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月城城主府,吴冰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这些日子问题的记录,发现张洪处理的相当的好,一切的发展都按步的向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而且八百城卫在如此忙碌的情况下一直在挤时间去修炼,而几家药坊的药师联合发出免费医治城卫的公文,甚是欣喜。
这完全意味着每一个人都在为伴月城的发展贡献着自己一份力量。
两天后,城卫传报的一则消息让吴冰哑然一笑,丹王和一名手下进城了,而且是直奔丹师工会。
“呵呵,有趣了!”
但吴冰却是完全装作不知,将种植蘑菇的园土,沙土以及树叶杂草粉碎后的腐殖土的混合比例写下,包括如何保证新弄的屋舍温度与温度详细的记录在纸上,至于种菌则是空间里足够了,随时可以移载一些极小的菌种,种类则是暂定五种。
湿度好保持,通风则是在厚木板打孔,然后遮挡,……
十几页十分详细的内容都交给了张洪。
“报!药师工会的罗会长求见!”
“快请!”
“参见城主!”
“罗会长您快坐,不用那么客气,小子还是当初的药童,不要太见外了!好久没见到您了,真没想到会长会同意您来!”
“还说呢,一开始我还奇怪我怎么会被调到这么边远的地方,直到会长说明一切才总算明白,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哪里,我只是看不惯先前来的两家代表,被我怼了回去,特别是丹师工会的。”
“哎……其实丹药两家好多人位置上来后,骨子里的东西就变味了。”
“不过您一来,我可方便多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罗会长尽管开口。”
“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还有百业商行也一直在支持,想不发展起来都不可能,只是多需要些时间罢了,以后天罗城那边还会有很多人过来这边发展,到时候身份的事还得麻烦你。”
“这太好了,罗会长您也有心了,至于百业商行您也不用太在意。”
罗会长瞬间明白。
“你……你是说……”
“呵呵!您猜到了!只是单独存在而已,包括伴月酒家。”
“哈哈!原来如此,我还在考虑怎么去还那一份人情呢!哎,欠你的太多了!”
“是我欠您的,没有您的帮忙,我也不可能遇到欧阳会长。对了,丹药工会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今天过来也是为那边的事。”
罗会长解释道,丹王中了蛇毒,虽然用灵力封住右臂,但目前没有良好的丹药完全解决掉蛇毒。不过消息被封锁了。之所以罗会长会知道,是那边相邀,才送去些解蛇毒的汤药,但作用不大,其实也是没太在心,毕竟两边还是有隔阂存在的。
“罗会长,有办法让他们找我医治么?”
“你有办法?不过你不是不待见他们么?”
“呵呵,我只是对毒感兴趣,以前和欧阳伯伯学习了一些解毒的方子,最主要的是想去坑点好东西回来!”
“哈哈,有趣,我来想办法!”
“嗯……罗会长最好是不经意的点一下,不用刻意。”
“放心好了!”
两人在闲聊,丹王可不知道无形的黑手己经伸出,准备阴人了。本来想留罗会长一起吃个饭,但被挽拒了,此时也确实不适合表现出关系太亲密。
接连两天吴冰都是往农田那边跑,第一间的三层架子上己经放好了混和好的泥土,吴冰也是第一时间将菌种吩咐人埋在土下一指厚的地方,株距相对来说稍大一些,每一排架子的品种都不一样,这样也方便以后二次移植。
“回城主,刚刚丹师那边来人说是让您去工会那边,有事相商。”
“呵呵!以后这些不长眼的再来,就说我没空,很忙的。至于我去哪里就说给他们。”
“是!属下明白。”
下午的时候,吴冰又离开了城主府,跑去河边钓鱼去了。
“小城主也来钓鱼?”
“也没什么事,你们钓多少了?”
“刚来一会儿,刚钓两条。年岁大了,又没什么事就出来钓些鱼吃。这一切都要感谢小城主,否则每天都为生计发愁,现在反而闲下来了。”
“老人家,以前以什么为生?”
“买粮酿酒的,如今岁数大了,有些干不动了。”
“过阵子,伴月酒坊准备开张,有没有兴趣您来主管?”
“啊?我不行吧?”
“呵呵,有什么不行的,有空您去管理处登记一下就行,有您我反而更放心,包括以前和您一起干的老手艺人都要,到时酒的方子我给你们,至于招的其他人手也由你们自己定就成!”
“别的都成,方子不行,小城主这可是一个酒坊的生存之本啊!”
“无坊,就是杏花酒的普通方子,真正的重点是咱们伴月城自己产的东西,就是被人得到了,也无伤大雅。”
“可是有人另起炉灶呢?”
“也没问题,只要能增加个人收入,我都不会计较,前提是不去坑人。”
“小老儿受教了,您放心,绝不会出现此种问题!”
“老伯我相信您!”
两人时不时的起竿,将鱼放入篓之中,而老人似乎一直在想着什么,足足半个多时辰才再次开口:“小城主,晚上能去家里吃顿饭么,我想和您说点事情。”
“好啊,那我就对扰老伯了!”
“不讨扰,不讨扰!”
又钓了一会儿老人招呼吴冰回家,于是自己收起鱼竿,一手拎起一个鱼篓。
“这怎么行呢?哪能让小城主拎鱼篓呢?”
“我自己都从来没把自己当城主,您也一样,当个晚辈就行,这样我也自在些!”
“您和老城主一样,对大家从来不摆架子,而且都是一心为民。”
“老伯,您过讲了,我怎么能和老城主比呢!”
“呵呵,是小城主过谦了,每一个伴月城的人都知道您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不用去计算,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每一天的变化都是天壤之别。”
老人不再推辞,任由吴冰拎着鱼篓跟着向自己的小院走去,一路上还在不停的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