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梵兮从房间跑出来时,与拿套回来的黑人撞了个正着。
黑人将套塞进口袋,紧追在她身后,房间里头没被砸的黑人也追了出来。
叶梵兮穿着凉拖几次差点绊倒,她索性脱掉凉拖,也顾不上地上的石子,拼命往台阶下跑。
路过的人皆看好戏似的在一旁观看,时不时吹下口哨,仿佛这种事在这里就是家常便饭。
叶梵兮视线有些模糊,体内的燥热更加猖狂的乱窜,跑了十来分钟后,她绊到一根木棍摔倒在地。
身体的难受已经让她感觉不到疼,她捡起一根木棍,转身面对追上来的两人。
“跑不动了吧,放下木棍,乖乖跟我们回去,否则你的身体会燃烧噢。”一个黑人挑衅道。
“宝贝,安全套我已经拿了,快跟我们回去,你跑不掉的。”另一个黑人慢慢靠近她。
叶梵兮举起木棍大喊:“别过来!我男人很快就到了,要是他知道你们动了我,你们统统都得喂鲨鱼。”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不屑的嗤笑道:“哼,那就看看他有没有那本事。”
小车上,封祺修时刻盯着定位,他注意到十五分钟前,叶梵兮已经离开原来的地方,走了一段时间后,她停留在一处地方便没有再动。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遇到危险还是脱离了危险。
很快,封祺修带着警察和保镖进入了流氓窟。
他们找到叶梵兮的时候,就看到两个黑人围住她,她双手举着一根木棒,手在不停打颤,身体看起来有些发飘。
叶梵兮一棍子抡去,两个黑人后退躲开,她自己也踉跄着后退两步。
当她颤抖着再次抡起棍子时,其中一人抓住棍子往自己方向扯,棍子就落入对方手里。
“愣着干嘛,上去救人啊。”封祺修怒喝。
十几名警察拔枪控制住两名流氓。
当叶梵兮看到封祺修的瞬间,紧绷的神经如释重负,就在她双腿发软跪到地上的时候,他上前接住了她。
他看到她的额头、脸上、脖子上挂满了汗珠,嘴唇上血迹,上面有牙印,应该是自己咬破的。
她抓住封祺修的手,身体不住的颤抖。
“他们……给我下了药。”她从齿缝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封祺修看向保镖:“快去审问他们给希希下了什么药,让他们交出解药。”
叶梵兮的指甲陷入封祺修手臂,她闭上眼睛,嘴唇不住的发颤,当她牙齿咬上嘴唇时,封祺修掐住她的脸,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她唇齿间。
她下意识就咬了上去,封祺修拧了拧眉心。
很快,保镖回来报告:“封总,他们给樊小姐吃的是一种新型的霸道“春药”,没有解药,如果不与异性发生关系的话,就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所以,要救樊小姐,只能让她——做……”
保镖还没说出最后一个字,封祺修将她打横抱起:“赶紧回车上。”
他拉开后排车门将叶梵兮小心的抱进后排,保镖刚坐进车里,封祺修说:“下去,你们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靠近。”
两名保镖愣了下,转身下车,两人分别守在车的两侧,又与车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种时候,再蠢的人都知道,他们老板要做什么。
他是要将自己当成药引啊!
封祺修上车后将车门锁上,打开空调和音乐,驾驶位与后排座位之间的隔板缓缓上升。
叶梵兮蜷缩在车里大口喘气:“封总,你这是要做什么?”
看着升上来的隔板,叶梵兮心里有些慌,他该不会想亲自跟她做那种事吧。
“你被人下药,现在只能我帮你解决。”话落,他的衣服已脱掉。
“别、别这样,你不用这样牺牲自己,可以给我找个鸭……”
封祺修没有给她继续废话下去,直接封住她的唇,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肩颈,一步一步往下移。
叶梵兮被撩得又酥又麻,心里的防线也在一点点退让。
慢慢的,她环上封祺修的脖子,心想不如就做这一次,先给她缓解身体的难受,有什么等过后再说。
封祺修的吻越来越狂热,不知不觉,她身上的衣物已褪去,他把头埋入她怀里……
一番激烈后,车内一片旖旎风景。
女人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意犹未尽的男人怀里,她能感受到他呼吸的频率。
叶梵兮脑子恢复清醒后,没敢立马睁开眼睛,因为她不知道今后要如何面对他。
完事后好像只剩下尴尬……
对,尴尬!
实在是太尴尬!
他帮她白皙的身体遮上裙子,他自己却什么都没穿。
不知过了多久,叶梵兮实在顶不住,睁开眼睛坐起来,低着头说:“今天谢谢你。”
她默默的穿上内衣,裙子的一边吊带之前被黑人扯断,后又被封某人扯断另一边,她只能用手捂住裙子不滑下来。
“就只是谢谢吗?”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那不然呢?
“那,你想要什么补偿?”
封祺修转头看着她,神色平淡的说:“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先欠着,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叶梵兮嘴角不自觉抽了下,什么叫他的清白被她毁了?
说的他好像黄花大姑娘似的,她才是那个欺负他的狼。
叶梵兮瞥了下他,语气似安慰:“封总,我是女的,你一个大男人,不吃亏,好吧!”
封祺修穿好衣服,眼神略带玩味:“你爽完了,就过河拆桥?”
这话听的怎么那么别扭,好像她是个做完就提裤子走人的渣女。
“我没有那个意思,而且我之前说过,可以找个鸭来……”
“你意思是,老外鸭都比我好?”
叶梵兮:……
她无语的闭了闭眼睛,只觉得此时的他有些无理取闹。
封祺修降下车窗让保镖上车,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让人把一套女装送到警局门口。
两人先去警局录完口供才回酒店。
一路上,叶梵兮都不敢看封祺修,坐得离他远远的。
回到酒店,叶梵兮回房间冲了个澡,把自己从上到下搓得干干净净。
想起自己在朦朦胧胧的状态下,和他发生那种事,就觉得羞愧,没脸面对他。
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交代了出去。
当她走出卫生间,就看到封祺修不知何时进了自己房间,披着白色的浴袍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