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弱之别太大,结果这个部落几乎是惨遭团灭。
要是厉战鏖没有及时出现,花沐雨也不会容易幸免于难的!
他的一个孪生兄弟在战乱中下落不明了。
后来厉战鏖出去游历时,回来身负重伤,还带回来一个小姑娘仙乐和一个宝盒。
他死后,两个师兄同时爱上了师妹,都想娶仙乐为妻,结果大打出手。
仙乐不愿意看到他们反目成仇,才服了毒药。
左蓝樵为了使师妹复活,走在了寻医问药的路上,几年都没能如愿以偿。
花沐雨成了岛主,还娶了妻子。
一次左蓝樵救了敕勒君主,从此得以重用。
因他祖母是敕勒族人,所以久居敕勒。到了中年,居功甚伟,威望甚高,被敕勒首领封为神耀法师,护佑敕勒一族。
还有一事,他决定终身不娶,还在一次一个遭受战争团灭的小部落里,有幸救下了一对遗孤,是姐弟二人,被他收为了义女干儿。
大了的女儿嫁给了敕勒君主,干儿打小就送到了岛上由花沐雨来传授功法。
因为关于干儿子幽画的身世秘密,左蓝樵是让保守的,所以在岛屿上只有花沐雨和思雅他们夫妻二人知道。
花惜落一直以为师兄身世可怜,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因为她是听爹娘这么说的,自然是要信以为真的了。
她多年跟师哥从青梅竹马时期就朝夕相处,早已在怀春的少女心里把他当成是意中人了。
“惭愧啊!不知道画儿将来可配用此刀?他的武功修为都大有进步了。”花沐雨说。
宝刀在鲨鱼皮的鞘内,长有八尺,宽有九寸,听说是陨铁炼制而成。
神耀法法也只是把撼天刀拔出了有二寸,屋内就划过了闪电一样的光芒。
这让一旁的花惜落都会感觉到了一股寒气袭来。
“物各有主,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神耀法师看了眼水晶棺材里的仙乐,把刀放了回去,因为师妹不喜欢充满了戾气的东西,被视作是不祥之物。
“师兄,只是他独自一人去捉拿盗宝之人,我担心他有危险,是不是... ...加派人手相助?”
“现在又不知他前往了何处,既然惜落说发现了盗宝之人,想必他一定会追捕的。加派人手,又知他身在何处?不必了!宝盒固然重要,那是师父当年身负重伤带回来的,如若丢失,岂不是我等罪过!”
“师兄所言极是,只是多年了,这个所谓的宝盒仍无人打开,放置师妹身旁陪伴,何来的有缘人!倘若宝盒真有惊天动地的秘密,不尘封于此,一旦公之于世,被有缘人破译,未尝不是件好事,或许有能让师妹死而复生的秘术。”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宝盒万一是被邪恶之人打开,真的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功法,岂不是要为害人间!”
“谁知道神乎其神的宝盒,会不会像是谶语所言呢?神典万法,无所不能。当务之急,那个魔女武功和修为十分了得,就是他们兄妹合力也没能将她擒拿住!”思雅担心地说,其实她也是担心丈夫把话说多了,怕是言多有失。
神耀法师淡淡地说:“她要是没本事,怎会只身一人前来盗宝,而且还得手全身而退地离开了!”
花沐雨抱歉道:“都怪我,身为岛主,是我疏于防范了!”
“宝盒之事,这是多年的秘密,外界是怎么会知道的?”
“这... ...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之事!”花沐雨岛主一脸的困惑。
花惜落说:“师伯,晚了我怕师哥他有危险,他涉世未深,独自一人,还是派人去增援师哥吧!”
“不知去处,哪里可找?就让他听天由命吧!”神耀法师冷漠地说。
惜落心里甚是怀疑,师伯向来是很关爱师哥的,脾气暴躁的他,沉稳中这次倒是显得很无情了!
“这... ...”她不免有些失望。
“身为修仙之人,学艺有成后,谁不希望出去历练一番的,但愿他不负众望。长见识,也能提高本事。”神耀法师轻叹了声。
花惜落对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这个师伯打心里是又敬又怕,自她懂事后的记忆之中,每年神耀法师都会到岛上来几趟的,都要到塔里看看躺在水晶棺材里的仙乐。
听说他终身未娶,多年来一直效力于敕勒王。一身玄妙功法,威震修仙界。
“师兄,请移步,去客厅喝茶。”
神耀法师拿起了竹杖说:“不必了,我还有要务在身,这就告辞了。”
“师兄,外面局势如今怎么样了?草原上是否平安?”
“野心勃勃的各部落对这美丽富饶的草原都垂涎三尺,鹰瞵鹤视之下欲要侵占,尤其是匈奴王贪婪之心更盛,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战争。”
“敕勒君主曾可准备好了?”
“正在谋划筹备,岂肯退让。草原英雄儿女,也不会答应的。草原就是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家园,还能去哪里生活!不想做奴隶,就得反抗!”
“有师兄在,他们是不可能成功的。”
“尽人事,听天命,尽力而为吧!”
“可联络其他敕勒部落结盟,共同御敌。多年里来,各部族,没少被匈奴给欺凌了!”
“我早有安排,斛律部、吐突邻部、袁纥部、敕力犍部、幡豆建部都有回应,料他匈奴单于就是虎视眈眈,想犯我副伏罗部,谅他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他吞并了不少部落,野心就更加地膨胀了,想成为草原上的霸主!”
“有师兄深谋远虑运筹帷幄,也不会让他轻易得逞的。而我安逸于此,不能建功立业,实感惭愧!如果师兄需要的相助,尽管开口,也愿为敕勒效犬马之力。”
“倒也不必,守住师父留下的基业,就是功劳一件。”
“红旗福少主可有消息了?”
神耀法师摇头道:“多方打探,仍是下落不明,生死难料!”
“都几年了,如果是被杀害,何人所为?也是不可能露出消息的!以我猜测,定是匈奴派的刺客,可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假如是被掳走挟持,当作人质,那么早该是要挟敕勒君主了,这事真是难以想明白的!”
神耀法师喟然长叹了一声说:“但愿少主无事,敕勒王就此一子,需延承血脉,还等子承父业呢!”
他说完往外就走。
出了宝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