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餐桌上呢,目前也只有他们爷三个人,而李室长站在一边,目前的情况看起来显得多少有些冷清了。
李室长似乎很受爷爷金昇渊的信任和爱戴,无论什么样的场合都会带着他。
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看起来,爷爷金昇渊今天的心情似乎挺不错的,硬是拉着李室长上桌,打算小酌几杯。
听到金昇渊会长想让自己拿酒,李室长一下子就想到金昇渊会长的身体,想要阻止,于是说道:“会长您的....”
可惜,李室长的话还未彻底说出口,就被金昇渊用着凛冽的眼神瞪了回去。
金昇渊可不愿让自己的孙子们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状况。
当金泰宇看到这一幕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金泰宇甚至认为这个李室长似乎管的太过头了,这个家可是姓金的,哪有下人管主子的道理,要是自己以后当了会长,第一个就把他开了.....
而林明源确是看出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金昇渊会长的身体似乎不是那么好了....
李室长取出了酒,并非什么名牌红酒,或是其他的一些洋酒,就只是韩国人最喜欢喝的那种普普通通的清酒。
到了爷爷金昇渊的这种身份和地位,已经不是那么在乎什么品牌的高低贵贱了。
顺便让着林明源和金泰宇也小酌了一杯,给他们两个人也各自倒了一杯。
边喝着,边唠着家常。
对于林明源的话题无非就是些近期学校的生活怎么样,还有就是一些生活中的琐碎。
林明源只得老实回答,上课其实蛮无聊,不过平常大部分时间都会去公司那边看看的,主要的中心也都在那边。
金昇渊很满意林明源的回答,频频点头。
不过一听提到生活的这些琐事,金泰宇就有话说了。
“明源似乎是继承了三叔的良好基因。”
爷爷金昇渊听到金泰宇的话,突然来了兴致,看着金泰宇,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金泰宇说道:“爷爷您还不知道吧,昨天明源为了一个明星和与咱们公司有合作的半岛商事的公子大打出手。”
其实这种事情,纵使林贤珉隐瞒的再好,可这些隐瞒也总归是对于一些普通人而言,像他们这种人想要获得消息的渠道可多得多了。
更别说姜南准和金泰宇之间关系还是很铁的,之前平常就在一起鬼混的,金泰宇可是第一时间就得知了这件事儿。
当然姜南准也并不是什么事儿都和金泰宇说的,毕竟那种事情多少还是有点羞于出口的。
听过姜南准诉苦之后,金泰宇还答应了姜南准帮助他报复林明源了。
得到了金泰宇的应允,姜南准甚至已经开始幻想着等到林明源落到他的手里的时候,自己该怎么报复他了。
想想就很激动.............
金泰宇又接着说道:“明源这小子似乎和三叔一样喜欢明星,看来确实是流传了三叔的基因没错了。”
之所以提这一茬,就是因为金泰宇知道林明源的父亲当年就是因为吵着要和一个明星在一起,而渐渐被爷爷金昇渊所不喜。
不过令金泰宇很是意外,金昇渊并没有多说什么。
爷爷金昇渊只是说:“年轻人嘛,多玩玩也没什么的,不是嘛,李室长,不过还是要多注意身体,主要还是得以事业为主,女人什么得都只是陪衬。”
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其实当时金昇渊只是不想让林明源的父亲金栽晟娶那个女明星为妻,那么多年里,金栽晟的私生活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过问过,金栽晟年轻的时候混蛋事做的可不少,每一次都是金昇渊出面才解决的。
自问谁年轻的时候没干过点混蛋事,他不但不厌恶金栽晟,甚至相反他还很喜欢那个时候的金栽晟,金昇渊觉得那个时候的金栽晟就像年轻时候的自己一样,敢闯敢干。
可不知道为什么遇到林明源母亲以后,金栽晟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简直就如同浪子回头了一般,这令金昇渊十分难以置信。
其实金栽晟无论做了什么事情金昇渊都可以容忍,可是唯独娶一个明星这件事,金栽晟是彻底触及到了金昇渊的底线了。
而且这件事情,连金泰宇都知道,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别说是林明源最近干的这桩事,就连金泰宇在国外干的那些事他全都知道。
只是他不想管,谁年轻的时候还没有几个女人啊,就连他自己年轻的时候,有过多少个女人,他都忘了。
对于林明源干的这种事情他自然也不会多管。
金昇渊知道林明源是一个聪明人。
聪明人是不会犯一个和他父亲相同的错误。
一顿饭下来,连喝带吃也就用了三个小时,等吃过晚饭后。
头林明源离开前,爷爷金昇渊叫住了他。
对着他说道:“明源呐,记得有时间带着首尔日报那个独生女来家里看看。”
林明源回答道:“好的,爷爷,一有时间我就会带她过来的。”
“你要记住,身处咱们的这个身份,漂亮女人有得是的,你真正要找的是一个能够帮助你的女人。”金昇渊接着说道。
“我会记住的,爷爷。”林明源重重点头说道。
“行,走吧....”
爷爷金昇渊摆了摆手就让林明源离开了。
林明源离开后,金泰宇也打算去睡觉的。
金泰宇一家因为是长房的缘故,一直都是和爷爷奶奶睡在同一个屋檐下的。
金昇渊拦住了他,让他在这里待一会儿。
金泰宇不理解问道:“爷爷,还有什么事儿嘛。”
金昇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金泰宇的疑问,而是先让李室长沏了一壶茶。
茶香四溢, 金昇渊先是夸奖着李室长泡茶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便让李室长分别为自己和金泰宇泡了一杯。
金泰宇受到西方文化的熏陶已久,自然是不经常喝茶,每每与自己爷爷喝茶的时候,也喝不出一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