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温落没有凑近去闻,也没有像莱尔那样的灵敏嗅觉,但也能轻而易举地闻到这浓烈地血腥味。
更不要说已经失去理智凶兽了,这只会更刺激它们的神经,让它们更加疯狂。
这简直就是炼狱的现场版。
不过,尽管这么恐怖,温落还是打算冒险一把。
它越危险就也意味着,它身上绝对有宝贝。
再说了,她可不是吓大的。
可不会像那群凶兽那么蠢,她可是有智商的。
不过,估计时间会有些长,还是先回去报个平安吧。
温落换了一条没有来时那么多凶兽的线路,以她最快的速度飞了回去。
毕竟时间就是金钱,谁知道她会错过什么,万一那棵诡异的大树又起什么幺蛾子可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蝎梦停下啃果子的动作,看像刚刚落在她身旁的温落。
“对啊,这么快,是没有发现什么吗?”莱尔也好奇道。
“并不是,相反我可看见了好东西。”温落也摘下一颗门门果吃了起来,飞的那么急,她嘴唇都被吹干了,得补充补充水分。
咔嚓,咔嚓。
温落的思绪一下子就跑歪了,嘴唇干…
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吧唧吧唧。
一定是这个门门果水分不够,也不够甜。
‘好像她在哪里听说过…唇膏什么的都抵不过男朋友的亲亲。’温落一脸猥琐地想着,‘’小可爱的嘴唇一定比这个破果子甜。’
‘亏了亏了,她现在还没有亲一口呢,这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见到小可爱呢!’
‘当时就应该来一口,尝尝味道也是好的呀!’温落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地很丧,‘反正也不在地球了,干嘛因为他是未成年就没动嘴呢,这可是奇兽大陆啊!’
啊啊啊,不甘心~
远在另一边的神谷。
“啊秋~”布慈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布慈揉了揉他的鼻子,有些懵,莫不是生病了。
“笨徒弟,想什么呢,泡着为师特调的药剂还想感冒,你真是太不相信为师的水平了。”还在继续往木桶里继续加药液的谷古原,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布慈的后脑勺。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可算是看明白他这小徒弟了,他在想什么他一眼就能看透。
还生病~呵!
他的药液不是吹,整个大陆就没人能比的过他。
泡了这么久可不是白泡的,他的体质和潜力都有一个质的飞跃。
如果天赋再好,身体跟个脆皮似的,一碰就倒,又有什么用呢。
他的计划先将他这弱鸡小徒弟的身板改善改善,本来实力就菜的一批,身体也不够强悍也不行啊!
“你就没听说过,‘一想二骂三念叨’?肯定是有人在想你,我的笨徒弟。”谷古原添加完最后一桶,坐在他那摇椅上,悠闲地调侃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不会…不会是恩人在想我吧~’布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谷古原看见布慈那不知道想到什么,红的跟猴屁股的脸,不禁摇摇头,“年轻人呐,啧啧。”
‘一定是药液发挥药效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热。’布慈低头看着将没过自己胸前的绿色药液。
“想什么呢?快说你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了,不要说只说一半好吗?”蝎梦伸出她那白皙的手戳了戳温落光滑的脑门。
温落幻想一下子就被戳破了,回过神来突然想起自己是有事要和他们说的。
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啊!
“哈哈哈,走神了走神了。”温落尴尬地笑了笑。
“接着说哈,那诡异的大树的果子不是能散发使人丧失理智的味道吗,那个味道不仅能使低阶凶兽疯狂,还能使高阶凶兽也陷入疯狂。”
“你们说,那些同样丧失理智的凶兽聚在一起会怎么样?”温落的嘴角微微翘起,眼神里满是闪过一丝光芒。
“自相残杀?”莱尔和蝎梦异口同声地说道。
“嘻,答对了。”温落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俩,挤眉弄眼地调侃道,“果然是默契十足啊!”
“哼,才没有。”蝎梦将她的头扭到一边说道。
不过现在她已经没原来那么抗拒了,毕竟已经熟悉了一点,都是朋友嘛,说的那么绝情,朋友之间还怎么相处啊。
她是长得高冷又不是真的高冷。
还有,她才不是觉得他还可以呢,没有,绝对没有。
“哈哈。”莱尔憨笑地挠了挠头。
“那可是遍地高阶晶核啊!不是捡钱是什么。”温落满脸兴奋地说道。
“那还等什么,捡钱去啊!”蝎梦也激动的说道,作势就要化成兽型。
“着什么急,现在去送死吗?,一个凶兽接着一个的,到那就被踩死了。”温落拉住蝎梦的手腕说道。
“再等等,时候未到,到时候我回来喊你们。”温落挑了挑眉高深莫测的说道。
“那好吧。”蝎梦一屁股又坐回了树枝上。
“我先走了,一会儿喊你们啊!”温落展开翅翼飞回那棵诡异大树那里。
“注意安全!”蝎梦和莱尔喊道。
“放心吧。”温落的声音逐渐变远。
等温落到达的时候,发现血腥味更加浓烈了。
地面原来浅浅的血迹,也变成了由血液形成的小洼潭。
“啧啧,还真是血腥呢。”温落不禁咂舌。
不过,总有种感觉这破树,肯定不止会散发味道让凶兽自相残杀那么简单。
趁着现在就应该,去将那个诡异果子摘点。
原来她在那两个已将放在空间里了,不过,那两个是没有成熟的。
很明显,这个成熟地果子明显就是和她摘得那两个不一样。
现在这诡异的破果子也不再躲在树叶后了,而是明目张胆地暴露在外面。
不断在散发着令凶兽着迷疯狂的味道,好似再说‘来呀,来呀,我很好吃的呦。’
不过这对温落没什么吸引力,长得太恶心了,要是制成药液还是可以接受的。
它原来的颜色也已经不再是原来隐蔽地深绿色了,而是白色,有些像肤色的白,张扬而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