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馆,二牛他俩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回来了,怎么样?”
“大伯,酒坊都交待好了!不过估计一两天虎哥该头疼了。”
“为什么这么说?”
“是我把酒价定低了。中午让你们尝尝新酿的酒。”
“那好,中午我们尝尝。”
……
一坛酒被摆在了桌子上,打开封口,一股浓浓的酒香瞬间弥漫整个屋子。
吴冰将酒倒入几人杯中,初饮不舍,细闻酒香,曼妙醇香,未饮而醉。可又抑制不住舌头的贪婪,小酌入口,绵软中透着香气。
“好酒!太好喝了!”
几人大赞一番。
“对了,这酒定价多少?”
吴冰伸出两个手指。
“两个金币?确实太少了。二十金币也值。”
吴冰只是笑笑没说话,继续吃着菜。他不想打扰大家的雅兴。
爷爷一直没说话,只是细细的品着。
“别吊大伯胃口了!”
“那大伯您先把酒咽了。”
二伯则开口道:“不会两百一坛吧?这可不低了。”
“两千金币一坛,半年以后开始卖,现在只接受预定。”
众人都愣了一下,两千金币还低了。这下大伯和二伯一口一接一口的喝着,时间不长一坛见底。两人醉了,小武小马只尝了一杯。
“武哥,马哥,你俩给扶上楼吧!”
看他们上楼后才说道:“爷爷您还想喝么?我这还有。”
“不了,尝尝味就行了。下午我还得坐堂呢。”
几人吃完后小武收拾干净。还好不午看病的人不多爷爷一个人还能忙的过来。
晚上大伯二伯醒来,吴冰借口就一坛酒,其余的都在虎哥手里才避免再有人大醉。
……
第三天早晨,谷天虎就来看病。
“这位朋友您头疼?”吴冰笑嘻嘻的问道。
“从咋天开始就头疼。”
大伯也跟着上来了。
“副团长什么事您吩咐!”大伯说道。
“真的是头疼,前天酒还没到我手就有人跑去预定了一百坛,还询问有没有现成的酒,如果有愿意出五千金币一坛买!”
“那是百草堂的人,没事。”
“没事?现在文甫和几个人都在那边盯着,怕有人闹事。据说咋天上午拍卖会拍卖了十坛酒,最高一万金币,最低七千金币拍出。”
“酒都卖出去了?”
“咋天下午剩下的四百坛半年预售的酒就定光了,五千金币一坛的一年份的酒预售了二百坛,其余的都封存了。第一批只生产了一千坛,酒坊那边文甫让工人休假了,过几天再开工。”
“虎哥,就那个价吧。别只顾眼前那点利益。”吴冰开口道。
“我和文甫也是这样商量的,可总有人堵着酒坊要酒!”
“虎哥,你让文甫哥回来,如果有人砸酒坊也不用管,只要有人砸你就拿出一坛一万金币拍卖,再有人砸,砸一次加一万金币,哪怕流拍。大不了酒坊换地方!”
“这方法好!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再有五天玄天学院开始招生,但内院招收条件不详。据说很严!”
“没事,如果通不过就外院好了,反正能学到点东西就行了,实在不行我俩就去虎哥那天天蹭饭吃去。”
“我倒真希望你俩外院都通不过。”
“小心吃穷虎哥!”
“没事,哥讨饭也让你俩吃饱。对了,我哥也回来了!”
“天龙哥也回来了,太长时间没见了。”
“那就一起吃个饭吧,我哥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