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赵静言忽然看到厅外站着十几名侍卫,瞬间更加恼怒!
“看来陆少卿这是有备而来的!还带了如此多的侍卫!陆少卿怕是未将我国公府放在眼里!”
“世子言重了!”陆丰想到赵静言会如此说,但是此时并未露出一丝的胆怯。
他微笑着看着赵静言继续说道:
“本官为陛下办事,即使是国公府本官也是有权利搜查的,还请世子不要为难本官办案!”
赵静言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看了看青阳道:
“据我所知,青阳少城主应该没有在大理寺任职,此时来到我国公府又是为何?”
青阳看着赵静言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紧不慢说道:
“世子不知,刚刚闯进国公府的贼人与城主府颇有渊源,我今日来,就是要看到他落网,放泄我心头之恨!”
赵静言笑了,不屑地看着他二人,“若本世子不同意呢?”
“那就由不得世子了!”陆丰霸气的一挥手,门外的侍卫鱼贯而入。
“给我搜!”
“是!”
侍卫秩序井然地自动分成两队,向着内院走去。
“陆少卿!你!”赵静言有些气急败坏,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陆丰对他的反应视若无睹,对着青阳堂而皇之的说道:
“少城主,这个贼人与你城主府有渊源,你若熟识,本官劳驾您也去帮忙搜索一番!”
“陆少卿客气!”青阳点了点头,快步往内院走去。
陆丰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怒色的赵静言,随意地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开始喝茶。
“陆少卿,你今日肆意妄为,携私报复,藐视公侯,明日我国公府定会参你个夜闯府门大不敬之罪!”
赵静言知道他抓走青柠的事情已经捂不住了,但是被一个小小的陆少卿如此以公徇私,心里简直怒到了极点。
“小公爷,身正不怕影子斜,本官今日就只是来搜个嫌犯,世子太过小题大做了!”
陆丰对他的怒火仿佛没有看见,眼皮也不抬一下,只管喝自己的茶。
二人正说着,就见青阳搂着青柠出了来。身后的侍卫也跟着出来禀报:
“大人,并未找到嫌犯!”
另一队的侍卫也如此回答到。
陆丰见着青柠果真从内宅被找到,状似诧异地说道:
“青柠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青柠低着头,满脸泪痕,还未做声,就听青阳说道:
“陆少卿有所不知,今日青柠受国公夫人邀请来此喝茶闲聊,时辰不早了,我正好将她带回去!既然贼人没有找到,我们便别处找去!”
“如此也好,那边不打扰小公爷了!告辞!”
陆丰拱手一揖,跟着青阳带着侍卫一同离开了。
赵静言看着青柠被带走,拳头紧紧地捏紧。
陆丰!
此事,本世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青阳,你以为这样带走青柠就行了?
哼!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出了国公府,早有城主府的马车等在外边。
陆丰看着青阳说道:
“青柠姑娘收了惊吓,早早回去,若有事,明日再说!”
“多谢!”青阳感激地说道。
陆丰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今日若不是陆丰,青柠在国公府的下场简直不堪设想。
但是,今日一事,陆丰和国公府算是结下了梁子。
今日先安抚好青柠,明日再到大理寺陆丰。
坐在马车上,青柠一直默默地流泪,今日的事情太突然了,明明她和叶静婷还在找萍儿,忽然就被人群冲散了。
还为反应过来,她就被人打晕了。
等她清醒时,她已被人绑着,嘴不能言,眼不能看。
等看到赵静言时,她才明白原来她被赵静言抓来了国公府。
青阳将她抱在怀里,咬了咬后牙,艰涩地说道: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青柠低着头,任凭眼泪一直流,没有出声。
青阳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不知该怎么安慰:
“我......”青阳懊恼地垂了垂身侧。
“如今我还不能把赵静言如何,因为这件事情很复杂!但是我保证,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青柠咬着唇,静静地坐着,听着他说道:
“虽然陆丰今日于我一起将你救了出来,但是却不能将这件事泄露出去。你是陛下钦定的,若是你被赵静言抓走的消息传出去,陛下......会赐你死罪!”
青柠闻言,等下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即使陛下会觉得赵静言胡作非为,但是更会觉得是你红颜祸水!以陛下的心思,他不会容忍一个这样的女子引起臣子之间争风吃醋!他一定会解决的干脆利索!”
青阳说完,眼神深邃地看着她,却见青柠的神情更加的恐惧。
“你不要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再有事!等成了亲,我就会前往栖霞山,或许到时候所有的事情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青柠泪眼朦胧的看着,点点头。
今天的事情,又是跟叶静婷在一起发生的!
青阳很难不把叶静婷跟赵静言联系在一起,到了城主府,青阳招来暗卫吩咐道:
“给我查这几日叶静婷的侍女可有出去过,去了哪里!”
“是!”安慰领命闪身出去了。
国公府里,赵静言眼睁睁地看着青柠被陆丰和青阳带走却无可奈何。
待他们离开,赵静言狠狠地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
“好你个陆丰!区区一个大理寺少卿,竟敢管到国公府头上来了,本世子绝不会放过你!”
还有西陵青阳!
今日近距离地接触了叶青柠,那种感觉真是美妙!
赵静言想到他将青柠抱在怀里一亲芳泽的感觉,心里更是难耐!
不行!
他一定要将青柠弄到手,以报今日的奇耻大辱!
一旁的贴身小厮忖度着赵静言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说道:
“世子,刚刚西陵少城主将她的未婚妻带了回去,万一明日告到御前,又该如何?”
赵静言轻蔑地笑了笑:
“他!不敢!”
“爷,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