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您要是有意,就让他们看看呗。如果价钱真要是不合适,那再说也不迟对吧?更何况对您也没有损失不是。”
一旁张群也是立马插嘴道。
张群知道,马大山前段时间因为赌钱,听说是欠了不少债。
他就不信,这个机会他会不把握住。
就在张群话音刚落,马大山也是顺着台阶下道:
“行,让你们看看也无妨。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是出不起钱,可别怪我话说得难听!”
见马大山松了口,一边李鱼也是嘴角微微一扬。
心中想着,刚才张群说得马大山缺钱的话。
“你们先等着!”
马大山也不请他们进屋,说完便转身回房。
“呸,这老小子还真够装的。神气什么呀!”
见马大山回去后,张志勇却是不由得啐了一口道。
“好了志勇,这以后什么秉性的人碰到不到,生气不来的。只要我们生意做成了,赚到了钱,那就管他呢。反正以后又没什么交际!”
李鱼却是耸了耸肩,并不在意道。
“这…鱼哥你说得对。从他们身上赚到钱,可比骂他们爽多了!”
张志勇也是转过弯来道。
“对喽,这才是正确的思路!”
李鱼笑道。
就在此时,那马大山也是去而复返。
而手里却是抱着一个纸包裹的严实的物件。
不过看形状应该是一个碗。
“这边吧!”
马大山说着便走到院里摆着的一件旧桌前。
而后将手里的东西放下道:
“我可提前说好,你们要是给我弄坏了,得你们赔!”
听着马大山有模有样的话,李鱼也是不由得一笑。
看来这家伙还懂一点门道。
不过看其架子也不过是不懂装懂。
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一点鸡毛罢了。
对此李鱼自然不会在意。
“放心吧马先生,规矩我比你懂!”
李鱼话语间,便来到桌前。
而后对着纸包裹的碗道:
“马先生,既然讲规矩,那这纸还是您来揭开吧。这里面的东西要是碎的,那岂不是你要怪到我头上?”
李鱼说着便似笑非笑的看向马大山。
“哼!我还能以这样的办法诓你不成!”
马大山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老实的将纸给揭了下来。
而就在里面的碗露出形状的同时,李鱼心中便顿时激动了起来。
但他知道,这时候表面上自是不能露出来的。
于是强装着镇定。
因为马大山手里的是一件,彩色的碗!
仅一眼李鱼便认出,这是素三彩。
毕竟素三彩是非常好认的。
“好了,看看吧!这可是好东西,你看归看,但别一会儿出不起价!”
马大山话语间显然还是有点不相信李鱼能出得起价。
很快,李鱼便将桌上的碗端了起来。
整器胎质细腻,外壁则是暗刻双龙赶珠纹样,暗刻的龙体身姿矫健、威风凛凛。而在刻画的龙纹之上,又以娇黄、嫩绿、绛紫等三种颜色的彩绘制折枝花卉。而这三种颜色正是素三彩的三彩。
整体绘画与暗刻龙纹之上,装饰极为的考究,无比的幽雅素净。
无论是内壁还是外壁,其釉色,烧制的极其精细。
而底部的款为“大清康熙年製”。
“精品,精品啊!”
李鱼心中也是无比激动。
这件素三彩花蝶暗刻云龙纹碗,绝对是清康熙年间的巅峰之作。虽然比不得斗彩价值高。
但也绝对是难得的官窑精品了。
如果是换做前世二十一世纪,怕是买个几十万是没有任何问题。
他记得,2012年的一场拍卖会上,这种碗就拍出了三十二万人民币的价格!
虽然现在不是一二年,而是八八年。
但此碗拿到古玩市场,虽谈不上三十万,但是最少卖个大几千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比起柳娥家的那八宝一束莲盘可是高出不止一个档次了。
这可是他重生以来摸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不过心中也是暗叹,不是斗彩。
当然心中的想法,李鱼自然不会在脸上流露半分。
坐北朝南,北边的就是正房,南边是南厢房,东边的房子叫东厢房,西边的叫西厢房。还有人说,从阳光照射的角度来区分:早上光线先照到的是西厢房 。
老式中国家庭居住在四合院时,老人住北房(上房),中间为大客厅(中堂间),长子住东厢,次子住西厢,佣人住倒座房,女儿住后院,互不影响。
大四合院的正房是前廊后厦,后有罩房。东西厢房南边的花墙子中间有一座垂花门,门内是四扇木屏风,东西厢房都有抄手游廊,与垂花门相通。正房与厢房之间,有圆月亮门儿,可以穿行。外院,东西各有一道花墙,中间是月亮门儿,四扇绿油漆的木屏风,红斗方字,东边的是“动壁图书”,西边的是“西园翰墨”。可以从这个门儿到跨院去,南房有穿山游廊。如此布局,形成了东西南北互相连通的几个院落。
中四合院一般是正房五间或七间,屋里有木隔断或落地罩,也有的正房和厢房带廊子。五间的是三间正房两间耳房,耳房单开门。七间的,在正房和耳房之间,有两个与正房相通的套间儿。东西厢房各三间,厢房和耳房之间,有过道儿,可通后院。东西厢房的南边,有一道院墙,把院子隔成里外院。院墙的正中间有月亮门儿,月亮门儿的后边,立一个影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