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站在门口玄关处,里面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丝毫不受影响。
“走走走,哥哥在旁边酒店开有房间。”男人看她态度变好,兴奋的搓了搓手。
就在男人走上前时,叶梵兮猛的一抬腿。
“啊……”
男人捂住裆部,疼的倒在地上,表情痛苦。
叶梵兮嫌恶的剜了他一眼,撇下一句话:“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身后几人看到这情景愣了下,很快回过神想要抓住她。
叶梵兮拿起展示柜上的酒瓶砸了过去,瓶子掉落地上,碎渣子四溅,她趁乱跑出酒吧。
众人追出去时,已不见她踪影,只见一辆兰博基尼扬长而去,连车牌号都没看清。
叶梵兮刚跑出门口,等在门外的田江就让她上车。
封祺修打量了下她,淡笑道:“本事不小啊。”
这男人没义气的撂下她自己走了,还有脸说。
“不知封总刚刚是何意?”叶梵兮小声的问。
“你是想问我刚才,什么不帮你?”
叶梵兮用期待的眼神注视着他的眼睛。
封祺修面不改色的说:“就是想看看你如何逃脱。”
“那……要是我被他们抓了,封总可会让人来救我?”叶梵兮试探道。
良久,封祺修换了个坐姿,面无表情的说:“看我心情。”
果然是没人性的大魔头。
叶梵兮挨着车窗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封祺修伸手掐住她下颌,逼她扭过脑袋看着自己。
“怎么,你闯的祸,还指望我救你?”你不是挺厉害的吗。
叶梵兮眨巴了下无辜的大眼睛,弱弱的说了句:“不敢。”不会再指望你这个没人性的魔头。
封祺修眼神阴戾,叶梵兮则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两人对视了好几秒。
叶梵兮下车前,封祺修说:“收拾行李,跟我出差三天,明天上午田江来接你。”
“去哪?”如果经常出席像昨天那种活动,她估计很快就会瞒不住身份。
目前她能锁定的凶手就是叶诗文,那件事一定与她脱不了关系,陈平婉作为她的母亲,女儿犯了那么大的错,不可能不知道,也许还会助纣为虐。
“问这么多干嘛,跟着就行了。”
……
陈晴推开酒吧包厢的门,一股烟酒味扑面而来,眼前一群男男女女正围在一块玩游戏。
尤恒正要出去,就看到陈晴梳着齐刘海,身穿一条黑裙站在门口。
“小晴,你怎么来了?”
“是我叫她来的,你们认识?”连伦看到陈晴立马上来迎接。
陈晴微笑道:“我们大学时就认识了,他是我学长。”
“这么巧,看来不用我介绍了。”
尤恒看向陈晴:“对了,你刚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和兮兮长得很像的女孩?”
陈晴抬了抬眼睫:“没有啊。”她要来这,怎么可能不叫上她。
尤恒拧了拧眉:“行,你们玩,我还有个局,先走了。”
与尤恒道别后,连伦将手轻轻搭在陈晴的肩膀:“来这边坐,想喝点什么,啤酒还是洋酒?”
陈晴与他拉开点距离,回复道:“我和尤总可没那么熟,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妥。”
“别总拒我于千里之外嘛!”
他的事业是做的很好,可是关于感情,他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蜜蜂,她可不敢招惹这样的男人。
若不是一个月前,家里安排他们相亲,她才不会跟这种花花公子相处。
陈晴坐到沙发上,连伦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倒了一杯洋酒和一杯啤酒,双手同时拿起杯子让她选。
“没关系,对陈晴小姐,我很有耐心也很有诚意。”
陈晴接过啤酒:“既然是你爸妈,我爸妈让我们相亲,那我们装装样子就好,何必当真呢。”
他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认识你,我从一开始就很认真,我会让你慢慢感受到我的诚意。”
连伦拿起洋酒杯与她的啤酒杯碰了下,而后一饮而尽。
陈晴斜睨他一眼,呢喃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来了。”
自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后连伦就频频约她,她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
直到前几天她才知道,自家爸爸公司聘请的法务正是他家律所里的主任,她这才答应出来聚聚。
连伦轻轻笑了笑,虽然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但一点不影响他追求她的决心。
翌日上午,田江来别墅接叶梵兮到市区的一家私人造型工作室。
一进门,几位工作人员上来围着她进行评估。
叶梵兮一脸疑惑的看向田江,眼神似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封总吩咐的,你跟着她们就行。”
工作人员带她去试衣间试礼服,做发型化妆,叶梵兮看着镜中的自己,不免担忧起来。
那男人打算将她带到台前?
她只剩下一个办法——那就是来例假肚子疼不能出席。
到达海边酒店,已是下午四点。
预定的总统套房在酒店的顶楼,刷开门,就见一整面落地窗前,立着一个身材硕长的男人,他双手插兜,望着远处的海天一色。
田江把人送到后,就退出了房间。
一时间,套房内安静得只能听到空调运作的声音,叶梵兮两只手搭着行李箱把手上观察对面的男人。
男人穿一件白色衬衣,黑色西裤,宽肩窄腰大长腿,身材比例十分优越。
男人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忽然想起今早上,封文朗给他电话里说的事情,他就头疼。
如今弟弟下落不明,背后的“野心家”对他的权利和位置蠢蠢欲动,这种时候他怎么还会有心思考虑那破事。
何况,他的终身大事不喜欢别人插手,就算是至亲也不行。
封祺修转身,从上到下打量她。
果然不出所料,经过打扮,她整个人与之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