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绵轻推他,撒娇,“你怎么总是这样?我们还在说话呢。”
尉迟渊亲吻她的耳朵,说话时的气息全都洒在她的耳边,“现在也可以好好说话。”
苏意绵耍赖,假装生气,“你在上面都把空气都吸走了,我都呼吸不过来了。”
尉迟渊挑眉看她,“行,本王的王后呼吸不过来了,那就、”
苏意绵满是期待地注视他。
尉迟渊揽着她的身体往内一翻,苏意绵就稳稳当当地趴在他身上。
尉迟渊低笑,“那就现在这样,如何?”
苏意绵瞪他,“你是懂耍赖的。”
尉迟渊眉开眼笑,唇角高高扬起。
“多谢夸奖,其实都是王后教得好,本王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略胜王后一筹罢了。”
苏意绵捶他几拳,“你可真会学。”
尉迟渊用他的大手包裹住苏意绵的粉拳,声音低沉暗哑。
“兔老师,学生还有很多没学会的,还望兔老师不吝赐教……”
——
次日,苏意绵带着五个崽去她母后的寝宫。
“母后,绵绵把崽儿带来给您好好看看。”
苏意绵扑到她母后怀里,揽着她母后的腰撒娇卖萌。
接着对五个崽说:“崽崽们,快喊外祖母。”
五个崽嫩生生地喊着:“外祖母好。”
兔王后慈爱地问:“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呀?”
五个崽一一把大名小名都说了出来。
“那你们是兔宝宝还是狼宝宝呀?”兔王后接着问。
五个崽唰一下变成五只白色的小狼。
兔王后先是愣了一下后略有些惊奇,“白色的狼,本王后还是第一次见。”
“哎呦,你们长的真是好看,快来给外祖母抱抱。”
兔王后一下抱抱这个,一下抱抱那个,夸了一个,就所有的崽都要夸到。
苏意绵看着自己被留在边上,无狼理会,也无兔理会。
小心眼地自言自语,“还真是隔代亲,我这个中间的都被冷落了。”
狼崽玩了好一会儿有些困了,兔王后就让侍女带他们去偏殿睡觉。
拉住苏意绵的手,“绵崽,你看你都是当母后的人了,还吃孩子们的醋。”
苏意绵撒娇,“我不管,我不管,我才是母后最喜欢的小兔。”
兔王后回答:“是是是,绵绵崽是母后最喜欢的小兔,大崽他们是母后最喜欢的小狼。”
“最最重要的是他们是母后最喜欢的小兔生的崽,所以母后才喜欢他们呀。”
苏意绵紧紧抱着兔王后,“母后,绵绵好想你们,第一次离开家这么久。”
兔王后叹了一口气,“是呀,都快过去八个月了,我们都以为你已经、唉,不说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苏意绵眼泪掉下来,他们都不知道她其实真的已经死去了。
但是又非常好运的遇见一个生子系统,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才有机会有现在这幸福的日子。
兔王后给她擦掉眼泪,“哭什么呀,平安回家了,找到了一个如意郎君,还有五个可爱的小崽。”
“多幸福呀,我们绵绵永远是最幸福的小兔子,无论是在兔国,还是在狼国。”
“母后看得出来,那狼王确实爱你,对你也算得上是言听计从了。”
苏意绵点点头,带着哭腔,“嗯,他真的对我很好。”
——
另一边,对他王后很好的狼王正在做什么呢?
尉迟渊约苏意绵的竹马们去演武场,还有苏意绵的亲哥哥们。
竹马是哥,亲哥也是哥。
西大陆的若是看重他人,就会努力教那人捕猎的最好方法。
尉迟渊看东大陆的男子都偏‘柔弱’。
其实他是认为比他弱的都是柔弱。
于是他想趁他在的这段时间给兔公子们松松筋骨锻炼锻炼。
第一个出来和他过招的就是相对强壮的黑统领。
尉迟渊拱手,黑统领回礼。
唰唰唰没过三招,黑统领就趴在地上了,而他才出了三成力。
尉迟渊伸手想让黑统领借力起来,同时问了一句,“黑统领,没事吧?”
黑统领是个倔强的人,并且,他也不会在这个抢走小公主的狼面前示弱。
他身体一发力就站了起来,没有去借那老狼的力。
黑统领其实心里也明白,狼王是放水了的。
毕竟能带着这么一大群人跨越海沟,兽力已经是顶尖的了。
但是他就是不服气,他好好的兔国小公主,非得嫁到西大陆那穷乡僻壤。
黑统领认为比兔国穷的都是穷乡僻壤。
黑统领大喊一声,“再来!”
然后黑统领力气用尽下场,其他兔公子们一个一个上场,到之后一群一群上场。
在众人看来,尉迟渊也只是气喘了些,衣服脏了些,足以见证他实力的强劲。
——
苏意绵给坐在软椅上的尉迟渊涂药,“本公主听说你今天可是逞了大威风了。”
尉迟渊谦虚一笑,扯到受伤的唇角,“嘶——没有没有,我们就是友好切磋切磋。”
苏意绵冷哼,“你以一敌百可厉害了呢,还不用兽力。”
尉迟渊揽着她,“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哥哥堂哥表哥还有竹马哥哥实在太多人嘛。”
“现在你怪人家人多,那是谁在演武场上喊,让大家一起上的?”苏意绵一脸嫌弃。
“那时打上头了,一时冲动,自从本王当上狼王之后,狼国的人就没敢挑衅本王的,现在好不容易痛痛快快打一回。”
说着说着,他语气得意起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的哥哥们现在都挺服本王的。”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旧伤添新伤,怕是得养上好一阵子。”
尉迟渊养伤半月,苏意绵出去玩了半月。
这日夜晚。
尉迟渊问:“宝,明天还出去玩吗?”
苏意绵很困,懒洋洋回答:“不出去了,这两天好困的,硬是撑着玩好了才回来。”
她说话声音渐渐变小,这句话说完就睡着了。
尉迟渊刚想揽着她睡觉,她就变成兔形窝在被子里。
尉迟渊只好帮她稍微整理被子,自己沉沉睡去。
苏意绵一直睡到次日中午都没醒,尉迟渊叫了她几声,她也只是窝到另一边继续睡。
尉迟渊疑惑,“突然这么嗜睡,难道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