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时候,司郁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像现在这样。
燕裔走过去,她恰好伸手,摸到了燕裔的胸前。
好好捏了两把。
满意。
她的小手捏在燕裔的领子上,想要帮他脱衬衫,结果被他一把抱起。
叮叮当当地响着,她的视野全然黑暗,为当下的气氛多加了一分禁忌之感。
“我吃兔子,你吃什么?”
坐在他怀里的小兔子歪了歪头,“我不饿呀。”
“不饿也得吃点。”
不然接下来这一晚上,怕她受不住。
他把人抱到楼下,放她坐到餐桌上。
司郁挪了挪小屁股,“这是餐桌吗?”
“怕我把你放锅里炖了?”
小兔叽自己垂下脑袋,“那,那还是不要,你就,就生吃吗。新鲜包甜!”
好一个生吃还新鲜包甜。她自己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
他叼起一块儿玫瑰饼,唇对唇喂给怀里的小兔子。
玫瑰饼的味道她无法拒绝,小口小口地吃着,直到咬上了燕裔的唇。
燕裔一连喂了两个,都是以这样的方式,随后燕裔缓缓放开了她。
被一种有些空虚的不安笼罩,司郁想摘下眼前的领带看看燕裔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结果被他捉住,反绑了手腕。
司郁:!
事情终于朝自己期望的方向发展了,但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兔子小姐吃饱了,那我可就要开始享用喽。”
耳边醇醉的嗓音,像是恶魔的低喃。
司郁一开始还在想自己是不是玩脱了。
但是马上,她的脑子里就想不了这些了。
“其实橙子也很好吃,你知道吗?”
司郁不知道,司郁说不出话来。
“吃橙子的步骤我教你。”
他身体力行地教她。
吃橙子要先剥开皮,扒出一个裂缝,然后可以看见里面鲜嫩的果肉。
然后小心翼翼的,轻轻伸手把橙子皮,慢慢地往外扒。
橙子这时候会受到压力,渗出一些鲜甜的汁水,燕裔缓缓低头,舔进了嘴里。
就是这橙子味道太美,他吃的有些久,难免沾湿了衣袖。
“桌子可能有点凉,我去给你拿毯子。”
看着坐在桌子上的人打着“冷颤”,燕裔铺好毯子。
“一晚上……应该够了。”
——
司郁觉得,肯定不止一晚上……
最先是餐桌,然后是厨房,沙发,卧室,浴室,然后又回到了浴室。
亏了。
亏大了。
每次她馋男人了,为什么都是她吃亏??
这铃铛的声音,响了一天两夜。
期间她点的外卖,都是燕裔用特殊方式喂给她吃。
最后,她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小兔叽,再也不敢了。
燕裔根本就是披着兔子皮的老饿狼!
她把颈圈拆下来,气急败坏地往燕裔身上扔。
燕裔接住那颈圈,指尖刻意轻轻地勾过铃铛,让司郁痛骂一声不要脸,钻进被窝里,用屁股面对他。
又因为想起昨晚上的一些细节,忍不住红了脸。
仔细一想,燕裔不止在床-上欺负她,还在别的地方也干坏事儿了来着。
“小yi今天也在找宝宝?”司郁冷哼一声,终于想起这之前的某个“大人物”了。
燕裔表情十分自然,“ID都是在找你,怎么了,有什么对吗?”
“你承认的倒是快。”
真是就怨她贪色,贪那声哥哥、姐姐。
被这老男人的心机骗了还给他数钱。
她那 哗啦啦的流水,几千几千的转账不是花给了弟弟,她就郁闷。
因为她很难想象,包养燕裔的话,得用多少资产。
“好嘛,我实在没办法了,原谅我,疼疼我,嗯?”
一眨眼不注意,那之前自己还用过的兔耳和兔尾就跑到了燕裔的身上。
司郁看着燕兔兔,眼都直了。
“我去,不是,你这是在干嘛你?”
这cospy,果然燕裔穿上的感觉,更为强烈。
“姐姐,疼疼我……”
司郁脑子一片浆糊。
夭寿了,雄兔子成精了。
燕裔的兔耳向她的面前垂下来时,司郁才发现,自己又被吃了。
之前是燕裔吃兔子,现在是燕兔兔吃她。
翻来覆去,从前到后,从左到右。
司郁麻了。
悔不该动这个配饰哟。
——
去宋家的路上,司郁都还有有点腿软。
她看着驾驶座的狗男人,思考着一副药给他毒萎了的可能性。
但随即想到自己要是馋了就吃不到了实在可惜。
在前面开车的燕裔突然觉得胯下一凉,从后视镜一看,小软包那忧郁、幽怨、还带着几分犹豫的小表情,就知道自己的小燕燕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赦免。
“什么时候去接你?”
“嗯……不知道,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
“好。”
知道司郁要来,宋椰和宋酥早早等在门前来接。
宋家的人都很热情,对司郁也是毕恭毕敬。
刚把人迎进去,宋酥的母亲江就“扑通”跪在了司郁面前。
“司少爷,真的太感谢你了,我的一双儿女,多谢你救了他们的命……”江谂说着自己又忍不住开始落泪。
“宋修德那个王八羔子,惭愧我力弱,司少爷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夫人,夫人,您先起来。”司郁受宠若惊,赶紧弯腰把江谂直接扶了起来。
“夫人,他们两人也帮了我许多,现在也不讲这些恩什么的,我们是互帮互助,互相扶持。”
她笑着,扶江谂坐下,“我来此就是看看清鸣有没有什么困难的地方需要我司家的帮助,咱们的合作那是相当合拍。”
江谂忍不住落泪,手帕怎么也擦不完。
司郁就温柔地陪着她,“夫人,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不是?”
“是,是啊,前几年,这样的日子我都不敢想。”
“清幽最近有看上的男孩子么,清鸣也不找么,清幽有没有中意的人?”
宋酥赶紧拒绝:“可没有奥,BOSS你可不能这么说我。”
司郁主要是和江谂唠唠家常,转移注意力,也不是催婚这俩人。
“什么时候给我带走奥,我有点想罂粟奥?”
江谂:“对对,司少爷你需要她做什么就让她去做,还有清鸣。您需要我的地方也请吩咐,您真的不知道,您对我们来说,就像是赐予我们新生的神,真的,我没有夸张。”
被长辈这么夸赞,饶是司郁厚脸皮也有点害羞了。
“我此次来,也确实有事,宋家有种植中药,我给你们一些方案,提高产量和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