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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幸运(1 / 1)


宋时蕴嗯了一声,“路上吃了不少东西,你们就不必担心我了。”

“那好吧。”

见宋时蕴都这么说了,秋白便没有强求。

“那小姐出去那么久,有没有受伤?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请府医过来看看?”春晓关切地盯着宋时蕴。

宋时蕴无奈地笑,“你们看我的气色,像是受伤的吗?”

秋白等人看了看宋时蕴的面色。

这次从外面回来的宋时蕴,气色确实挺好的,面色红润,似乎比出门前,还胖了一些些。

不像是上次回来,那病怏怏的。

见此,秋白和春晓等人的心,放了回去。

“小姐没受伤,那我们就放心了。”

“不过,小姐这次出去还顺利吗?”霜重关心道:“小姐出去那么久,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宋时蕴喝了几口小吊梨汤后,微微摇头,“没有什么麻烦,只不过路途遥远,多用了一些时间。”

“对了……”

她抬头望向秋白和霜重等人。

“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父亲母亲去哪里了?”

按照往常,她回来这么久了,杨氏那边肯定会派人过来,请她过去,关心一下她。

但是,她今日回来后,杨氏那边一直没反应。

不像是杨氏的正常反应。

秋白闻言,哦了一声,“忘了跟小姐说,家里没出什么事情,是袁大儒家出了事情。”

宋时蕴微微一皱眉,“袁大儒?”

秋白解释道:“是,就是袁小姐的祖父,三小姐曾经在袁大儒家听学过。”

宋时蕴想起来了,“袁大儒家会出什么事情?”

秋白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只是听说,袁大儒病了,为了侍疾,袁小姐也病倒了,三小姐不放心,今日便过去探望。”

宋时柔在袁大儒家听学过,袁大儒又是颇有名望的清流文人。

出于礼节,杨氏便让人备上厚礼,带着宋时柔一起去探望。

刚好是今日一早出的门,还未回来。

现在还是白日,宋清远还在衙门里,自然也没有回来。

主院那边这才没有人过来。

宋时蕴反应过来,倒是没多想,“那你们去跟门房说一声,母亲回来后,告诉我一声,我去给母亲请安。”

秋白应了一声是,便提步走出去。

宋时蕴喝完了小吊梨汤,将茶碗放在桌上,擦了擦唇角道:“我想休息一会儿,霜重和春晓,你们去准备些热水来,然后不必留在这里守着,该去忙就去忙吧。”

霜重和春晓知道宋时蕴的性子,没有多想,两个人便一起离开。

不多时,准备好热水后,她们俩便默契地出去,没再进来打扰。

宋时蕴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后,便在床上躺下来休息。

至于皇宫赐婚的事情……

其实宋时蕴并没有抱有什么指望。

她心态轻松地,便睡着了。

另一边。

谢如故已经进宫,见到了庆元帝。

庆元帝见他回来,似笑非笑道:“不是说病了吗,今日怎么进宫了?”

谢如故嘿嘿一笑,“忘了同陛下说。”

庆元帝瞥了他一眼,“现在是病好了?”

谢如故拱手道:“是,一切大安,多谢陛下关心。”

庆元帝用手里的书册,点了点旁边的椅子,“坐下来说。”

谢如故应了一声是,在庆元帝下首的位置坐下来。

“说是病了——”庆元帝打量着谢如故,“可朕看你,怎么像是方才出了远门回来?这一身风尘仆仆,可不是养病养出来的吧?”

谢如故神色有些不自然地一笑。

庆元帝将手里的书册放下来,拆穿道:“是去了外地?运城?”

谢如故惊讶道:“陛下连这都知道?”

庆元帝哼了一声,“你前脚出城门,后脚城门口的守卫,就将消息递到了宫里。”

庆元帝道:“朕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京城内出了什么事情,还瞒不过朕的耳目。”

谢如故抓耳挠腮,一阵尴尬,“这……没想到,没瞒住陛下。”

庆元帝冷哼道:“是为了平宁侯的那位千金吧?”

谢如故诚然道:“是,她方才入天司局不久,就要出远门,我不放心,便想跟过去看看,唯恐陛下不同意,我就只能偷偷去了。”

庆元帝眯起眼来,“你还知道,朕不会同意?”

谢如故干笑不语。

庆元帝皱了皱眉,“那宋时蕴就那么好,让你这么挂念,这么放心不下?如故,你应该知道,按理来说,你不能随便出京的。”

定国公手握重兵,谢如故的生母,又是衡阳大长公主,是皇室的长辈。

他们身份特殊,按照规矩,谢如故无旨不能出京,如同质子。

“上一次,你突然出京,就是为了她吧?”庆元帝语气沉了沉,“如故,你不是那么不懂规矩的孩子。”

谢如故起身,拱手道:“一切都是我的错,请陛下责罚。”

庆元帝闻言,眉心微皱,“如若朕真的要惩罚你,你现如今,便不会好好地站在这里了。行了,坐下吧。”

谢如故却还是站在那里,又是一副嬉皮笑脸地模样,“我有一件事,想请陛下下旨,现在坐下,等会儿怕是还要站起来,就不坐下了。”

听着他的话,庆元帝抬眸看他,“下旨?你这小子,不会是想让朕下旨赐婚吧?”

谢如故嘿嘿一笑,拱手作揖,“陛下真是厉害,这都猜出来了?”

庆元帝却沉着一张脸,不悦道:“如故,你应该猜到,朕不会同意。”

谢如故一顿,不解道:“陛下为何不同意?”

庆元帝瞥他一眼,“你与宋时蕴,身份不匹配,你是定国公世子,是衡阳大长公主之女,她一个养在乡下的侯府之女,哪里配得上你?再说了,你现如今为她昏了头,若是娶了她,怕是你这辈子,只会沉浸在温柔乡里,大丈夫怎么能天天沉浸在儿女情长里面?”

谢如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角,“陛下——”他抬头望着庆元帝,“陛下真的是因为这些原因,不愿意赐婚吗?”

庆元帝脸色黑得更加厉害,“谢如故,你这是在质疑朕吗?还是说,这些原因不够吗?”

谢如故躬身道:“如故没有这个意思,但是,陛下到底为何不愿意赐婚,如故还是知道的。”

庆元帝危险地眯起眼来,“你知道什么?”

谢如故直言道:“陛下不愿意赐婚,是因为宋时蕴和时玉有相似之处,是吗?”

庆元帝脸色猛地一沉。

四周的内监,倏地全部低下头,一副眼观鼻鼻观心,就是没长耳朵,什么都听不见的样子。

乾正殿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味。

聪明人在这个时候,就会选择闭嘴。

谢如故却还是大着胆子,继续道:“而我选择她,也是因为她和时玉有相似之处。”

庆元帝眯起眼来,“你这话何意?”

谢如故笑了一下,“陛下应该知道,我喜欢时玉。”

庆元帝眉心反倒松开来,“谢如故,你应该知道,你和时玉的身份。”

谢如故道:“是啊,我知道,所以时玉至死,我也未曾越雷池半步,现如今她已经死了,我再想找到她,也找不到了,只能在旁人身上,找她的影子,哪怕只有一两分,也可以。”

庆元帝一顿,“你的意思是说,宋时蕴和时玉相似?”

谢如故却摇了摇头:“不,她和时玉的性子,十万八千里,长得也不相似。”

庆元帝眉梢一挑,“那你还要选她?”

谢如故扯了一下唇角,“但是,她是女子中,难得有天赋的人,偶尔用起玄术来,和时玉有那么一两分相似。”

“但是,哪怕只有那么一两分相似,也是她的幸运,同样也是我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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