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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家里招贼(1 / 1)


季怀安小心摊开兽皮,小心地打量着周围,来往的破脉的武修不在少数,每个人都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哎呦,这不是那个杀人犯吗?怎么,今日到城中行凶来了。”

说话的正是陈贵,身后跟着两个随从。刚好路过季怀安摊位,上次吃了瘪,这次要定要嘲讽一番。

“我当是谁家狗叫呢”季怀安冷声道。

“臭小子,上次是在桃洼村,小爷不跟你计较,现在是在城内,你若是把这兽皮献给小爷,跪下叫我一声爷爷,我便绕了你!”陈贵身后两人摩拳擦掌。

刘盈儿在背后拽着衣角,小声道:“安哥哥,要不我们报官吧”

“报官?这南市可是白家的地盘,小妹妹还是太年幼啊。”陈贵说着身后两人便去抢地上的兽皮。

“啪啪”

季怀安起身各抽了那二人一巴掌。

陈贵正准动手,随后被一阵马蹄声打破。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南市明夺财物,不知道南市的规矩吗?”

来者是两名白家巡城兵,妥妥的破脉高手,一声大喝,令陈贵三人丢了魂,慌忙跑掉。

这南市灵丹妙药,价值不菲,几个世家都在此交易,各取所需。

“这位小友,损失财务否?”

季怀安紧了紧背后的兽皮,摇头道:“多谢军爷,兽皮还在。”

“小友,可否让我看看这兽皮?”

随后,那名骑兵将兽皮摊开,铺在马背上,轻拍了几下,道了两声好。

“这兽皮我要了。”随后扔给季怀安一个钱袋,便胯马离去。

季怀安数了数,足足十二张交子,每张交子可兑换一吊银钱。这下可发达了!

季怀安又在东市套了辆马车,花了三张交子。等以后村里蔬菜成熟,往城里售卖也省了脚程。

最后带刘盈儿去了西式百花楼,买了胭脂水粉,头簪,发夹,还有一身青色齐胸裙,一件披肩薄纱,花了四百个铜板。

刘盈儿虽然年龄不过十六,但是身材玲珑有致,齐胸裙将身型包裹的恰如其分,轻挽发簪,两鬓飘下一路缕青丝,带有一丝成熟韵味。

二人赶着马车回到桃洼村,一路上快了许多,马车上满满当当的东西,十斤粗盐,五十斤粟米,还截了十丈粗布,以及一些止血化瘀的草药,还有村长老爷子最爱喝的花雕酒。

这天晚上,季怀安正盘坐在识海中调息,《八段锦》终于跨入二段式。

要知道当年村长老爷子仅一段式就用了三年。

“叉手双虚托,低头攀足频;

以候逆水上,龙行虎自奔;

发火遍烧身,邪魔不敢近;

梦寐不能昏,灾病不能迍;

子前午后作,造化合乾坤;

循环次第转,八卦是良因”

识海内,青光浮现的人影上,其中任脉尤为明显,带动周身几十条脉络流转。似乎就要冲破身体的范畴。

“就是现在了!”

任脉忽然亮了起来,与其他经脉拉开差距。下一秒,气血冲破了脉门,只感觉周身无比畅通,青光浮现“任脉通”三个字!

“我破脉了!”

伴随着兴奋,整个人也无比虚弱,满头大汗,不得不退了出来。

可惜筑基草的能量已消耗完,日后若是再想冲脉,难上加难啊。那十吊钱一株的价格,实在消费不起。

已至深夜,月光轻洒进房间。

“举动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今日九月十五,算算日子,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四个多月了。

思索间,忽然一道人影从窗前闪过。

“不好,有贼!”

季怀安起身跑到院子里,那道黑影在二老门前鬼鬼祟祟,拿出一把匕首将横木挑开。

季怀安身体有些虚弱,没有近前肉搏,顺手拎起房檐下的扫把砸过去,大喝道:“爹,快起来抓贼!”

扫把刚好砸中黑影人的小腿,发出一声撕裂的叫声,贼人稍一挪步,便摔倒在地上。

季怀安正准备重拳挥下,那黑影扯下面罩求饶道:“小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季怀安记得这人,白日在南市跟在陈贵身后,想要抢夺兽皮的那个方脸汉子。

“好啊,都抢到家里来了!陈贵在哪,快说!”

“小爷饶命啊,是陈贵让我跟踪你的,想要...想要偷回那兽皮的钱。”

“又是陈贵!”季怀安暗恨道,白日里这么小心,居然还能被觊觎。

季长林披着衣服出来,见贼人伤势,恐怕小腿根骨已经断裂,一个扫把居然能将腿打断。

“安儿,你看这怎么处置才好,毕竟只是图财,没有伤人性命。”

季怀安思索片刻:“先绑起来,明日随村长去报官!”

贼人嘴里发出撕撕裂裂的声音,被绑在了大树上。

完全可以一拳结束性命,不过日后为了修炼需要更多资源,免不了进城交易,让官府惩办也是以儆效尤。

第二日清晨,方脸汉子被绑到了村口,村长带人看着,也等待官府来人提走。

不过这种偷鸡摸狗的小事,一般不会惊动世家,都推给官府去擦屁股。

直到傍晚,有两名士兵骑马慢悠悠的赶来。二人哼着曲,手中提着酒袋,未进村就闻到一股酒气。

“哎,你们这是谁贼人呢?到底怎么回事给本爷速速道来。”

季怀安走进一看,那说话的正是前几日处理董老刀案的张鹏。忙换上一副笑脸,上前递了一水袋,“张哥,这壶酒是我前日进城买的,特意给你留的二斤,你尝尝。”

张鹏下了马,仰着脖子灌了几口,砸吧嘴道:“陈酿楼的十年花雕,算你小子识相。”张鹏放下酒袋,往方脸汉子看去,“这又是你小子干的?这腿肯定是废了,小小年纪下手也忒狠了些。”

转念一想,张鹏又道:“不对不对,来人说是一扫把给砸的,这力道非破脉者不可。”

季怀安堆着笑脸道:“张哥说笑了,我哪是什么破脉道修啊,也就是凑巧了,这贼人撬门压锁的,当时实在是气坏了。”

跪在地上的方脸汉子,连忙求饶,“两位军爷,我也是受人指使啊,是白家的仆人陈贵,前几日在南市遇到了刘家三公子刘墨瞳,送上了一只红衣将军蛐蛐,刘公子答应陈贵入刘府做公子侍读,陈贵想再买一只草长莺飞作为礼物,这才让小人行窃...”

刘墨瞳那个纨绔说的话,你们也信?陈贵那吃里扒外的东西!待我回去定会奏报!

张鹏在那贼人身旁转了一圈,若有所思,随后抽刀,直接抹了脖子。贼人应声倒地,一股鲜血喷涌而出。

“哼,刘家和吴家算什么东西!”

众人震惊的看着一切,默不作声。张鹏挥挥手,“散了吧,散了吧”。

张鹏再补了两口花雕酒,凑近季怀安道:“小友大可不必隐瞒,哥哥倒是想推荐你入白家私军,别看这吴刘两家现在势大,要不了几年就会成为白家附属,你等着瞧。”

“哥哥说笑了,草民就是一个庄稼汉,没什么本事,只会狩鸡追兔,这入军的事要跟二老商量商量。”

“那行,哥哥在城中等你消息,别忘了推荐人是我张鹏。”

随后二人晃晃悠悠的骑马归去。

季怀安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贼子,陷入沉思,这个世道命如草芥,权势大过一切,只有足够强大,才能得到应有的公平。

回到村长家中,刘盈儿又换上了粗衫,将新衣叠好放进衣柜,连头簪也卸下,轻挽了一个惊鹄髻,做起活来,倒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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