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芸宝说:“你觉不觉得你弟弟择学和你弟妹薛问景好像都……不是很喜欢小金豆儿?或者……他们应该是在吵架吧,所以没有时间关心孩子。”
“刚才,从择学进入房间到离开,他都没有看小金豆儿一眼。”邵择研坐到了妻子的身边,揽住了她的肩膀。
她立刻点头,“对对,你的观察简直是太精准了!我也发现了!这也太奇怪了吧?之前择学跟爷爷和爸妈提起小金豆儿的时候,总是一副很喜爱很挂心的样子,可是怎么现场见了却是这样的?而且刚才那一巴掌……”她咧了咧嘴,想象一下就知道薛问景一定很疼。再回想一下邵择学当时那种狰狞恐怖的表情,这是一对相爱的夫妻应该有的样子么?
“不要被他们的事情影响到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吧。”邵择研提议。
她摇头,说:“不行不行,我放心不下小金豆儿,一会儿那孩子要是再哭呢?”
他的双手捧住她的脸,直视着她一汪清泉般的眼睛,说:“我的宝贝,我再说一遍,小金豆儿不是你的责任。如今他的父母都来了,你不要再被莫须有的责任压垮了。”
她再次摇头,说:“你知道么?我这两天还专门查了书呢,既然咱们已经找医生看过,确认了小金豆儿身体上没什么问题了,那他很可能是属于那种高度敏感的儿童。敏感的小婴儿在害怕的时候没有办法逃跑、更没有办法反击,在一些刺激之下就只能嚎啕大哭,等着大人来救他……”
“我的宝贝都开始研究婴儿心理学了?”他抚摸着她的小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她这阵子竟然消瘦了一些。
“你听我说呀,其实这是一种敏感的特质,这类敏感的儿童虽然小时候有很多应激反应,但长大了可能会具有艺术家特质,会很有天赋和才能的……”
“宝贝——”他用长指摩挲着她的唇,说:“你现在储备育儿知识我没有意见,也许你将来可以把这些知识用在我们的儿子和女儿身上。”
“你怎么又说这个……”她的脸颊微红,不由得嘟起了嘴。
“但是,”邵择研话锋一转,说道:“小金豆儿的事情自有他的父母操心。既然这两个人已经回来了,我就不会再给他们逃避责任的机会。”
介芸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邵择研带到了水疗中心。这一次她又体验了一款全新的香薰热石疗法,做完全套护理的时候她感到心旷神怡,她觉得身体里的疲劳因子好像全都被抽了出来了。
坐在车子上,介芸宝不由得赞叹道:“我现在越来越爱水疗了,怎么办呀?”
邵择研说道:“你喜欢的话,可以天天来。”
“那怎么行?我还有很多正事要做呢。”
“比如代表金果果的餐厅参加比赛?”
“啊!我怎么忘了这件事了!我还要研究recipe、准备原材料、做预演!我还需要调试味道!啊啊……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我不该做什么水疗的,我应该马上就准备的!”她慌乱不已地说着。
“你现在准备也来得及。”邵择研声音不疾不徐地说着。
还处于慌乱中的介芸宝望着窗外的景色,疑惑地问道:“诶?这不是回别墅的路啊?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当然是去筹备比赛。”
“哈?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了,咱们不回去好么?”
“我已经跟爷爷和妈报备过了。我说咱们两个晚上有事,不回去吃晚饭了。”他手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
她咽了一口唾液,说:“你想的好周到呀……”其实,看到邵择学和薛问景那个样子,她也会心烦。但另一方面,她又有些担心小金豆儿。不过,邵择研说的没错,小金豆儿是他父母的责任,邵择学和薛问景应该承担好照顾和安抚小金豆儿的责任的。
邵择研开车把介芸宝拉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介芸宝有些茫然,问:“我在这里怎么准备比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