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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师太来访(1 / 1)


我怎会没想过,那个宁远大师,面容不过四十出头,却已被世人誉为高僧,大师了;

可也不好发问啊,怕是失礼在人前,只得压在心中,经元风师太一提,我颇为不好意思的笑道:

“早就想问了,怕失礼,没敢问。”

“呵呵,罢了,不问也罢,我是想告诉你,眼见并非真,珊儿,今日大师所言之中,真正你要想得,是那句,你就是她,她即是你。”

我眨了眨眼睛,根本就没想过这句啊!

元风师太无奈的摇了摇头,便摆摆手让我们离去,自己则向清风庵方向而去了。

马车里,我还在努力的冥思苦想,田妈妈见我一直不说话,便出声道:

“珊姐儿,您快别想了,再想得头痛,这些个高人啊,说起话来就是这般,高深莫测的,从不直言相告;不问吧,他们就丢个话头出来,要问吧,又不说,再问急了,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啊,什么机缘未到啊,老奴是听着他们说话累得慌,好似猜灯谜一样。”

我听着田妈妈的抱怨,心中甚觉有理,确是如此的,师太引出宁远大师的年纪,我问了,师太又说做罢,真真是累心得很。

回了许家,一切如常,晚间想着动笔写话本子,可这心着实静不下来,不自觉的就会想起李东煦和儿子,放下笔,简单收拾一番,便早早的回了里间躺下;

翻来覆去片刻,又想起玉佩,取了绣花针,刺破中指,滴上一滴血,静静的盯着看,血珠浮在玉佩上,一动不动;

还记得那鳞片,微一沾血便会吸得干干净净,可这玉佩……

眼睛都看直了,也不见有任何异样,那滴血珠就那么浮在玉佩上;

将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在床边小几之上,生怕一个不小心,血珠滚落下来,那可是我的血啊,再看了一会,仍是如此,便不去理会;

又趟回来到床上,眼睛是如何都闭不上,看着床顶,脑中全是今日宁远大师的那名‘既来之,则安之,你就是她,她即是你,消执念,魂方安……’

元风师太又是提及宁远大师的年纪,又是提点我‘你就是她,她即是你’才是关键,到底何意呢?

真如田妈妈所言,想得有些头痛,睡不着也把眼睛闭上,休养着……

蓦得,睁开双眸,眼睛瞪大,直接坐起身;

我的老天啊,小维的话不对,李德明的话也不对,年纪?徐姗故十九岁,许珊却已十四岁,只差五岁啊!

早夭,许珊应在三岁就落水夭折了,小维说是她用一丝灵力护住,可那时的徐姗也就八岁啊,正好是分家的时候,并不是他们所言的徐敬西杀蛇来报仇的。

细思极恐,生辰?我竟不知许珊的生辰,刚想张嘴唤田妈妈,又觉不妥,此事还是自己再好好想想……

鱼肚白的天际,薄雾冥冥,淡蓝色的天幕,缓缓揭去轻纱;

我坐了整整一夜,将自开始有梦境到与李东煦相识,再至徐姗故去,从头到尾细细的整理一番,生怕漏掉每一处;

若无意外,这许珊的生辰……呵,心中的答案便已呼之欲出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归结到当李泽为我和李东煦卜的那一卦上……

一整早,屋中都有其他人伺候着,我没有迫不及待,不是不想知晓,而是心中早有定论。

鲜少拿绣花针的我,早膳后竟拿起了针线,田妈妈打量着我,思忖片刻,便将屋中之人都打发出去,才问道:

“珊姐儿,您今日怎么了?老奴瞧着您昨晚是没歇息好吗?”

我不答反问道:

“妈妈,我竟一直忘问您,许珊的生辰是几何?”

“哎呀,经您这一提醒,老奴险些忘了,您要过生辰了,珊姐儿的生辰是四月初五啊。”

田妈妈惊讶的叹道;

果然,一切皆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的,徐姗和许珊是同一日生辰,呵呵,正如我所想的一般无二;

李东煦,原来我的前世今生,我的种种皆是因他而起,李泽曾卜,我二人天作之合,命数相锲,相辅相成,我是李东煦成功路上唯一的助力;

这就都对上了,为村姑的徐姗因嫁于他,开始学会掌家理事,开始学会动脑经商,先一步为他延绵子嗣,儿女双全,却已油尽灯枯,用命保他更上一步;

因他的命盘有异,徐姗说陨命就马上要死,而重生在户部尚书之女许珊身上,户部啊,正是为皇商有所助益的;这是他的命,也是我的命……

“珊姐儿?何事让您想出神了?”

田妈妈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眼神明亮的看向她,淡淡一笑:

“无事,就是觉得一切都是注定的,妈妈,我们的生辰竟是同一日,倒是好记的。”

“啊?同一日,您,您也是四月初五的生辰?”

田妈妈闻言甚为吃惊;

我微微颔首:

“是啊,妈妈,我想了整晚,终是明白大师所言的执念了,眼下也就这样了,我会收了心思的,许家如今很好。”

田妈妈完全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正要发问,却听得如意与人说话:

“是老太太有事?”

“是的,老太太着奴婢来请六姑娘去会客。”

我与田妈妈相视一笑,淡道:

“师太动作真快,这就来了!”

说话间,如意在门外通禀老太太有请。

我与田妈妈刚到老太太正房门外,就听得老太太的笑声,甚是开怀舒心;

小丫头见我来了,高声通禀‘六小姐来了。’

进了屋,见过礼后,老太太极为慈爱的笑道:

“珊儿啊,因着你,祖母和师太都结下佛缘了;呵呵,你瞧瞧,今日师太亲自上门来,就是想着我这身子吃了那丸药可还妥当,真好,真是好啊!”

我忙起身冲着元风师太福一礼:

“珊儿诚心感谢师太对祖母的挂怀。”

元风师太只微微点头,眼睛却是一直停在我的脸上;

老太太见状,笑着出声问道:

“师太啊,您如此看着珊儿可是有何事?”

元风师太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转眸答着老太太的话:

“以前日日都看着珊儿在我身边,这也有些时日未见,倒是想念得很;不过,今日瞧着,这小丫头似是好事将近了,人面桃花映,应是红鸾星动了。”

老太太闻言,看师太的眼神颇为惊讶,马上转为喜悦,笑道:

“哎呀,师太真是厉害,正是呢,这两日是有人来给珊丫头提亲,我也正高兴着呢;您看出红鸾星动了?那好啊,这亲事十之八九是成了!”

元风师太面容无波无澜,只淡淡的看着老太太,半晌,微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语了;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了起来,眼中渐渐的透出了狐疑;

元风师太端起茶盏,眼神不经意的扫了屋中之人,便浅浅的饮茶;

秦嬷嬷眼色极好的忙带着下人们出去,我也起身要告退;

元风师太见屋中无关之人都已退出,只余下老太太,我和田妈妈,便出声道:

“你莫出去,本想着不与你说的,可许老夫人刚已说有人来提亲,你即已知晓了此事,还是与你讲明,免得刚刚暖起来的祖孙之情,再生出些嫌隙来。”

老太太闻言,眉心收紧,甚觉事态严重,忙又正了正身子,谨慎的盯着元风师太;

我重新坐好,眉宇间平和自若,只浅笑着应话:

“师太但说无妨,无论何事,珊儿都不会与祖母有任何嫌隙,珊儿最是清楚,自归家以来,只有祖母最为爱护珊儿,只有祖母才是对珊儿最为真心的,祖母是珊儿最亲近之人。”

我的话让老太太熨帖的不行,眼中满满的都是慈爱之色。

元风师太平静的目光扫过我们祖孙二人,淡淡的发问:

“许老夫人,给珊儿提亲的人家可是续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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