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护士长问道：“陈书记，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你怎么知道的？”陈亮反问道。
陈护士长笑笑，“你不用起来，我们帮你。”
“噢，谢谢了。”
陈亮倒不别扭，这几天，除了乔玉兰帮过两次，医生护士帮他撒尿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今天有点不一样的是，有两个人在场，还都抢着要帮陈亮。
陈护士长说，“我是副组长，当然我来。”
肖护士说，“条例里没这个规定。”
陈护士长说，“我二十二年工龄，经验比你足。”
肖护士说，“这个工作，无需经验。”
争热不下，陈亮尿急。
“要不，你俩三拳两胜，拳头剪刀布吧。”
两个女人一致同意。
姜还是老的辣，二比一，陈护士长赢了。
肖护士撅嘴而走。
在陈护士长的帮助下，陈亮撒了尿。
不过，陈护士长的
被子盖上了，但陈护士长变本加厉，把另一只手也伸进被窝。
陈护士长惊叹一声。
陈亮不反感，
“陈护士长，你应该见过成千上百了，干吗还大惊小怪呢？”
“你不知道。陈书记，你无意之中创造了一个纪录。”
“什么纪录？”
“现在只是市医院的纪录。甘医生和莫医生去网上查了，看看能不能创造全省纪录和全国纪录。”
“我说，到底是什么纪录？”
陈护士长轻轻的笑了。
一边笑，“就是你这个坏东西，它的各项指标，它们的纪录，咯咯……”
陈亮咧嘴直乐，“我的天，还有这种纪录，可以在网上公开吗？”
“咯咯，谁傻谁公开。那是我们从业人员之间的一个游戏，碰上了你这样的罕见之物，才拿出来炫耀一番。”
陈亮笑道：“我能名列前茅吗？”
“不仅名列前茅，而且遥遥领先，断崖式领先。”
在陈护士长的热情帮助下，陈亮
只是没有想到，陈亮反而精神大振，一点睡意都没有。
陈护士长陪着陈亮说话。
“陈护士长，你们在我身上捣鼓半天，肯定有了我的数据，那能不能跟我说说啊？”
陈护士长笑道：“我哪还记得，等明天你问莫医生和甘医生吧。”
陈亮又问道：“那与你老公总可以比较吧？”
陈护士长笑笑，伸手在陈亮的腰上轻轻的摁了一下，“陈书记，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亮噢了一声，坏笑道：“你老公是超级次品。”
陈护士长咯咯一笑，“你说对了。如果说，这怎么比，这根本不能比。”
陈亮也笑了，“院子真是你老公？”
陈护士长道：“这个倒是真的，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陈护士长，你别生气啊。我看你和院长两个，应该是二婚吧。”
“咯咯，生气什么，你猜中了，我们都是二婚。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怎么猜中的。”
陈亮道：“这个简单。院长么，我看过两次，至少五十五岁以上。而陈护士长你，这么漂亮，看着这么年轻，像三十五上下。一个三十五岁的美女，头婚怎么可能会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岁的男人呢。”
“咯咯……陈书记，你真会说话。你说说，我今年大概多少岁？”
“不能说，你们女人的年龄是个秘密。”
陈护士长看着陈亮道：“你猜，我的年龄对你不是秘密。”
既然如此，陈亮思忖着道：“四十岁以上，四十五岁以下，我只能猜到这个程度了。”
陈护士长嗯了一声，“四十二岁，和我老公没差二十岁，但也差了十六岁。”
陈亮微微一笑，“这里面有故事？”
陈护士长淡淡一笑，“是有故事。十三年前，我老公出轨，我与老公离婚，正处于空窗期。院长那时刚当上副院长，老婆病故一年多，他开始追我，但我不同意，因为年龄差距太大了。”
陈亮道：“十六岁，差距还不算太大。”
“后来我突然就同意了，搞得同事们都很奇怪。而实际上上呢，是他在一次吃饭时，给我下了药，他迷、奸了我。我没有办法，只好同意嫁给了他。当然，他对我也不错，特别是刚结婚那几年。”
“原来是这样。那么，他现在对你不好了吗？”
“他太花花肠子，利用工作之便，搞了很多女人。女同事，女病人，还有社会上的女人，等等。被我当场抓住多次，但狗改不了吃屎，后来我索性懒得管了。我也不想与他离婚，因为他业务能力强，名气很大，我完全可以利用。”
“陈护士长，你很有心机嘛。”
“那当然，院长夫人不是白给的。那时我为他生了个女儿，算是彼此有了牵挂。我与他约法三章，我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涉。还有就是，不管玩到什么程度，都不能离婚。就这样，我们的婚姻才维持到现在。”
陈亮笑笑，“院长现在该收心了吧，都五十八岁了，还有体力蹦跶吗？”
陈护士长笑了笑，“你算说着了。他那方面的能力，五年前就不行了。两年前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不行了。不知道吃了多少药，不行就是不行，咯咯……”
陈亮笑道：“陈护士长，你还笑得出来。”
“我当然笑得出来。自从他不行以后，他开始怕我，怕我对别人说他不行，怕我跟他离婚。所以，他反过来求我约法三章，求我不要离婚。只要不离婚，我干啥都行。”
陈亮笑着问道：“包括你勾引我？”
“什么勾引不勾引的，别说得这么难听。让我负责照顾你，正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我事先并不知道。他向我解释，之所以让我负责照顾你，其原因有二。”
“哦，一。”
“一，他对我说，听说陈亮这个人那方面非常厉害，适合做我的男性朋友。”
陈亮笑骂道：“狗日的，没安好心啊。”
“二，他说陈亮有很过硬的靠山，前途无量，他让我接近你。他说这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下一代投资。”
陈亮若有所思道：“你老公还有这种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