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甜!郝思甜!”金慧和余瑛急的大喊,向郝思甜追过去。
但郝思甜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金慧被触手打伤,心口难受,她忍着不适和余瑛往那边追过去,却四下里早已不见了郝思甜的踪影。
余瑛问金慧:“你怎么样?”
金慧摇摇头道:“我没事。”
余瑛道:“你先运功疗伤吧,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去找郝思甜。”
金慧服下一粒疗伤药,盘膝坐下运功疗伤,两刻钟后无碍了,二女往郝思甜离去的方向找过去。
前面有一座断崖,她们经过断崖下,看到有一个人倒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
二女走过去,发现那人居然是灵溪门弟子任霄!
任霄的身上血迹斑斑,浑身伤痕累累,且都是剑伤,鲜血已经把他的衣衫染的失去了本色,胸口处有一个致命伤。
看样子他应该是从崖上坠落下来的。
金慧急忙去摸任霄的脖颈脉动,虽然微弱,好在尚有脉息,还有的救。
她赶紧喂任霄三粒疗伤药,任霄伤的太重,喂的少了不管用,然后催动真气为任霄疗伤。
一个时辰后,任霄虽然没有醒来,但已经脱离了危险,没有性命之忧了。
金慧耗费了太多的真气,有些气虚,她放任霄躺下休息,用呼吸吐纳法自行做调息。
约莫过去了七八个时辰,任霄才悠悠转醒过来。
他看到金慧和余瑛,不禁惊喜交加,虚弱的道:“金姑娘,余姑娘,居然是你们!”
金慧道:“你醒了。”
任霄道:“我听穆公子说你们被……我以为你们已经……好在你们还活着!”
金慧把她们是如何活下来的告知任霄,任霄含笑道:“你们能活着真是太好了!”
金慧喂任霄喝了些水,又喂他一粒疗伤药,问他:“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是谁打伤的你?”
任霄面容悲伤,抬头望了一眼崖上,长长的叹息一声。
沉默了一会儿,任霄又是一声叹息,才开口道:“是我的同门。”
二女心下很是惊讶,余瑛不解的问:“他们为何要对你出如此狠手?”
任霄道:“我是双灵根,被门主收为座下弟子,他们心生嫉妒。我知道门中有很多同门都嫉妒我,原以为我与他们为善,会让他们对我改观,但我低估了他们嫉妒的心。”
金慧和余瑛想到当日任霄不顾自己性命,冲回去救被蛛网困住的同门,结果却遭到同门残忍杀害,不禁叹气。
任霄感激的道:“多亏你们救了我,否则我就真的死了。”
金慧道:“等你回到师门,将事情原委告知你们门主,让你们门主依门规处置他们。”
任霄道:“我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对我。”
任霄不见郝思甜,问二女:“郝姑娘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
金慧道:“她的触手出来后,却没有回去。郝思甜被触手带着跑了,我们正要去找他,恰好遇见了你。”
任霄自责的道:“那我岂非耽误两位姑娘去追郝姑娘了?郝姑娘会不会遇到危险?”
金慧摇摇头道:“我们也不知道她跑去了哪里。触手的力量那么强,万蛛洞里的蜘蛛伤不到她。任公子无需自责,好好养伤。”
任霄重伤初愈,身体很虚弱,又睡去了。余瑛和金慧坐在旁边守着他。
金慧想着御水结索术,对余瑛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天,奎山三恶应该早就离开万蛛洞了,再无处可寻。等找到郝思甜,从这里出去以后,我们在春晖城里淘一淘,看能不能买到其他御水类的术法秘笈。”
余瑛想到了有趣的事情,嘻嘻哈哈的笑着道:“不如这样,等出去了我去找凌无奇,让凌无奇潜入宗门里,偷一本出来给你练。”
金慧笑道:“你不怕凌无奇被宗门给抓住!”
余瑛嘻笑道:“他号称千面大盗,是混假的呀!”
金慧知道余瑛,她只是嘴上那么说,实则心里很关心凌无奇。她笑着斥余瑛:“你少折腾凌无奇!如果他真的被宗门给抓了,有你哭的!”
“他是千面大盗嘛,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抓。”
“如果凌无奇被抓了,你拿谁取乐去?”
“这倒也是。其他人没他好玩!”
金慧笑着摇头道:“凌无奇算是栽在你的手里了!”
余瑛道:“我一直觉得凌无奇如果扮成女孩子一定很好看,等出去了,我要他扮成女孩子和我们一起玩,那样肯定很有趣!你说对不对?”
“他会肯吗?”
“他不肯也得肯!”
这时任霄插言道:“金姑娘想学御水类的术法,我这里有一部,叫弹水功,我正在学,不知金姑娘可感兴趣?”
原来任霄没有睡着。
金慧道:“是不是我和余姑娘说话,吵的你睡不着?”
任霄道:“不会。我睡了一觉,休息好了,这会儿不困了,就醒了。”
金慧问他:“弹水功是什么术法?”
任霄道:“弹水功是一门中级术法,金姑娘应该正适合学。弹水功,顾名思义,是一种把水气凝于指尖,然后弹出去、攻敌的术法。弹水功共有五重,若是学会了第五重,便可随意掌控周围的水,包括河流之水,都可用来作为自己的武器。”
金慧听到此处,不禁眼睛一亮,弹水功真是一门很不错的术法。
任霄继续道:“我修为太低,目前只学会了第二重,第三重还不得要领。我的储物袋被他们拿去了,幸而弹水功是印在我的脑海里,他们取不走。我现在背,金姑娘记一下。”
金慧从裙角撕下一块布,从地上捡起土块,在布上记。
任霄道:“弹水功第一重:凝水成丸……”
任霄把弹水功的功法口诀背出来,金慧记下后,仔细研读一遍,觉得弹水功博大精深,委实是一门不错的功法!
金慧大喜道:“多谢任公子赠功法!不过任公子,一般宗门的功法都不外传,任公子赠予我,是不是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