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星杰傲声自报姓名:“我是八足魔将手底下的星杰修罗!儒坤老人,还不现出真容!”
来者是修罗,众人更是大惊失色,慌忙逃窜,他们在实力强大的修罗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易星杰是冲着李青说的。
金、余、凌三人先静观其变。
“李青”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不做任何反应,想要蒙混过关。
易星杰道:“你以为你化名李青就可以蒙混过关吗?!交出星骨刀!”
“李青”道:“星杰修罗,你认错人了!”
易星杰目光一狠,催动魔气出手,一掌拍向“李青”。
孙家老爷和孙家少主慌忙闪躲开,害怕被殃及到。
“李青”散出炼气十重的气息,使出全力出掌。
“轰——”双掌撞上,“李青”被打飞出去,脸上的易容假面也被冲开的气浪冲掉,正是儒坤老人。
易星杰冷声喝道:“交出星骨刀!”
儒坤老人自知不是易星杰的对手,想要逃跑,但易星杰又岂会给他机会。
易星杰施火球术,一枚半人高的大火球朝着儒坤老人轰去。
双方实力差距太大,儒坤老人根本不能抵挡,被大火球轰中,立即吐血毙命了。
易星杰的这一击,不仅打死了儒坤老人,还打坏了儒坤老人的储物袋。
储物袋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其中正有星骨刀。
易星杰看到星骨刀,立刻要去拿。
余瑛和金慧齐的从人群里飞出,金慧去挡易星杰,余瑛去取星骨刀。
金慧使出淞拳九势的第二势,拳头形成三倍大的拳影,一拳砸向易星杰。
易星杰出掌相迎,拳掌撞上,发出嘭然巨响。
彼时,余瑛已经拿到了星骨刀。
易星杰怒道:“还我星骨刀!”他的手中出现一把刀,持刀朝着余瑛斩去。
余瑛一手持血月,一手持星骨,双刀齐出,斩出一红、一白两道刀气。
只是余瑛没有修炼过双刀的刀法,红色的刀气明显比白色的刀气更强。
这两道刀气与易星杰斩出的刀气撞上后相互抵消。
余瑛大喝一声:“易星杰,你去死吧!”以血月杀向易星杰。
另一边,金慧同时一拳轰向易星杰。
易星杰祭出灵宝红色长绫,正是昔日星鸿宗下十大使徒之一红绫的武器。
长长的红绫一端攻向余瑛,一端攻向金慧,暂时将二女打退。
易星杰没有恋战,捏碎一张传送符,身形立即消失不见。
易星杰走后,余下魔卒也都离去了。
余瑛将自己的一滴血注入星骨刀。
一般属性比较高的灵宝武器都需要修士去征服武器,才能归属自己。但星骨刀本来就是余瑛母亲之物,它直接吸收了余瑛的血,成了余瑛的武器。
余瑛载着凌无奇,和金慧御器飞行离去。
孙家老爷本来还想要留住三人,但三人已经离去,便作罢了。
他命人抬走儒坤老人的尸体,和清理干净地面,财火大会继续。
三人先回落雾庄,将火阴谷所发生之事尽皆告知穆尘雪。
他们在落雾庄住了两日,金慧吸收完了湖水晶石里的灵力,三人告别穆尘雪,离开了落雾庄。
临别之际,穆尘雪不舍的凝视着金慧,道:“此次一别,恐永无再见之日了。我这里有一张传送符,只需心中所念,捏碎符箓,便可被传送出七里之外,关键时刻可救你一命,赠予你,算作临别赠礼。”
传送符十分珍贵,穆尘雪的手里恐怕也只此一张。
金慧拒绝道:“你已经帮助我很多了,传送符你留着,我不会收。”
“你也帮了我很多,当年若非你们,我恐难活命。金慧,你如果当我是朋友,就收下吧。”
金慧推拒:“我不会收。你也永远是我的好朋友。只要你有需要,我万死不辞!”
穆尘雪温柔一笑,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收下吧,我这里还有。”
“你不必再让,我是不会收的。穆尘雪,告辞!”
余瑛和凌无奇也别过穆尘雪,三人转身御器飞走。
穆尘雪目送金慧御玉白拳套远去,不禁苦笑叹道:“我终究是留不住她。”
三人飞离春晖城,朝着炎阳仙城而去。
又三日后,三人继续往炎阳仙城去,身后一艘小船往这边飞过来。
那小船被施有飞行阵法,只需催动真元,便可驾驭小船飞行。
船头上玉立着一位公子,公子身着一袭素雅青衣,面色是病态的苍白,身形纤瘦,看起来弱柳扶风。
他眉如青黛,眸子却明亮似星辰,粉唇像春日的桃花,好一张玉面娇容!
小船飞的比三人快,逐渐追赶上了三人。
金慧打量了一下小船,这艘船非凡品,船上之人定然很有身份,然后看向小船上的公子。
公子先是看了一眼金慧的玉白拳套,眸子微讶,然后看向金慧。
四目相对,擦身而过。
一人从船舱里走出来,看穿着打扮应该是照顾公子的人,他拿着一件氅衣,给公子披上。
“公子,在外面多穿些。”
“我这身体……咳咳……咳……咳咳……”小船已行至前面,船上传来公子的轻咳声。
小船已经驶的不见了踪影,余瑛凑近金慧,道:“刚才船上的公子真好看!只是看起来弱不禁风了些。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能柔弱的那么好看的公子,就像他原本就该那样,强壮反而会失去美感!”
金慧笑道:“对啊,他长得也很好看!”
余瑛坏笑一下,打趣金慧道:“也?是相对穆尘雪吗?”
金慧坦率道:“没错,他和穆尘雪都很好看。”
余瑛道:“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其实做落雾庄的庄主夫人,也很不错吗?”
金慧摇头道:“我从未想过成家。穆尘雪以后会遇到更适合他的人。”
又五天后,三人行经一片湖。
再有一日就到炎阳仙城了。
一人倒在湖边的草地里,是名女子,女子相貌清秀,姿容称不上绝美,却看起来很柔和舒服。
她的身上伤痕累累,衣裙血迹斑斑,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