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苏父脸一扳,平时的随和完全褪去,一副送客的姿态开口。
苏父:" 不早了,谭大公子还是早些回家吧,我们家庙小,可容不下大佛。"
谭曜出身不算低,也是家族子弟,平时除了在对苏眠的事上,有些不开窍的低情商外,怎么可能真的是一个十足的蠢货。
这会听到苏父的话,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自己这下是作了大死,长辈都忍不住出面了。
就见谭曜方才还无措的脸,瞬间正色,他对着苏父道歉道。
谭曜:" 苏伯伯,对不起,今天是我的错,本来我今天真的只是来给眠眠送毕业礼物的。"
谭曜:" 树上虫子无意掉下来,正好掉在那上面,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才会造成这种误会。"
说完看了一眼脸色不变,似乎不接受解释的苏父,他只能悻悻然。
谭曜:" 眠眠那边,等她过两天气消一点了,我会亲自给她道歉的,今天我就先回家了。"
说完两步三回头,跟只斗败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的离开的苏家。
其实有了他这番解释与道歉,苏父的心里已经不那么排斥,原本对他跌到低的印象,也稍微挽回了一点,至少还知道有错就改,还不算彻底没救。
等到苏父接起电话时,那头的何以琛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俩人一番交谈,苏父对何以琛的好感是蹭蹭上涨,特别是听到一直条理清晰的少年,在最后竟然颇有些踌躇的开口,只是因为问起了苏眠这些年的情况。
古人诚不欺我,远香近臭,在苏父这儿,真是展示的淋漓尽至。
以前何以琛在近前时,苏父经常各种乱吃飞醋,比如,
今天开口说那小子名字,竟然比我的名字还多一次,关心那小子没吃饭,怎么不关心我?不开心!
那会的苏父总觉得苏眠将何以琛看的比自己重,永远处在不开心的边缘徘徊。
好在何以琛走后,苏父终于开心了。
可是这么多年不见,突然一联系,他又觉得,
诶,哪怕人生经历那么大的变故,可这孩子依旧坚韧如松,语气不卑不亢,是哪哪哪都好啊!
嗯,至少比隔壁那惹宝贝女儿生气的傻缺好多了。
忽的又想到隔壁两个字,苏父忍不住在心里想,难道他家跟隔壁犯冲?
不然怎么每次搬家,隔壁都会有个臭小子,来跟他抢宝贝女儿。
这么一想,他又忍不住将两个隔壁放在一起比较,这一对比,何以琛的优点就被拉胯的同行谭曜,衬托格外伟光正了。
于是,忍不住的,苏父就开了口。
苏父:" 还是以琛你疼眠眠,以前眠眠跟你一起上下学的时候,哪天不是开开心心的,哪里像现在。"
何以琛心口一紧,想到了刚才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一切,想到了那个听起来年纪相仿的声音。
只是心急却不露半分,似完全不明白那头人话中意思似的,接话道。
(少年)何以琛:" 怎么了,眠眠现在难道不开心?"
苏父:" 还不是隔壁那个臭小子,天天惹眠眠生气。"
苏父:" 这不,刚才还将眠眠给惹哭了,如果不是看他年纪小,我不好出手,我都要忍不住将他打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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