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初平二年,公元191年春。
却说孙坚阳人大胜胡轸之后,董卓震怒,不高兴的他晚上又弄来两个嫔妃风流了一夜,顺便解锁了不少姿势。
火气略减。
随即便召集众将议事,席间谋士李儒建议和孙坚和亲,只要孙坚同意。他家族的兄弟、族人郡守随意选,给你一张空的圣旨,他随意填。
使者到了阳人城被孙坚怒斥道:
“董卓大逆不道,荡覆王室,如今不诛其三族,示众全国,我死也不瞑目,难道还要与他和亲吗!”
便要起兵朝雒阳进发。
东莱、牟平
自辽东公孙度遣柳毅率军攻占黄县以后,东莱太守蔡赟一路收拢残军,率着残存的千余兵马逃至牟平。
此时的牟平早已破败不堪,城池经久失修,府库空虚,粮草不足。
由于缺少钱粮,蔡赟以太守之尊召集了好几个地方豪强大族,奈何他们都一毛不拔,各个都说自己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哪有钱粮支援府君?
更有甚者,居然还有一个豪强族长穿着一身补丁的衣服前来拜见,象征性的捐献了一百石粮草,一万钱,说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底应付了事。
像极了后世明末的那群东林党们。
看着已经见底的粮仓,蔡赟也没办法,便开始纵容手下士卒去城外抢劫村落。
一日,一队东莱郡兵抢劫了城东的管家村,此村为原昌明县令管兴家族的聚居地,被洗劫一空的村落,百姓无可奈何只能往东逃难。
两日后周武率军到东牟城下,远远的看见一队难民往城池而来。
见状周武便命周生先行率军至城中驻扎,自己领着十余名亲兵前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位老伯,敢问你们从哪里来啊”
看这前面的老伯,大约五十岁左右,身体略微弯曲,穿着一身灰布麻衣,面黄肌瘦,走路虚浮,显然是营养不良,饥饿所致。
“这位将军,我们是从牟平来的,官军抢了我们的粮食,我们没有办法,才逃难到东牟,听说东牟这边归周县令管,爱名如子,我们就到这里来了”
还不等那老伯回复,扶着他的一个女孩便开始回答起周武的话来,只见那女子约莫二八,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真是一位绝美的女子。
看的周武这个一心只会习武打仗的粗哥一愣一愣的。
“敢问姑娘芳名”
周武嘴角一抽搐,收回来思绪,眼前这女子长的确实美丽。
“小女管微”
不等周武问完,便俏脸一红,微微低头,轻声回复。
“岂有此理,你等暂且先回城中,稍后某会安排你们住下,吃食一并送来”
在美女面前,周武可不能失了英雄气,便立马安排起来。
翌日,等安排好牟平来的百姓后,周武立刻聚将点兵,率三千兵马往牟平进发,不到两日便到了牟平城下。
见到“周”字大旗,站在牟平城头的蔡赟喜极而泣,立马大开城门亲自出来迎接周武。看到周武军容整齐,步兵各个穿着札甲,手持长枪或钢刀,盾牌在前,骑兵则全副铁甲,腰挂弯弓箭袋,手持长矛。
为首一将身长八尺有余,面阔重颐、浓眉锐眼、虎体熊腰,胯下枣红马、头戴麒麟盔,身披黑色锁子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当真世之虎将!
真是天下少有的强兵啊。
“末将见过府君”
看到蔡赟亲至,周武翻身下马,朝蔡赟拱手一拜,看着身后的文官一个个狼狈不堪,便也没去计较他们抢劫百姓之事。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蔡赟双手扶着周武,拍了拍他的手背,然后右手一伸指向城门,示意他进城。
“府君,请”
周武讲究礼仪,请蔡赟先行,自己落后他一个身位,缓缓的跟着进城,后面的士兵纷纷跟进。
“府君,黄县之事,某家兄长已知,特意命某前来支援,某意待某休整两日便进军黄县”
蔡赟引着周武来到县衙,才刚入坐,周武便说起收复黄县的事情来,此次他足足带了两万石粮草,之所以说要休整两日其实还是为了照顾蔡赟那群散兵游勇。
你们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哪有什么战斗力,还不如让你们吃饱喝足之后再说,而且他那一千残兵败将他还另有用处。
“好好好,周县令果然是国家栋梁,至于这兵事就劳烦子威了”
蔡赟端起手中的酒樽,轻抿了一口,这酒还是周武这次所带,不然他这个太守估计也就能喝点开水煮井水了。
接风宴完毕,周武回了军营安排起后续的军事起来。
五日后,黄县东,军营大帐,经过两日的准备以及三日行军,周武率军已经到了黄县城东二十里,周二娃率着骑兵部队撒开捕杀着柳毅的斥候,将所有可疑之人全部抓起来,防止行军泄密。
手下的主要军事主官皆已到齐,周武坚毅的扫了一遍
“王骞,你率蔡府君的兵马去城下挑战,将柳毅引出来”
“周生率骑兵在敌军撤往黄县的路上埋伏,只等敌军撤退,放过前队,拦腰截杀,记住!切不可让其撤回黄县,尽量把他们往码头处赶”
“其余兵马随某在此处埋伏,只待柳毅前来,随某杀敌,记得他们的旗帜和衣服别都给我砍坏了,我还有用处”
“诺”
听着周武的安排,麾下众将士基本都明白了周武的计策,都要被他玩烂了,哼!给我这么多兵马我也能玩出来!
“嘚,城上的贼军听着,某是东莱郡长广县都尉周武,汝等为何攻打我蔡府君城池?还不快快出城受降?”
王骞也骑着一匹枣红马,穿着黑色锁子甲,装模作样的扮着周武的口吻朝黄县守军叫道。
看着城下的敌军,队伍杂乱无章、战意全无,旌旗东倒西歪,兵器五花八门,柳毅轻蔑的一笑,哼,就这样还要我出城受降?看我不出城砍了你的狗头。
“你们随我出城,剿灭这货叛贼,从此东莱尽归辽东侯所有”
柳毅指着他身边的两个司马道。
“吱吱吱”
城门缓缓打开,柳毅手持战刀,一马当先,率着两千兵马出城迎战。
“哼,你就是周武?某倒是听说过你!打打黄巾流贼罢了,且看某斩你”
冷眼横扫了一下王骞,也就那么回事啊,嗯,盔甲倒是不错。
“呸,无故占人城池,简直就是飞扬跋扈”
王骞本来就是要激起柳毅的火气,又听说周武只是打打黄巾扬名,这叫什么话。
妈蛋,
老子就是黄巾!
意思老子很差?立马心里炸毛了。
“贼子受死”
还不等王骞说完,柳毅便挥舞着战刀杀向王骞。
“铛”
王骞也略有武力,只是比柳毅还是差点,便用尽全力挺枪格挡柳毅的一刀,虎口震的微微发麻,气势却不减。
“看某一枪”
一个长枪突刺,刺向柳毅的胸膛。
“找死”
柳毅勒住马缰,身体往右一摆,躲过王骞的突刺,转而腰部一扭瞬间发力,便朝王骞以到砍来。
“受死”
柳毅见他挡住,便顺着长枪往下砍去,王骞左手一松。
“咚”
钢刀砍在王骞的肩甲上,擦出一道道火花。
“这贼将凸厉害,某敌不过,快撤”
王骞强忍着剧痛,拔马便往东逃。
“追”
见王骞败逃,柳毅岂能甘心,拍马直追。
“撤,回到牟平我们就安全了”
王骞一边跑一边大叫,他坐下可是大宛马,速度不是柳毅的乌桓马可比的。
后面的部队一路丢盔弃甲,丢掉兵器,像脱缰的野马一路向东逃跑,柳毅则一直在后面追,时不时也砍杀几个弃路而逃的东莱军士兵。
追着追着路过一座小山,林中时不时飞出几只小鸟。柳毅觉得不妙,他勒住战马,屏气凝神,两侧隐隐传来一阵人喊马嘶之声。
“停”
柳毅长刀一摆,遮阳远眺,突然只见山中两侧各杀出一彪人马,刀枪林立,如惊涛巨浪般朝他而来。
“贼子柳毅,汝已中某之计,何不下马受降,如继续负隅顽抗,此地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周武目射精光,怒吼如雷,举着长枪大吼道。
“贼将休想”
柳毅双眼冒火,恶狠狠瞪着周武,用力一夹战马,迎着他便就冲杀了过去。
“铛”
周武长枪一挑,挡开柳毅的战刀,又一个横扫直接冲着柳毅头颅扫去,柳毅狠抓马鬃,借着马力上身一趴,躲过周武的攻击。
战不至数回合柳毅便支持不住,使尽最后的力气一砍,两马交叉而过,随即便拔马而逃。
眼见柳毅逃跑,周武挥舞着长枪朝着敌军大吼
“全军出击”
两军迅速的撞在一起,轰地一声撞在一起,盾牌撞的粉碎,激起的不是浪花,而是鲜血,飞起的不是沙石,而是人头!
渐渐的柳毅军阵开始出现松动,周武杀入阵中,长枪乱舞,有如杀神一般,所到之处残肢断臂乱飞,瞬间整个人被鲜血染红,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鬼。
“敌将已逃,降者不杀”
周武举枪长吼,声如巨雷,他身前的辽东军双腿微颤,惊掉了手中的兵器,不知所措。
“敌将已逃,降者不杀”
眼见逐渐被包围的辽东军士兵,不敢也无心反抗,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跪地投降。
经过清点,此战辽东军战死五百多,被俘一千三百多,仅有柳毅率百余亲卫往黄县方向逃去。
至于柳毅的逃跑,周武却满不在乎,殊不知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他。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