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夙当然是不会一下子就让温子墨给哄好,而是在温子墨说的嘴巴快要干了,才勉为其难做出被哄好的样子。
而温子墨看到沈清夙被哄好,也终于松了口气:“夫人,你糊涂啊!皇上是谁,你说你当着皇上的面因为安大人晕了过去,你让皇上在心里该怎想你。”
“皇上想怎么想就怎么想,难不成我还能管得住皇上的思想不成,”沈清夙用赌气的口吻说道,随即就叹起气来,“现在安文煊人没了,那我以后岂不是就真的要留在皇宫。”
“怎么着,难不成夫人到现在还想着出宫不成。”温子墨顿时就急眼了。
“不是我想着出宫,而是我看皇上好像根本就没想着要给我个名分,难道要让我以公主奶娘的身份一直留在宫里,不清不楚的跟着皇上吗?”话说着,沈清夙就又一脸难受起来,“我到现在还忘不了那天在御花园被那个王贵人侮辱的情形。”
“好了,好了,快别难受了,皇上不是已经处置了王贵人了吗?”温子墨连忙哄道,“你就放心吧!皇上肯定会给你个名分的,更何况不是还有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
“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保证让你成为这后宫最尊贵的女人,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你要相信我,我是这么的爱你,怎么可能让你没名没分跟着皇上。”
“温哥哥,幸好有你,”沈清夙抱住温子墨的腰,“我虽然不聪明,但我还是能感觉到,皇上对我的喜欢只是浮于表面,贪念我的美色而已。”
“不像你,我能感觉你是真心爱我的,是那种为了我,真的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爱,能得到你这样全心全意的爱意,我有时候想想,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
“你知道就好了,”温子墨嘴角上扬说道,“记住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像我这样爱你,我可以不在乎你讨好皇上争宠,但你心里只能有我知道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温子墨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这段时间他那处有些异常,红肿又发痒,搞得温子墨总是以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可偏偏太医又说他身体没什么病。
这要是以前的话,温子墨倒可以不在乎,毕竟他这样残缺的太监,这就算患了什么重病,大不了一死而已。
可这不是他现在有了牵挂的人,这要是他真患上什么重病,命不长久的话,那沈清夙可怎么办。
没有他护着,等沈清夙进了后宫,以她单纯的性子,还不得被后宫那些女人给撕了。
所以温子墨这段时间心情一直挺沉重的,总是在心里跟老天爷祈祷,希望老天爷别那么快把他一条贱命收了去。
………………
接下来几天,皇上一直没见沈清夙,而沈清夙也没想着要见皇上。
毕竟她现在可是新寡,肯定要做做样子的。
所以这几天公主都是由其她奶娘喂养,因为她这几天都在吃素,身为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女人,自然是要给丈夫守孝。
至于安文煊的尸体,自然是直接送回江南去,因此根本就不需要沈清夙出宫去给安文煊办丧事。
皇上这几天虽然一直没见沈清夙,但其实心里可是惦记得很。
可偏偏温子墨这个狗奴才,忽然就没有了以前的机灵劲。
温子墨当然知道皇上的尿性,可他就是故意要装傻,毕竟也要给皇上点罪受,那皇上才能更加在意沈清夙。
“温子墨,”皇上到底还是没忍住,“这几日安夫人怎么样了,有没有……”
皇上很想问沈清夙有没有想他,不过到底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毕竟是他先说要冷冷安夫人的,可到头来受罪的却是他自己。
“皇上,安夫人这几天一直在给安大人守孝,半点荤腥不沾,”温子墨连忙说道,“就连公主也都交给几个奶娘喂养,可这不是皇上说要冷冷安夫人吗?所以奴才就……”
“混账东西,”皇上怒了,“这么重要的事,你这个狗奴才竟然瞒着不禀报给朕知道。”
“奴才该死,”温子墨连忙跪下,“都是奴才的错,既然没把这么重要的事禀报给皇上知道,不过这里可是在宫里,安夫人给安大人守孝好像有些不妥,皇上要不要亲自去见一下安夫人,跟她说一声比较好。”
皇上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算这个狗奴才还算机灵:“看来还是要朕亲自走一趟,不能让安夫人在宫里胡来。”
一本正经说完,皇上就连忙起身往外面走去,那急切的步伐,看着是那么的迫不及待。
有系统的帮忙,沈清夙自然知道该怎么对付皇上。
这不,当皇上来到沈清夙房间时,沈清夙正在给自己挤奶。
皇上看到这种情形,呼吸立马就加重了。
不过到底还是知道自己是来到干嘛的。
只见他沉着一张脸走到沈清夙面前,在沈清夙抬头看着他时,就冷着声音说道:“朕听说你这几天在给安文煊守孝,本来朕还不相信,可看到你头上戴的白花,朕想自欺欺人都没办法。”
没错,此时的沈清夙身穿一身白衣,头上戴着小白花,都说想要俏,就得一身孝,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反正这样打扮的沈清夙,又狠狠把皇上给惊艳住了,特别是此时的沈清夙还是在挤奶,那视觉的冲击就已经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已了。
沈清夙眼泪立马泛起:“皇上,臣妇疼,涨奶涨的都快要疼死了。”
皇上听沈清夙这么一说,哪还顾得上再端着,马上就化身为饿狼,立即在沈清夙跟前蹲下:“乖,快别难受了,朕这就帮你,很快你就不疼了。”
接下来的事就不用说了,皇上狠狠饱餐一顿后,又在沈清夙身上折腾了三次,才总算暂时放过沈清夙。
至于为什么说是暂时,那当然是皇上还没要够。
同时皇上也无比的后悔,他决定了,以后再也不干这么傻的事,白白给自己找罪受。
“皇上,你现在是不是不生臣妇的气了,”沈清夙趴在皇上胸膛上说道,“你这几天都不来看臣妇,你都不知道臣妇心里有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