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开了一个多小时,出租车终于稳稳当当的停靠在了这个酒店旁边。
刚下车,俞笙又被气到了!
什么鬼!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俞笙看着眼前大字发光牌上一行“中日友好酒店”,他心中怒骂道。
“知道你很气,但是你先别气,现在跟胡思齐蹲点才是最重要的。”
白朗拍了拍他的背,轻声说道。
随后,俞笙慢慢冷静了下来,开始观察起了四周。
虽然周围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但是他还是察觉出来一丝不对劲。
透过玻璃,他注意到了酒店大厅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虽然个头矮小,面容猥琐,但是他的眼中透露出来了一阵绿光,而他的身边,还有一把折扇。
虽然这个折扇现在是折起来的状态,但俞笙还是能感觉到有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从折扇中传出来。
“别看了,再看他们会注意到我们。”白朗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听到这句话,俞笙立刻移开了目光,便不再往那边看。
随后他对着白朗气声说着:“那把扇子有问题。”
白朗点了点头,他此刻看着手机,不知道在翻什么。
随后,他故意对着俞笙,用很大声说着:“你导航错啦,我们定的不是这个酒店,定错啦!”
俞笙先是目光一滞,随后也用夸张的表情说道;“什么?你不早说,那现在重新导航吧!”
然后二人便立刻从这边离开了。而那个个头矮小的男人,看了看两个人,也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
此时的整个研究院,十二点钟声准时响起。
楚初绷紧了神经,将电流拉到最大,随后将谛听的监测范围扩大至了全国。
而现在的金陵,俞笙和白朗快步走着,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走过了一个街区,那个男人还是紧紧跟在他们后面。
“那个人怎么回事?”
俞笙低声问着白朗。
白朗摇了摇头,“估计那个男人已经注意到我们了。”
随后二人的脚步越来越快!
而那个男人的脚步也是越来越快!
眼看马上就要跟上来了,男人的神经似乎也绷的紧紧的。
猝不及防间,男人闻到了一股香气,香气虽淡,但还是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男人只想着摆脱掉这股气体,但是他的身体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随后,他就好像喝醉一般,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巨大的声响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哎呀!我就说让你不要喝那么多,现在好了吧,你喝醉了怎么和你老婆交代!”
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走上前,一把将男人搀扶起来。
随后又出来一个年轻人走上前,将他的另一条胳膊架在自己的肩上。
“大哥!你也不知道少喝点。”
随后,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对着周围人陪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吓到大家了,这是我们部门的大哥,今天签下了一个大的单子,一高兴就喝多了。”
说完后,众人才陆陆续续散去,而二人趁机将男人拖到了一个巷子里。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此时才开口道:“白朗,还是你这招妙啊!”
而此时白朗也开口:“先给他弄到酒店屋子里,然后慢慢审问!”
俞笙点了点头,又以刚才的由头,将这个男人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然后扔在了他们住的屋子里。
这个时候,他们才继续联络胡思齐。
为了方便交流,三个人拉了一个小群。
【俞笙:我和白朗把那个跟踪我们的人弄到屋子里了,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胡思齐:屋子里的窗帘拉着,我没办法靠近,但是刚才楼上有人进入了大厅,应该是在问那个男人的情况,但是他们也没出来找】
【俞笙:你知道这个人什么情况吗?】
【胡思齐:他一直跟在岛田京一和岛田穗的身边,但又不是另外两个人,也不太像保镖。】
【俞笙:行,等他醒了我拷问一下。】
【胡思齐:注意安全】
【俞笙:好】
结束对话后,男人悠悠地醒了过来。
当他看到二人时,他的瞳孔一下子便放大了起来:“あなたは誰ですか?(你们是谁?)”
俞笙气急,狠狠给了男人一脚,男人吃痛,大声喊了起来。
“あなたは正確に誰ですか?(你们究竟是谁?)”
“说你吗的鸟语呢?说人话?”
随后他又狠狠踢了男人一脚。
男人疯狂大叫着,眼中的凶光更甚。
就在这时,白朗从床上坐起,走到男人身边蹲下身,慢条斯理地对男人说道:“你尽管大声叫喊,我已经在屋子里布下了结界,你所有的声音都不可能传出去。”
听到这句话,男人愣了愣,随后又是大声喊叫了起来。
俞笙又是一脚飞踢,男人重重的砸在墙上,一声闷哼,终于是停止了叫喊。
“你再叫,我弄死你!”俞笙粗着声音大声谩骂着。
而白朗确是有条不紊,起身端坐在床边,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男人,轻声开口道:“说吧,你们阴阳家来华夏,有什么目的。”
俞笙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一招只是诈这个男人,看他究竟能透露出来多少。
“チナの人々、私はあなたにどのような根拠で話しますか?(我凭什么告诉你们,支那人?)”男人怒骂着,额头青筋暴起,眼中带着血丝,恶狠狠地看着二人。
白朗微微眯了眯眼,看了一眼俞笙,俞笙点了点头,从腰间抽出小刀,狠狠地朝着男人的腹部捅了过去。
当然,这只是一个障眼法,虽然伤口看起来可怖,但是却不致死。
“我不介意你继续叫我支那人,但是我的朋友,他可能会很介意。”白朗慢悠悠来了一句,随即俞笙又是一刀扎在了男人的腿上。
男人痛苦的哀嚎起来,在他看来,华夏人完全可以被称为支那人,支那的男人就应该天生做倭国的奴隶,支那的女人也应该天生做倭国男人的附庸,但是眼前的这两个华夏人,真的有可能会将自己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