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想到就这么和她亲上了。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感觉嘴唇巨疼无比,连忙挣脱开,顿时一股撕裂感由嘴唇传遍全身。
当他抬起头才发现,严玉洁的嘴上竟然都是血,很显然这是自己的。
这女人太歹毒了!竟然把自己咬出血了,满腔的怒火涌上心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也张开了嘴,恶狠狠咬了回去,与此同时,双手紧紧控制住她的胳膊,防止这女人抓破自己的脸。
两人张大着嘴巴,就像互相抢食吃的小鸟,根本不顾牙齿的碰撞,咬的不可开交。
因为身体的紧紧接触,严玉洁很明显感受到陈阳小腹下的变化,身体拼命扭动起来,这也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炽热。
见一直没有占据上风,陈阳改变了策略,径直把嘴唇送向严玉洁的血盆大口,就在严玉洁咬住他嘴唇的一瞬间,
严玉洁脑子瞬间蒙了,根本没想到陈阳竟然是欲擒故纵,迅速击溃她的防线,与此同时,嘴里不停地发出轻哼。
听到这诱惑的声音,陈阳感觉自己被鼓励一样,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与此同时,两只手也从严玉洁的手臂滑向胸前的雪沟。
因为旗袍是蚕丝做的,即使没有把手伸进去,陈阳都清晰地感受到这女人傲人又火辣的身体。两只大手的侵略,再加上火舌的猛然进攻,严玉洁眼中的怒火渐渐黯淡下来,她在放弃反抗的同时,心里也燃起了渴望。
而且这种渴望烧的越来越旺,她眼睛似闭非闭地看着陈阳,嘴里不由地发出迷人的低吟,四肢就像蛇一样缠在陈阳身上。
此刻,被点燃了的陈阳,只想着如何报复这女人,
陈阳猛然一惊,他竟然摸到了丁字裤,穿了就跟没穿是一个效果。这女人外面儿穿正装,摆官派,里面儿却是丁字裤,真是深藏不露啊!
遗憾的是,这衣服质量不怎么好,轻轻一扯,便断开了。
“不要!陈阳,你不要……”
这种时候,女人越是喊不要,其实就是在说反话。陈阳迅速将火舌撤出,顺势向她的脖子以下转移攻击阵地,唇印犹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耳旁,脖子以及雪沟。
此时,严玉洁已然如小绵羊一般摊在那里,似乎早已经忘记身上这个男人是她的仇人,而是沉醉在醉仙梦死之中。
就在陈阳打算向目光发起猛攻的时候,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两人从迷醉拉回了现实。
“陈阳,你在里面嘛?”袁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让陈阳吓
严玉洁也瞬间清醒过来,羞怒地瞪着他低声道,“你个混蛋!……”她一边说着,一边坐起来打算将丁字裤提起,这才发现绳子竟然被扯断了,羞的她脸蛋儿几乎快要滴出血。
“你竟然敢对我这样!我不会放过你的……”严玉洁咬牙切齿道,目光仿佛能把人杀了。
“我……谁让你招惹我的!”陈阳有些心虚地说道,刚刚脑子一热,竟然把这女人给扒了,看着她浑身凌乱的样子,心里不由地升起一抹愧疚。
严玉洁并没有收拾衣服,而是就那么敞在那里,看着陈阳冷笑道,“有人敲门,你怎么不去开?让大家看看,市长秘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呵呵!你以为这么说我会怕嘛?我不是好人,你踏马也不怎么样!是谁不穿内衣?是谁刚,还让我给你?你踏马有多久没碰男人了?”
严玉洁脸色一沉,陈阳最后一句话说中了她心里,因为在青林县上班,和丈夫两地分居,几个月才能见是一面,而且有时候还赶上了大姨妈,什么都干不了,久而久之,夫妻感情也就淡薄了。
最近半年,她更是听说丈夫和一个女同事走的很近,甚至还趁着自己不在,将女人带回了家里,但苦于没有证据,让她心里萌生了报复的想法。所以刚刚面对陈阳的放肆和冲锋,她并没有抗拒,反而期待报复的快感。
就在她愣神之时,陈阳再次将她扑倒,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你……你想干嘛!”她压低了声音羞怒道。
陈阳邪恶地笑了笑,“严玉洁,你不是很牛逼嘛,你不是后台很强硬嘛!到头来还不是被我收拾!既然你想鱼死网破,那我把你这个大便宜占了再说……”
说完,陈阳便重复了刚刚的那番疯狂,已经有思想准备的严玉洁吓得连忙求饶起来,“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嘛!
“哼!刚刚你不挺配合的嘛!现在承认错误,晚了!”陈阳说着,
严玉洁惊慌失措地哀求道,“求你了!放过我,我保证不会再招惹你!”
陈阳不屑一笑,“现在不是你招不招惹我的问题,而是我要报复你!你是秦伟文的女婿,严春风侄女,要是被这两个老东西知道你在外面乱搞,他们会怎么办?”
这句话戳中了严玉洁的痛处,气的她杏眼一瞪,“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陈阳,你是不是在里面?快开门!”袁梅依然在外面叫门。
严玉洁不停地挣扎,眼里竟然有泪水在打转,“只要你放了我,从今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我马上就走!”想想也是郁闷,她本来是找陈阳麻烦的,没曾想竟然被这家伙一通玩弄,还反过来威胁,这算什么?千里送人头嘛?
陈阳看到了这女人脸上的挫败感,心想时机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吧,要是真被袁姐看到这一幕,岂不反了天了!
陈阳在她耳边沉声道,“听好了!劳资不怕你,要是再给脸不要脸,下次接着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