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众人还没散去。
何雨柱也没管,拉着何雨水就回了家。
走之前,他们叽叽喳喳的聊起贾家的存款。
秦淮茹最终也听不下去了。
她跑回家翻找起来,最后,在贾东旭的灵牌下面翻找出一沓钱。
其中大团结,毛票,零钱都有。
数了数,足足有三百六十多块。
顿时,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刚刚做好的饭已经被棒梗吃完了。
炒的一斤肉,棒梗吃的满嘴流油,一点没剩下。
……
另一边,回家的易中海说什么也睡不着,当下后直接连饭都不吃了。
不是因为贾家,而是因为何雨柱知道了何大清邮钱的事情。
他不清楚,何雨柱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但当务之急绝对是不能将此事暴露。
否则, 他在院子里面的形象会一跌再跌。
这是极为不利的。
翻来覆去,最终还是决定,去拜访一下何雨柱。
他套上一个黑褐色大棉袄便出了门。
来到何雨柱家,遇到秦京茹回来他都没空搭理。
“咚咚”
敲着门感受着外面的温度。
这个季节的四合院还是非常冷的。
门打开,何雨柱的脸探了出来,当发现是易中海的时候,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意料之中的神色。
看着易中海,何雨柱笑着问道:“哟,一大爷,您晚上不吃饭睡觉,来找我干什么?”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这是故意嘲讽自己,所以也没有发作。
当即和气的回应道:“柱子,咱们能不能进去说?”
何雨柱点了点头,他感觉也有些冷,直接缩回了身子。
易中海刚一进屋,顿时被暖气包裹。
这温度跟自己家的完全不一样。
只是刚进来,他就感觉到了一种燥热在皮肤上蔓延出来,当下他急忙脱下披在身上的棉袄。
“柱子,你往炉子里填那么多煤球,你日子不过了?”
何雨柱随意的瞥了一眼,“得过,那冷怎么着?”
易中海想了想也是。
“你这屋就你一个,不多放点煤球也确实会冷,挺好的挺好的。 ”
何雨柱这次没有回应。
低头把桌子上的半杯西凤酒一口吸溜到嘴里,擦了擦嘴道:“我说一大爷,您这么晚来我家,不会就是为了说煤球来了吧?”
易中海身躯一震。
“不是柱子,大爷我是想跟你解释一下你爹跟你和雨水邮寄的票据的事情。”
何雨柱看了一眼何雨水住房的方向,收回目光便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何大清这个名字在我脑子中非常陌生,提起他,我甚至脑海中连一个画面都想象不出来。
为了嗳住思念,我从小就告诉雨水,我们没有父亲,我们的父亲早已经死在外地了。
在那以后,我就又当妈,又当爹,总算是给雨水拉扯大了,我本以为他不会在出现在我生命之中,可没想到。
他居然每个月都在惦记着我和雨水。”
说着,何雨柱抬眸看向了易中海。
那是锋利的目光。
易中海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在目光中感到畏惧。
何雨柱也不顾这个,继续道:
“只是没想到,这钱都被你这个所谓管事大爷给代取走了。”
何雨柱的话极其直白,此话一出,仿佛多年被遮盖的一块胎记被人暴露在阳光之下,供人欣赏罢了。
易中海说话开始结巴。
“那个,柱…柱子,我当时,是…是看你们太小,想帮你们攒起来。”
何雨柱面色不变地点了点头,“那现在还回来?”
易中海一顿,立马点头,“还, 应该还!”
何雨柱又问:“还多少?”
易中海试探着说:“全都还!我都攒着呢。”
何雨柱点了点头,回头再碗橱又拿出一个二两的白酒杯。
放到桌子上后,直接倒上了西凤酒。
“全都还是多少?”
易中海听到,眯着眼细细回忆起来。
“你爹这么每个月都寄钱,一开始还是固定,可后面都是随机的,但加起来得有一千多!”
何雨柱抿了抿酒,嘴里慢悠悠的吐出了两个字“不够。”
易中海盯着何雨柱,他怎么能不知道,何雨柱这是在故意勒索他。
但偏偏,他还没有应对的办法。
“那两千块?”
话一出,易中海嘴角都猛地抽了两下。
这可是两年的工资啊!
与工资不同,想要攒下两千块钱,这得省吃俭用三年以上!
在这个年代,万元户是极大的荣耀。
毕竟,日常大家的开销都是几块几毛的,这几千,能不是巨款吗?
放在村子中,这可是够吃一辈子的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脑中轻笑着:看不出来,还挺能攒。
两千块说拿出来就拿拿出来。
这家底不少啊。
这一点,结合电视剧里面讲的就能知道。
易中海,八级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96块。
和一大妈的生活很是简朴,除了一大妈每天吃些药以外,两人连一个电器都没有。
至于什么三转一响,更不用说。
由此,可以推断,这些年攒下不少钱。
但何雨柱想了想,还是果断的摇了摇头,吐出两个字。
“不行。”
顿时,易中海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柱子,你别太过分!这钱我已经翻倍了,你要再贪得无厌别怪我鱼死网破!
大不了这个一大爷的名声,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