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刚好一口茶喝进嘴里,听到他这么说,差点呛到: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把赵静言如何了?”
陆丰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慢慢地消化着他的话。
“你把他怎么了?”
“赵静言......已经不能人道!”
青阳云淡风轻地说着,好像他说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陆丰有片刻的石化,这个消息太刺激了,以至于陆丰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你等会!你昨晚去了采茶村?”
青阳不以为然地点点头,“是!”
“赵静言也在采茶村?”
“对!”
“他怎么会在那里?因为新夫人?”
“是!”
“不是呀,这个赵静言是不是有病?怎么一直盯着嫂夫人?这下倒好了,真是活该!”
青阳看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继续说道:
“还有一个人也在采茶村?具体的说,她们都在赵静言的别院!”
陆丰挑了挑眉看着他:“谁?”
刚问出口,陆丰又转了护体问道:
“这不重要!你今日来是不是想解决这件事的?你废了赵静言,国公府岂会善罢甘休?”
“不!安国公还对付不了城主府,他的好儿子三番五次的对我的夫人出手,这次他不止要害我的夫人,还要害别人,我岂能坐视不理?”
陆丰点了点头,“也是!他这次算是栽了!只怕今后,国公府的爵位继承要换人了!这太子妃嫡姐只怕要好好滴巴结一下这后来的继承人!”
“我不担心他们对付城主府,只是今日我来,是有别的事情要告诉你!你且好好听着!”
青阳一脸郑重的说道。
陆丰看着青阳,也认真起来:
“你说,我听着!”
“刚刚我说,在赵静言的别院还有另外一个人,你可知她是谁?”
陆丰没有接话,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你的未婚妻,杨嫣儿!”
陆丰抬眼认真地看了眼青阳,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你想说什么?”
“这也是我昨日为何怒不可遏的原因,他污了杨嫣儿的清白!”
陆丰猛地站起身,直直地想外走去。
“陆丰!”青阳就知道陆丰回事这样的反应。
他三两步走上前,拦住气冲冲往外走的陆丰:
“你冷静些!子然!”
“你让我如何冷静?”陆丰激动的大声喊道。
“杨嫣儿是我的未婚妻,他怎么可以如此禽兽不如?”
“赵静言能这样对付杨嫣儿,就是因为她是平西将军的女儿!他打的一手好算盘,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平西将军改变主意将杨嫣儿嫁给他!”
“他休想!”陆丰激动地一排桌子。
“你此时再去找赵静言,一来赵静言更会得意,二来,赵静言定会拿这件事羞辱你和杨小姐,你可有想过她该如何自处?子然,切莫冲动!我昨日废了他,就是气愤他的禽兽作为!”
青阳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我若此时无动于衷,岂不是更会让他得意,以为我怕了他赵静言,怕了他国公府!”
陆丰情绪激动,越想越觉得这口气咽不下。
“子然,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来处理!”
青阳看着他,神情颜色。
“什么事,还能比这个更为重要?”
陆丰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下,不解地问道。
“子然,你现在知道了这件事,你心里除了怒火滔天,可有想过别的?”
“别的?”陆丰冷静下来,对,这件事,他不是最大的受害者,最大的受害者是杨嫣儿,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一个女孩家该如何应对?
陆丰担忧地看着青阳,小心地问道:
“嫣儿!嫣儿如何了?你昨日见到她时,她可有说过什么,或者,她可有别的什么奇怪的表现?”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姑娘家该怎么活下去?
“这便是今日我来找你的原因,昨晚本来已经很晚了,我知道此事耽搁不得,所以连夜回来就来找你!
如今,只有你能安抚杨嫣儿的情绪,但是,子然,我们虽为至交,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仍是不敢保证你的心里会如何想!
你与杨嫣儿有婚约,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会作何决定!”
陆丰看着青阳,有些怨怪地说道:
“青阳,我懂你的意思,身为男人,你以为我会以男人的自尊为由,退了这门婚事!但是......我不会!”
青阳笑了起来,“子然,我没有看错你,昨晚,我正是如此安慰杨小姐,我告诉她,子然兄必定不会计较这样的事情,若非如此,她定是看轻了你!这是身为男子该有的担当!”
陆丰欣慰地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还是你最懂我!这不是嫣儿的错!赵静言的账我记下了!有朝一日,我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但是......赵静言如今定会狗急跳墙,他定会放出风声,败坏杨小姐的名声,而且还会大肆渲染,当务之急,是得要才去些措施!”
青阳想到赵静言的为人,不免又为陆丰隐隐地揪心起来。
陆丰闻言,垂眸沉思了片刻:
“我知道,我该做点什么了,我与嫣儿的成婚之日还早,我会去求父亲将婚事提前,这样即使有心之人愿意相信,也绝不会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还急着娶嫣儿,他的话该是没有人相信了!”
“但是,你还是得最好准备了,尽管你是这样想,只怕杨小姐不会同意,她昨晚苦苦央求我,让我说服你退了这桩婚事,保全大理寺和陆少卿的脸面!”
青阳说着也是一脸的凝重。
“我没有看错,平西将军的女儿是个识大体的好姑娘,出了事,第一时间想的却是保存我的脸面,我本就崇敬平西将军,他的女儿我娶定了,我不会退婚!”
陆丰坚定地说道。
青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昨日的事情,若不是杨小姐派人告诉我,只怕后果你我都难以承受!杨小姐听到他的别院抓了人,不想他再害人,也存了要为自己报仇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