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陈大春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杨天看了看,悄然离开。
这事儿杨天考虑考虑,准备明天看看情况再说,马小蓉真要是下手,他就报警抓个人赃并获。
杨天回到家,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昆仑诀。
很快,一股热流开始在杨天的体内进行大周天循环。
与此同时,刘富贵家。
刘富贵和周晓燕坐在小马扎上,一个破木板做的桌子上放着两样小菜,一个是咸菜丁,一个是花生米,两人面前还摆着两个稀饭碗。
刘富贵和周晓燕不是没钱,而是抠门,抠门抠到了骨子里。
“富贵,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杨天那小子发财,凭啥不带着咱们一起赚钱?”周晓燕喝着稀饭,很不高兴。
“哼,那小子就是看不起我们,我给他三万,他都不答应,心太黑了!”刘富贵重重把碗一放,脸色难看的说道“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不知道我刘富贵的厉害!”
“富贵,那你想咋办?”
周晓燕也觉得要给杨天一个教训,天天看着杨天赚钱,还开上了豪车,太糟心了。
“咱们这么干!”
刘富贵压低声音,凑到周晓燕耳边飞快说了几句。
“这么干能行?万一要是被抓了咋办?”周晓燕脸色一变,有点担忧。
“抓什么抓,秀水湖那荒郊野外的,天一黑哪还有人,我去去就回,就算杨天知道是咱们干的,没证据他能咋样?”
刘富贵冷笑一声说道“咱们多给他使几次坏,他就得乖乖给咱们好处,在秀水村,得罪我刘富贵,那是他得罪错了人!”
不久,刘富贵从家里翻出来一瓶敌敌畏,趁着夜色悄悄往秀水湖走去。
第二天一早,杨天还在睡觉,忽然被一阵剧烈的拍门声吵醒。
“天哥,天哥,你快出来,出事了,出事了!”
田黑娃用力拍门,急的在杨天家门口大喊。
杨天还没出来,张春兰正好在隔壁院子里扫地,听到动静连忙快步走了出来。
“黑娃,怎么了?”
张春兰连忙问道。
“湖里,湖里出事了!”
田黑娃跑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道。
“湖里怎么了?”
杨天听到动静,迅速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天哥,你快去湖里看看,湖里死了好多鱼!”田黑娃焦急的说道。
“什么?”
杨天脸色一沉,顾不上跟张春兰说话,立刻赶向秀水湖。
等到了秀水湖,杨天一看,脸色彻底难看起来。
秀水湖的湖岸附近,竟然密密麻麻飘了一片死鱼,这些大大小小的死鱼,足足有上百条。
上百条鱼翻着肚子,飘在水上。
水面上还飘着一股刺鼻的农药味。
“杨天,咋了这是?”
牛亮正好开着面包车准备过来拉鱼,看到这一幕,也被吓了一跳。
秀水湖的鱼行情好,就这一百多条鱼,拉出去能卖一两万。
一下死那么多鱼,这可亏大了。
“有人投毒!”
杨天冷着脸,仔细在湖面上找了找,很快找到那个空的敌敌畏瓶子,幸好秀水湖非常大,这一瓶敌敌畏的影响不算大,不然死的鱼更多。
“天哥,会不会是马彪他们干的?”
田黑娃怀疑的问道。
“应该不是!”
杨天知道肯定不是,马彪现在已经废了,大半条命已经没了,哪还有精力搞这个。
这件事肯定是别人干的。
杨天第一个就想到了刘富贵,他昨天才拒绝刘富贵入股,今天秀水湖就出事,这未免太巧了一点。
正在这时,张春兰抱着孩子出现,不少闻讯而来的村民也陆续过来。
“杨天,这是怎么了?”
张春兰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问道。
“你个妇道人家,管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回去,少在这儿凑热闹!”杨天还没开口,牛亮就不耐烦的催促,让张春兰赶紧回家。
他现在晚上喜欢出去打牌,张春兰又长的水灵漂亮,生了孩子之后多了点少妇的风韵,反而更迷人了。
他妈刘三姐也是个爱打牌的,家里晚上经常只有张春兰在家看孩子,牛亮怕村里哪个男人惦记上她老婆,很不喜欢张春兰出来抛头露面。
牛亮怕张春兰给他戴绿帽子,可牌瘾上来,他又忍不住要去打牌。
“哎呦,好重的农药味!”
“死了这么多鱼,这是被人下药了啊!”
“真是丧良心啊,咱们村吃的可就是秀水湖里的水,就算跟杨天有恩怨,也不能往秀水湖里下药啊!”
“谁说不是呢,这也太可恶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非常愤怒。
秀水村没通自来水,用的都是秀水湖里的水,水一烧开就直接喝,这往秀水湖里投毒,不是等于往他们肚子里投毒吗?
“哟,杨天,这鱼咋死了呢?我早就说了,做人要有良心,没良心,就是要倒霉!”就在这时,刘富贵和周晓燕两口子又出现了。
“有些人心是黑的,鱼也跟着倒霉,真是活该!”周晓燕阴阳怪气的说道。
“是你们干的吧?”杨天冷冷的盯着他们说道。
“你可别冤枉人,这秀水村谁不知道我们家富贵是好人,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鱼死了就想往我们头上泼脏水,太不要脸了!”
周晓燕立刻提高了音量,尖声说道。
“杨天,我告诉你,你冤枉我,我是可以去法院告你的!”刘富贵趾高气扬的威胁道。
他信心十足,杨天绝对抓不到他,那瓶敌敌畏是他去年买的,都过了一年了,能查得到个屁。
倒敌敌畏的时候,他可是戴着手套的,听说现在的警察要查指纹,他刘富贵是聪明人,不会犯这种错误。
“黑娃,报警!”杨天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对田黑娃交代一句,随后淡淡的说道“是不是你们干的,用证据说话!”
“忘了跟你们说了,昨天下午在秀水湖周围,我已经安装了监控!”
刘富贵顺着杨天指着的方向看过去,腿瞬间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