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阳目光闪了闪,不知道她这话的意思。
他笑了笑,一个小小的秘书,哪来的自信说出这样的话来?
韩司纯就是一个孤儿 ,没权没势,这不就沦为别人陷害的对象吗?
这人哪,总是要吃过苦,受过教训,才会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像韩司纯这样狂妄自大的人,必须经过惨痛的教训才会明白职场的规则。
在这条路上,他毫无选择,既然不能选择,只要干净彻底的击垮对方,他就能成为人上人 。
这段时间他就是以这样的方法爬到经理的位置的。
“韩秘书,你这样说,有证据证明我是陷害你?”他挑眉笑看着她。
司纯见他这样自信,看来,这个周末 ,为了陷害她,他过得挺辛苦的。
啧啧啧,被霍夫人当枪使,他还真好使。
“据我所知,你是霍夫人的人,我这里有证据,要不要看看?”
封阳一愣,她怎么知道的?
他和霍夫人之间的联系,少之又少。
韩司纯为什么会知道他是霍夫人的人。
他是霍夫人的人,连霍纪辰都不知道。
“所以,你和二少一唱一搭陷害我,不是很正常吗?”
司纯慢悠悠的反问,看着封阳白了几分的脸色,她唇上凝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啪……”霍纪骁拍了一下桌子 ,站起来怒视着司纯,她凭什么这样有恃无恐?
“韩司纯,证据就在七爷的手中,看你怎么狡辩?”
他看着七爷,言辞犀利:“七爷,我以股东的身份,开除韩司纯,并追究她刑事责任。”
七爷挑眉,只露出鼻子以下的部分,他性感的唇溢出一抹玩味的笑:“霍纪骁,就凭这薄薄的几张纸,就能确定韩司纯泄露公司机密,买卖公司机密吗?”
“七爷,这女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是不是真的,查了就知道了。”霍纪骁一副胜券在握的吊模样。
他得意的看着司纯,他等着司纯过来跪着求他。
而司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让霍纪骁更生气。
七爷转身看着司纯,见她云淡风轻的神情,他目光闪了闪:“韩秘书,在调查这段时间,你先休息两天,等公司通知 。 ”
司纯:“好!谢谢七爷愿意调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随时配合。”
刚好趁着这几天时间,她可以调查叶青州和霍夫人之间的事情。
七爷声线低沉:“嗯!”
霍纪骁却不想让七爷去调查,被调查点什么来,对他的计划不利。
他收起顽劣的性子,目光严肃而深邃,“七爷,证据确凿,为什么还要调查?应该立刻把她送警局调查?”
封阳也说:“七爷,韩司纯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放她回去,只怕很难服众。 ”
另一名高管也紧接着开口:“七爷,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韩秘书做的事情,如果不惩罚她,那些人只怕会对七爷的决定有怨言。”
“韩秘书出卖的是公司核心机密。”
高管的声音一落,七爷就愤怒的开口:“池枭,韩司纯,霍纪骁,封阳,高经理,他们四个人一并调查。”
霍纪骁.封阳,高经理:“……”
三人都想不到七爷会突然来这么一手。
“不是,七爷,你为什么要调查我呀?”霍纪骁不明白,这件事封阳是大功臣。
怎么连他也被调查了?
七爷冷笑:“在座的人都没有话说,偏偏你们三个人这么确定,我性子多疑,谁也信不过,就一起调查。”
……
司纯回到秘书办收拾东西。
林晚晚紧张的看着她,“阿纯,怎么办?你不能什么都不做,得想想没办法。”
但看她云淡风轻的表情,她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司纯看着她快急红眼了,她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晚晚,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我们要相信七爷的能力,他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
“切!韩司纯,怎么还你公道呀?证据确凿,照片视频都有,你凭什么以为七爷会信任你?”萧微微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
看着韩司纯绝美的身形,她心底又一种难以形容的爽感。
韩司纯终于迎来了地狱。
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有哪个公司敢聘请她。
司纯猛的看向她,目光疑惑:“你并没有去会议室,你为什么会知道有视频,有相片?”
萧微微:“……”
一时着急,说漏嘴了。
“证据大多数不都这样吗?”萧微微面不改色的辩解。
司纯冷笑,她没说话,看向林晚晚:“晚晚,我走后,你的工作量会加重,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我。”
林晚晚点头:“嗯!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司纯拿上包就离开。
萧微微看着韩司纯桌上的资料,差点就哭了。
少了一个秘书,原本就忙的她们,现在更忙了。
之前都是韩司纯和可怕的七爷汇报工作。
林晚晚经常出外勤,她无法胜任这些工作。
萧微微咬牙坚持,这是个好机会,她要好好表现。
……
司纯下楼,在路等车,遇到了霍纪骁 。
霍纪骁倚在车上,目光肆意的打量着司纯绝美的容颜。
啧啧啧,这张脸光是看着就能让男人热血沸腾。
要是一起躺在床上,那滋味可就是欲仙欲死。
“韩司纯,只要你跪下来求我,做我的女人,我可以帮你。”
他含笑又猥亵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她,期待韩司纯求他的场景。
司纯清澈的眸光里,潋滟光泽愈发的冷:“霍纪骁,你是有被迫妄想症,还是有精神障碍,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求你,还要跪下求你?”
“你觉得你是有霍纪辰有能力,还是有七爷的雷霆手段?”
最后一句话无疑是踩到了霍纪骁的雷点了。
他最讨厌别人拿他和霍纪辰做比较。
他目光阴沉沉的看着她:“韩司纯,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你最好你这张嘴能跟得上你的能力。”
他冷漠挑眉:“韩司纯,在人生的牌局中,发牌者就是上帝,而你这样的人,就像我手中的牌一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往死你也没人敢计较。”
司纯很无语,见过自大的,还没见过这么自大的。
她清冷的目光落在他嚣张的俊颜上,每一个字都带着嘲讽:“霍纪骁,别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也不必侮辱上帝的名声,你要知道在别人的世界里,不管你多有能力,你也只是个配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