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硬着头皮在他身子上摸来摸去,银针缓缓的落下,终于熬到下腹部,手底下的病人呼吸变得越发深沉起来。
尤其是她的手碰上去的那一刻,明显觉察到他身子的反应。
“不舒服就阖眼休息,睡一觉醒来,脑子会清醒许多。”云舒在卧榻边心虚道。
若是他知晓身子起了反应,是因为今日扎针,不知道萧褚会不会拿她去喂狼呢?
卧榻上的萧褚嗤笑,他若是睡下去再醒过来,怕是在阎王殿了。
他保持着警觉,只要女子有半分的不对劲,她的脖子就应该断在自己的手里。
可惜女子动作越发的轻柔,现在已经摸到了肚脐眼,缓缓的往下。
萧褚蹙眉,她今日的动作确实变了,银针的位置也变了。
现在不是要他的命,倒像是要断掉他的子孙满堂。
云舒缓缓的往下挪,无意间碰到一处拱起,脸变得越发滚烫,脑海里皆是对王爷的臆想。
她怎么对他产生幻想?
调整身子呼吸后,捏着银针往大腿处扎去。
萧褚克制着欲望,压制声线道,“本王睡会,半个时辰后叫醒本王。”
她还没有动静,是不是因为他还是醒的,今日的针明显变换了位置,没有压制他体内的涌动的血脉 ,反而将那些力量集中到了下腹,让他有种泄春的冲动。
???
忍一忍,她是要用美人计了吗?
等着自己忍不住,然后将她宠幸了。
云舒你果然是活的不耐烦了。
等了片刻,女子将手里的东西收拾完毕,在月桌前捣拾一番,随即拉开门走了。
萧褚揣测不了她的心思,本想唤她回来,可眼下的欲望越发的难以克制,只想一泄而出。
偏偏这个时候,脑海里都是她的身影,她的朱唇,还有她的味道,尤其是方才她那丝滑的指腹,令他欲罢不能,臆想中下腹部有什么喷出来。
萧褚此时越发的累,双眼一阖,带着女子的面容进了梦中。
梦里皆是皓雪池里她柔软的身段。
“王爷.....”女子在他耳边地上呢喃。
萧褚意识变的清晰,睁开眼,耳边传来离川的声音,“王爷,半个时辰到了。”
“她呢?”
“云舒姑娘半个时辰前已经回去了。”离川拱手道。
萧褚眸子暗了暗,“立刻派人,将她的一举一动回禀过来。”
“是!”离川转身离去。
萧褚坐起来,忽的想到什么,神色变的越发难看,她究竟要做什么?若是要用美人计,为何施针后便离开了。
不过今日睡醒,内心倒是平静了许多,身子变得轻便。
所以她真是在治病?
用此等方式治病?她之前救过几个?
那手碰了多少男子?
萧褚将其它的事情抛到九霄,脑子里皆是关于她摸了多少男子?
郁闷至极,便走到皓雪池便,刚坐下去,脑海里又浮现女子身段柔软的靠在他身旁,柔情又温柔的模样。
清透红唇柔软的朱唇浮现在了眼底。
萧褚吸气,直接将头潜入水底,将脑海里关于她的画面通通憋出了思绪。
*
云舒回到屋子,连忙写信给云笙,她要与云笙早些见面,周宴清也重生了,指不定哪天云家就灭门了。
云痕在家,下次出门之前,正好可将云笙带出去。
她要想个法子,让云笙直接被书院除名才好。
在屋子里想了半日,也未想出个法子。
鼻尖传来一股异香,抬眸便见着见过的贵客正在门口凹造型,“花少?”
花少折扇一收,“美人没有忘记我的名字,看来在下,还算有戏。”
“你是兄长带回来的贵客?”云舒狐疑的眯着眼眸问。
“不像吗?”花少折扇一展,风度翩翩的摇了摇折扇,一双桃花眼眯着道。
“像贵客,不像粮商。”云舒想起上一世他带走了侄子,忽的没有初见那般排斥,毕竟云家最后的血脉被他保下来的,此人面上纨绔,内心义气。
“谁说我是粮商了?”花少气结,“在下经商十载,粮食只是在下产业的冰山一角,姑娘如此说,是不是狭隘了?”
“这么说,你很有钱?”云舒继续追问。
“在东齐算吧。”花少估摸着道,东齐富饶,中原繁荣,两者相交,应该算吧。
“东西最有钱的便是王爷,听说他的府邸都是黄金锻造,就连里面的地砖皆是五步一雕花,三步一盘龙,你比王爷还要富有?”
“不至于,东齐的王爷,手揽东齐官道,脚踏沿海贸易,在下比不得。”花少谦虚道。
云舒眸子一转,“你可愿意收徒?”
花少眼眸一亮,她愿意做自己的徒弟?
“当然愿意!”
云舒一听,心生计谋,此人定是冲着自己的容貌来的,说不定是做他的多少房小妾。
她懂医术,若是能开个医馆,给他赚钱,问题不大。
只要他肯帮助自己,将云笙带出去,那么,接下来她的事情便简单多了,守着祖母寿终正寝,然后马上远走他乡。
“若是我有求于你,你也答应?”
“只要是云舒姑娘的请求,...在下说到做到。”花少眯着的桃花眼,里头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云舒越看,越觉得此人是头大尾巴狼。
“简单,云笙是我弟弟,在麓山西子院读书,我不想他科考,想让你带着他经商,你可愿意?去中原。”云舒道,上一世听说他带着侄子们直接去了中原,这一世他若是个讲义气的,应该也不会拒绝道到哪里去,商人图的是利益,只要多打点钱,应该没问题。
“此事不难办,你弟弟可愿意?”花少心里的算盘哒哒响,想不到这一趟来的这般容易。
他弟弟去中原,将她带去中原的计划,简直是顺水推舟。
“他随爹爹的意志,爹爹让他科考,可我私心不喜欢他在东齐做事,东齐朝局不稳,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若是去中原,定能闯下另一片辽阔的天地。”云舒解释。
花少眉心一蹙,“所以此事云家老爷子是不会同意的对吗?”本以为她是个单纯后院小女子,没想到是个老谋深算的后院女子。
“对,此事还需花少搭把手。”云舒笑眯眯道。
“你怎知我会帮你?”花少狐眯着眼,不笑了,她的笑容与自己太像了。
“第一次见你,我便知,你会帮我。”云舒收起狼毫,这种感觉很强烈,又不知从何而起。
花少失望的收起折扇,透出了不悦的神情。
怎有种被套上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