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吴嬷嬷老泪纵横,表情别提多愧疚了,“都是奴婢糊涂,奴婢愿意接受惩罚,只求殿下别迁怒玲娇。”
“嬷嬷这说的是什么胡话,”太子亲自把吴嬷嬷扶起来,“放心吧!孤不会迁怒玲娇的,更何况孤也能理解嬷嬷的行为,只不过既然母后已经知道这件事,那嬷嬷就不能再继续待在宫里。”
吴嬷嬷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得意得不行。
以她对皇后娘娘的了解,自然是知道皇后娘娘肯定不会饶了她们母女俩。
可那又怎么样呢?
只要太子的心被她们母女俩牢牢把控住,那皇后娘娘就算再如何想杀了她们母女俩,也没办法拿她们母女俩怎么样。
毕竟皇后娘娘就太子这么一个儿子,只要皇后娘娘不想跟儿子离了心,那自然就必须只能憋屈忍着。
“奴婢把手上的事交接一下,就马上出宫去,绝对不会让太子殿下为难,”吴嬷嬷擦擦眼泪说道,“以后玲娇就拜托太子了,奴婢没办法再护着她那丫头,那就只能拜托太子殿下多费心。”
“玲娇是孤的深爱之人,孤不会让玲娇在东宫受委屈的,更不会让别人把玲娇害了去,”太子说道,“嬷嬷,你就安心的出宫去吧!至于我母后那边,你也不用担心什么,只要我母后还在意孤这个儿子,那她就不敢轻易对嬷嬷做什么。”
“殿下,”吴嬷嬷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表情别提多感动了,“奴婢何德何能能让殿下如此维护奴婢,奴婢真是该死,就因为奴婢一己私心,害得殿下和皇后娘娘……”
“呜呜!”随之只见吴嬷嬷哭出了声来,然后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奴婢真是该死,愧对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的信任,奴婢一条贱命倒是无所谓,毕竟奴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皇后娘娘想处死奴婢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罪孽是奴婢犯下的,跟奴婢的女儿没半点关系啊!奴婢就担心皇后娘娘会暗中对玲娇出手,比如绝了玲娇的生育能力,让玲娇生不出孩子来。”
吴嬷嬷对皇后实在太了解了,皇后娘娘或许会因为太子的原因不会要了她们母女俩的命,但绝对不会允许玲娇生下孩子。
这怎么行呢?
毕竟吴嬷嬷可是还指望女儿能生出儿子,妄想着将来那个九五至尊的位置呢?
“这……”太子脸色难看了起来,“嬷嬷放心,有孤在,孤绝对不会允许母后动玲娇的。”
“殿下,”吴嬷嬷又一脸的感动,“那玲娇以后就拜托殿下了,奴婢以后都会吃斋念佛,用来赎罪奴婢犯下的错事。”
吴嬷嬷自然不会光靠指望太子,她这些年来把控着东宫,手中所掌握的人脉可不是摆设,皇后想对玲娇动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只要玲娇小心点,再加上有太子护着,想来应该不会让皇后得逞才是。
不过………
一想到要离开皇宫,吴嬷嬷这心里就不是滋味,毕竟在东宫为威作福这么些年,高高在上惯了,这让吴嬷嬷如何愿意出宫去。
早知道那药能让刘太医查出来,那她当初下药的时候就应该再谨慎点,不应该那么盲目的自信觉得那药绝对不会被查出来。
………………………
“什么,”吴玲娇听了母亲的话后,惊恐得泪眼婆娑,“母亲,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那药不会被查出来吗?”
“唉!是母亲大意了,”吴嬷嬷给女儿擦擦眼泪,“所幸还好的是,有太子殿下护着咱们母女俩,皇后不敢轻易动我们母女俩,以后你只要谨慎着点,那皇后就不能拿你怎么样,我会把东宫的人脉全部交到你手里,等我离开皇宫后,你自己可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真不愧是母女俩,吴嬷嬷这样一说,吴玲娇就立马明白过来:“母亲放心,女儿会保护好自己的,反正有太子护着女儿,想来皇后也不敢轻易对女儿下手。”
“倒是母亲,”吴玲娇抓住吴嬷嬷的手,“出了皇宫之后,母亲的处境才叫危险,就怕皇后娘娘……”
“放心吧!我了解皇后娘娘,只要皇后娘娘不想和太子离了心,那皇后娘娘就不敢动我,”吴嬷嬷摸了摸女儿的头,“玲娇,你一定要牢牢抓住太子的心,尽快生下孩子。”
只有女儿生下孩子,那皇后才会真正的不敢动她们母女俩,所以女儿必须尽快生下孩子,不然皇后的手段要是层出不穷,就怕女儿再如何防也防不住啊!
“嗯!”吴玲娇点了点头。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狗太子正被沈清夙给绝了生育机能。
是的,此时的狗太子正在沈清夙的正院里。
“以后东宫的宫务就交给太子妃处理了,希望太子妃可不要让孤失望才好。”
沈清夙把茶杯递给太子,趁太子接茶杯的时候,不经意碰了下太子的手指,一道异能打下去,太子就直接成了无精症,别想能有孩子了。
当然,她是个例外。
“臣妾当然不会让殿下失望,”话说着,沈清夙就蹙起眉头来,“只不过东宫的宫务不是一直由吴嬷嬷管理得好好的吗?太子殿下怎么会忽然想把宫务交到臣妾手里。”
太子自然是不会实话实话,而是恬不知耻的说道:“你毕竟是太子妃,之前没把东宫的宫务交到你手里,是想给你适应的时间,而现在已经半年过去了,也是时候应该把东宫的宫务见到你手里。”
沈清夙笑了起来,那眼神像带钩子似的撇了太子一眼:“殿下又何必睁着眼睛说瞎话,分明就是你不信任臣妾,所以才不愿意把宫务交到臣妾手里。”
“你……”
“你什么你,难道臣妾说错了吗?”沈清夙用手点了点太子的胸口,“哼!别以为臣妾不知道,你就是担心臣妾会委屈了你的小心肝,这才不愿意把宫务交到臣妾手里。”
“你…你这样子是作甚,一点也不端庄,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太子非常不自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