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肝胆俱疼的王若弗直嚷。
王若弗:" 不嫁了不嫁了,直接让那袁家大郎打道回府,什么时候袁家夫妇亲自来了,什么时候再下这个聘。"
王若弗:" 我王若弗的宝贝疙瘩,可由不得他袁家这般轻贱!"
盛纮却是连忙拦住她,直道使不得,今日整个扬州城的人都看着他们盛府,一旦出了问题,丢的可是他们整个盛府的脸。
再者,这会礼船的聘都搬下了船,这会再搬上去,实属不吉利,只让她消气。
这话却让王若弗更气,更是当场指着盛纮的鼻子骂他。
王若弗:" 你看你千挑万选的好亲事,这袁家实在欺人太甚,可怜我的华儿还没嫁过去就要受这种委屈。"
说着就扯着嗓子哭嚎的同时,给着盛纮又扯又打,直气的盛纮脸色铁青的指着她道有辱斯文。
王若弗:" 我要那没用的东西有甚用,我可怜的华儿啊,他父亲都不为她作主,以后指不定要受多少气,受多少委屈。"
王若弗:" 我的儿,你怎么这么苦命,为娘对不住你。"
见她声不泪俱下的字字泣血,盛纮也知她只是心疼华兰,不由的心肠一软,耐下心给她解释道。
盛纮:" 我选中袁家,也是看中文韶这孩子,他虽然只是嫡次子,无法承爵,可却是个难能有担当的好郎君。"
盛纮:" 以后袁家还是得分家,日子还是得他们夫妻俩人过,只要文韶这孩子是好的,能用心待华儿,俩人定能夫妻和睦,琴瑟和鸣。"
许是知道再怎么闹都无济于事,又许是被盛纮说服,王若弗这才冷静了些,想到自己女儿华兰,立刻又急了,就怕她委屈,立刻带着刘妈妈急急往寿安堂赶去。
再说袁家这队人这边,自从袁家礼船上入驻了队不知底细的贵客后,袁文纯就始终有些不安。
临行前父亲只是告诫他,不要得罪对方,说是他们整个伯爵府都惹不得的贵人,可是却没直言到底是谁。
整个伯爵府都惹不得的贵人?袁文纯第一个想法就是那紫禁城里的人,只是很快又打消了这样的顾虑。
现在整个汴京谁人不知,太子身子先天孱弱,几乎很难活到行冠礼,怎么还会有这闲心去扬州游山玩水。
又猜了几人,都觉得不对,这种捉摸不透的忐忑,可不让袁文纯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唯恐出了什么意外,惹祸上身。
这直接导致开始能打压二房的那点兴致,也不知不觉的败了下去。
直到到了扬州,袁文纯抵达盛家,与那队不知底细的贵客暂时分开后,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会见了盛纮,俩人自是少不了一番客套,虽然袁家不地道,可是在袁文纯眼里,他压根看不上盛家,所以对盛纮的态度中,难免带了一些高傲。
盛纮虽然觉得在这小辈面前这般很憋屈,可是谁让盛家不如人呢,再憋屈,也只能将不满放在心里。
再说此时练完字的苏眠,想到今日纳征,用着桃花瓣水净手的功夫,询问起身边的云栽。
苏眠:" 哥哥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