提醒道:“总裁的事情你少管,你就只需要记住,总裁对太太的事儿很上心,如果不想挨骂,千万不要主动让太太跟其他男人有任何牵扯!”
朱莉心里咯噔一声,怪不得!
这话听起来,总裁,像是个妻奴啊!
她还真不知道今儿这事儿竟然这么严重,还好总裁没有过多的追究,不然,她岂不是明天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盛朵这边拍摄结束之后,已经感觉自己脖子都僵硬了。
工作人员正要收拾东西,就听傅景焱说道:“你们都先出去,东西晚会儿再收。”
这多少有点不讲道理了,但面前的人是傅三爷,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等人都鱼贯而出,门被人从外面带上,傅景焱一把拽过盛朵,裹着她的腰将人困在了墙边低头吻了上去。
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接吻,但这次的吻比上次的还要急切。
盛朵有些猝不及防,也有被他此时此刻的热情吓到,一时间手都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傅景焱微微叹了一口气,抽空抓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继而加深了这个吻。
盛朵不知不觉地双手攀上了傅景焱的脖子,被迫迎合着他,直到她几乎感觉到自己要窒息了,他才略微后退了一些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有没有跟你说,你今天很美?”傅景焱欣赏着盛朵此时此刻的模样,觉得面前的姑娘又美又欲。
就连她掀眼瞪他,都又平添了一丝别样的意味儿。
“美的想让人欺负……”
“唔……!”
他的吻,再度落下。
他的手,顺着她的衣摆悄悄滑了进去,咔哒一声,某个东西应声而落。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动静。
“老板,你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
声音戛然而止,钟霖不知道傅景焱还能不能继续在这儿待下去了,反正自己的脑袋能不能在自己脖子上继续待下去他也不是很确定了。
盛朵的身子整个僵住,即便他们两个人此时此刻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傅景焱还是下意识偏身将她整个人护在了身下。
傅景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向钟霖的目光仿佛带着利刃一般要把他刀了。
“是谁教你进门之前连门都不敲的?是我平时太放纵你,让你如此随心所欲了吗?”
钟霖打了个冷颤,关键他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在这里亲密啊!他很想给自己一巴掌,发誓自己下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敲门这个好习惯。
“老板……”
“滚出去!”
钟霖脚底抹油,仿佛脚上踩了两个风火轮一样,瞬间消失在了门口。
盛朵紧绷的身子,在听到关门声的瞬间,才总算放松了下来。
傅景焱帮她把内衣扣好,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
盛朵恼火地踢了他一脚,这一脚力度不大,但此时盛朵穿着的是高跟鞋还是会让他疼一疼的。
“傅景焱,这里是什么地方,谁让你……谁让你……”
盛朵一张脸涨的通红,她行事一向稳妥,这种尴尬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发生在她的身上。
真是丢死人了!
“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你还,还……”盛朵想说还解她的衣服,但是她说不出口。
傅景焱知道她没讲完的话到底是什么,对此表示很委屈,“我情难自禁。”
盛朵:“……”
这登徒子到底知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他在这里对她耍流氓被别人看到了怎么还能振振有词的?
“宝贝儿,咱们两个可是合法夫妻,你今天打扮的太漂亮了,我可忍不住。”傅景焱一手还摩挲着盛朵的耳垂,唇角微微上扬,“我又不是什么禁欲的和尚。”
傅景焱知道自己需要尊重盛朵,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比如现在。
盛朵垂眸一看,脸更红了。
“那你也不能在这儿!哎呀!”
傅景焱大大方方的也没躲,一听盛朵这话,眉梢一扬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新大陆一样。
“不能在这儿。”他弯了弯腰,让自己能与盛朵平视,“意思是说,可以在其他的地方,我没有理解错吧?”
盛朵一噎。
她承认自己确实一点儿也不排斥傅景焱的靠近,他的亲吻、他的触摸她一点儿都不反感,反倒对他的每一次靠近都有一些小小的期待。
她甚至刚刚自己都情不自禁了,更遑论傅景焱,要不是场合不对,两个人做更深一步的事情都很有可能。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喜欢就遵从内心,也没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
但傅景焱可以不要脸,她还得要面子。
“你理解错了。”盛朵转身就要走,又被傅景焱一把拽了回来。
男人的手臂很强壮,他的肌肉昭示着他对她完全的压制力,告诉她只要他想,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但是他会尊重她、爱护她。
“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对。”傅景焱的头搁在盛朵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像是在撒娇一样,“下次我选个隐秘的地方,我们偷偷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