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盈师姐,你说的这些虽然好像很有道理,可惜我根本不是什么太古神族之人,我体内的血脉只是普通的凡血而已!”
楚天河摇头苦笑道。
“楚天河,你根本不可能是凡血之人?”
兰盈死死地盯着楚天河,满脸都是不相信的表情。
“兰盈师姐,你不用这样盯着我看,我没有必要欺骗你!”
楚天河耸了耸肩,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
“楚天河,那你身上的这些太古神族特征该怎么解释?”
兰盈一脸疑惑的质问道。
“谁说只有太古神族才能拥有强大的体魄?”
闻言,楚天河却是一脸冷漠的讽刺道。
“楚天河,你为什么会对我们太古神族有这么强的敌意?”
随后,兰盈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杀气,一脸冷漠的盯着楚天河。
楚天河看着兰盈突然浑身都是杀气,不过楚天河并没有害怕,只是冷笑道:“我就是看不惯太古神族高高在上的样子,你能奈我如何?”
兰盈想不到人人都惧怕的太古神族,楚天河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那你和任逍遥又是什么关系?”
随后,兰盈继续疑问道。
楚天河摊开双手,苦笑道:“兰盈师姐,虽然我听说过任逍遥前辈,但是人家任逍遥可不认识我啊!”
“你身上的炼术师本领,真不是任逍遥传授给你的?”
兰盈看着楚天河清澈的眼神,知道楚天河不像是在说谎,但是发生在楚天河身上的一切,又太过玄乎,让兰盈怎么都无法理解。
“我们马上就要命丧这里了,我有必要欺骗你吗?”
楚天河一脸认真的说道。
“楚天河,你说得对,我们即将死在这里,现在再追究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兰盈看着满地的白骨,神情突然有些落寞了起来。
“兰盈师姐,你也不要这么悲观嘛?”
楚天河看着神情落寞的兰盈,真怕她会突然流泪,因为楚天河最见不得女人流泪的,所以连忙安慰道。
“所有的方法,我们都试过,根本无法逃出去,我们现在除了等死,还能怎么办?”
兰盈突然彻底散去了平日的冷漠性格,有些苦涩的说道。
闻言,楚天河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兰盈了,气氛突然就这样沉默了起来。
“兰盈师姐,你究竟是什么种族?”
不久之后,楚天河忍不住不了这么沉闷的气氛,有些百无聊赖的问道。
“日神族!”
兰盈似乎也有些害怕等死的可怕气氛,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拒人以千里之外。
“兰盈,那你堂堂一名日神族的强者,为什么会来到皓月派这里?”
楚天河一脸疑惑的看着兰盈。
“追查一件宝物,同时也是一种历练!”
兰盈轻声说道。
“什么宝物?”
楚天河好奇问道。
“雪神族的血脉修炼功法!”
兰盈也没有隐瞒楚天河。
“曾经号称最强神族的雪神族?”
楚天河连忙疑问道。
“没有错!”
兰盈微微点了点头。
“血脉之力还能修炼?”
楚天河还是第一次听说血脉之力还能修炼的。
“雪神族的血脉之力比较奇怪,他们不是天生就能显露出来的,而是需要经过后天的修炼,才能把雪神族的血脉之力显露出来。”
兰盈沉吟片刻之后,解释道。
“这么说来,雪神族的血脉之力,天生是隐性了?”
楚天河的有些疑惑的说道。
“楚天河,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这个词语是怎么来的?但是形容得很贴切,所以我们其他神族都对雪神族的这个功法很感兴趣。”
兰盈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楚天河。
“兰盈师姐,那么你们日神族为什么会认为雪神族的功法会在皓月派这里?”
楚天河再次疑问道。
“因为任逍遥!”
“关任逍遥什么事情?”
楚天河一脸奇怪的看着兰盈。
“因为任逍遥已故的师傅是雪神族最后一名族人,不过这个事情,也只有我们日神族才知道。”
“兰盈师姐,怪不得你一直追问我是不是任逍遥的传人了。”
楚天河恍然大悟的说道。
“任逍遥所学的本领,都是源自我们太古神族,你能破解这些阵法,我自然有所怀疑。”
兰盈沉声道。
“虽然任逍遥是雪神族的传人,那关我们皓月派什么事情?”
楚天河更加的糊涂了。
“任逍遥肯定是继承了雪神族的所有遗产,不过经过我们日神族调查过了,我们发现任逍遥根本没有把这些东西传给自己的弟子,而皓月派的于素素是任逍遥的红颜知己,所以我们怀疑任逍遥把那份功法给了于素素。”
兰盈详细的解释道。
“就凭这个猜测,值得你们日神族花这么多时间浪费在皓月派这里?”
楚天河也是觉得这个日神族有些疯了。
“对于雪神族的功法,我们日神族并不是太在乎,我来皓月派寻找雪神族的功法只是其中的一环,其实我来皓月派这里,最主要还是为了历练。”
“历练?”
楚天河有些意外的说道。
“其实我是日神族的族长候选人之一,我父亲更是日神族当代的族长,我们日神族为了让下一代的族长候选人可以更加好的成长,需要把我们这些族长候选人安排去一些落后的地方去历练。”
兰盈轻声解释道。
“杀戮血城怎么说都是西域的中心,这里也算落后?”
楚天河一脸震惊的说道。
“楚天河,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们太古神族这么了解,但是从你的话语之中,我现在终于可以肯定你不是我们太古神族之人了!”
兰盈有些意外的看着楚天河,轻声说道。
“兰盈师姐,我早跟你说过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古神族之人。”
楚天河一脸无奈的苦笑道。
“中域才是我们武气大陆的中心,如果你有机会去到中域,就知道西域有多么的落后……”
不过,兰盈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和楚天河再也无法办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