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 从哪偷的?"
宫远徵面色冷郁。
是的,一定是宫子羽偷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宫子羽成天往那万花楼里跑,跟那里面玉臂千人枕的姑娘不清不白的,肯定是偷他哥的药给人献殷勤去了。
一听这话宫子羽脸立刻黑了,他跟宫远徵不对付,这会听到他开口闭口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能不气才怪。
见自己要他不给,伸来便将药瓶夺了过来。
宫远徵虽然武功方面吊打宫子羽,但经不住这会心思放在别处,加上他没想过宫子羽有胆子从他手里明抢,故一时没反应过来下竟被他成功了。
手中的东西没了,宫远徵脸霎时冷沉如水。
旦见他出手如闪电,猛的一把扣住转身想走宫子羽的手腕,那双阴鸷似刃的眸眼更是直直射向对方。
宫远徴:" 我让你走了吗?!"
就过来帮苏眠捡个东西,结果被给找岔的宫子羽也不耐烦了。
宫子羽:" 宫远徵你又搁这犯什么病呢。"
放在平时宫远徵非得跟他打一架不可,然而这会他却跟没听到似的,视线只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药瓶道。
宫远徴:"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从哪偷的?!"
一再被冤枉偷东西,接二连三被拱火的宫子羽也怒了。
宫子羽:" 想打架是吧,谁怕谁!"
就见他手腕翻转,以巧劲挣脱开了宫远徵钳制的同时,伸手便要朝宫远徵胸口衣襟抓去。
见到他竟敢朝着自己出手,宫远徵苍白阴郁的脸上随即露出一个嘲弄的冷笑。
就一个废物也敢在自己面前蹦跶!
我今儿倒是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骨头更硬。
就在宫远徵打算出手大战将一触即发时,兄弟俩的耳畔边立刻响起女子焦急的声音。
苏眠:" 等一下。"
话落的瞬间,兄弟俩的动作几乎是同时一滞。
宫子羽:" 哼!"
这是宫子羽甩手转身留下的冷哼。
而宫远徵呢,对比揍一顿宫子羽,他却是更好奇这开口的是谁,跟这宫子羽又是什么关系,怎么她一开口这宫子羽就真住手了呢。
于是他怀着几分好奇,顺着那声音传来方向望了过去。
那是一个身穿月白长裙的女子,看着年纪大不了他太多,似乎先前就站在了不远处,这会女子黛眉轻蹙,似蕴着担忧。
浅浅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将她衬得仿佛朝阳下的露珠,清澈温软,剔透纯粹,不食烟火。
然后宫远徵便见那宫子羽走到她面前,献宝似的将才夺过去的药瓶递给了她。
宫子羽:" 呦呦给你。"
他听到宫子羽带着几分得意声音,冲她笑的讨好。
少女弯了弯清澈好看的眸,然后用着轻软的嗓音回了一句谢谢。
接过药瓶后,宫子羽便催促着她走,话里话外便是要带她去市集玩。
宫远徵心里边不住的嗤笑果然就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视线却一直没从那女子身上移开。
少女被催促的急了,便随宫子羽离开。
只是离开前她往他这边看了一眼,正好与他那不加掩饰的打量眸子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