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离开圣玛利亚医院,拿出手机,调出山本龙一和山本一夫的资料。
接下来,就是攻坚伊丽莎白女王号了。
伊丽莎白女王号大概率就是黑岛,但伊丽莎白女王号太大,不确定炼狱组织分部在船上的具体位置,就算调用大量人手,进行地毯式搜索,也未必能找到问题。
伊丽莎白女王号太大了,就像是一座海上的小型城市一样,人走进去就像是走入了迷宫,要隐藏个几百平,甚至是上千平的范围,实在是太容易了。
港城这个地方,情况特殊,调用太多的人手很麻烦,容易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问题,最好就是一两支行动队,确定详细地点头,直接攻进去,把该抓的都抓起来,该干掉的都干掉。
白天的港城,人潮如织,繁华异常。
杨天走在街头,刚走进一段繁忙的巷子,准备过去搭一辆出租车,忽然,一阵凌厉的杀意一闪而过。
“噗呲,噗呲,噗呲!”
一个穿着西装,像是街边社畜一样的男人忽然一压手中的报纸,露出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杨天扣动了扳机。
“嗖!”
杨天眼神一凝,瞬间身形一闪,心中闪过一抹讶异,他倒是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在港城的街头直接动手。
“呲呲呲!”
一道道银针暴射而出,杨天在身形一闪的瞬间,抬手一打,三枚银针瞬间向那名杀手暴射而去,银针直接狂暴的打在这名杀手的脸上。
“啊!”
这名杀手凄厉的惨叫一声,两枚银针直接刺在杀手的脸上,一枚银针正好洞穿了杀手的眼球,刺入杀手的大脑。
这名杀手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干掉他!”
这几声枪响就像是一个信号,这条繁华的巷子里,至少有十几个人立刻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反手拔枪,向杨天射击。
这些人就是伪装成各种各样新人的职业杀手。
这么多的职业杀手,直接在港城街头拿枪动手,杨天搞不清楚,这些人为什么会这么大胆。
不过他的反应丝毫不慢。
在这些人动手的瞬间,杨天猛的向前一跃,身体一侧,瞬间闪身出现在电话亭后面,电话亭里,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枪,还伪装成打电话的样子,正打算向杨天射击。
可他没想到,杨天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等看到杨天靠近,他想要抬枪射击已经来不及了。
“咔嚓!”
杨天的手闪电般伸入,直接扭住杀手的脖子,用力一扭。
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猛然响起,这杀手眼睛一鼓,瞪大了眼睛,直接被扭断了脖子。
“噗呲噗呲噗呲!”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声声猛烈的枪声跟着响起,向杨天袭来。
远处经过的行人似乎对此见怪不怪,就好像没看到这边激烈的枪战一样,依然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顶多有人停步好奇的看了几眼,但也没人报警,没人躲避。
就好像这些枪是假枪一样。
杨天一把扭断电话亭里杀手的脖子,直接把杀手的尸体拉到自己身前,用杀手的尸体挡住来袭的子弹。
同手反手一甩,一片狂暴的银针带着雨打芭蕉一般的巨大力量,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打向那些杀手。
“啊啊啊!”
几名杀手惨叫一声,其中两人直挺挺倒在地上,一名杀手被洞穿了喉咙,血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一般涌出。
另一名杀手被银针打穿了眼睛,脑子被银针穿透,倒在地上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声息。
其他几名杀手虽然没有被伤到要害,但手掌手臂,肩头,都被银针洞穿,受伤不轻。
“快杀了他,快杀了他!”
这些杀手又惊又怒,今天他们十几个人埋伏杨天,原本以为十拿九稳,肯定能将杨天拿下,没想到只是一转眼间,就被杨天反杀了好几个。
剩下的杀手竭尽全力反击。
这些杀手的枪法都相当不错,一个个配合娴熟,一看就知道确实是职业杀手,可惜他们今天遇到的是杨天。
杨天以这名杀手的尸体为盾牌,不断挪动脚步,不给剩下的杀手开枪击中他的机会,同时不断打出一枚枚银针。
一枚枚银针暴射,每一枚银针打出,几乎都能听到一名杀手的惨叫。
杨天背靠墙壁方向,以杀手的尸体为盾牌,根本不给这些杀手袭击的机会,杀手的尸体不断颤抖,杨天的反击不断出现。
这些杀手的身上都穿了避弹衣,保护住胸腹躯干的位置,尸体,加上避弹衣,让这些杀手的攻击徒劳无功。
哪怕他们使用穿甲弹,也无法打穿杀手的尸体。
只能被杨天反击,不断干掉。
短短两分钟的功夫,这些杀手就全部都被杨天解决。
杨天目光一扫,释放出神识探查四周,确定巷子里再也没有其他的杀手,立刻丢弃这名杀手的尸体,迅速离开巷子,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开。
等杨天一走,半分钟之后,又有一群人从角落中出现,他们有的扛着摄像机,有的举着电影拍摄的牌子,迅速过来。
抬起一具具尸体,迅速装进附近的一辆小货车里,随后有专业人士过来进行清理,血迹,弹痕,弹壳,全都被带走。
“不好意思,拍戏,拍戏,耽误大家时间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还有人在附近满脸堆笑,对着路过的行人点头哈腰解释。
行人们见怪不怪,港城的很多电影都是在街头拍的,而且很多电影拍摄的时候根本没有封路的条件,路根本不封,就是在街头占一片地方,在警方来之前迅速把这组戏拍完。
很多行人都以为,这只是一场戏而已。
这也是很多行人对此见怪不怪的原因。
“陆医生,厉害啊!”
与此同时,杨天坐进车里,出租车司机一脸笑容,拍了几下巴掌。
“你就是山本龙一的头马张森是吧,终于见面了!”
杨天没有丝毫意外,只是神色一淡,一枚银针在指尖若隐若现,他似乎早就知道出租车司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