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听着郑雨佳说要去山上住,直接问“你要在山上住多长时间呀?”
“你走了,万一王叔回来了,问起你,我们怎么去找你?毕竟,王叔已经走镖走了将近半年,他已经快回来了,你要不等王叔回来了,你和他见上一面,你再走”
郑雨佳摆了摆手说,“我最近也是怕有人找我,毕竟我师父和我师兄走得这么突然,他们很多事情还没有交代清楚,我怕有人找我。”
“要是王虎王大哥找我的话,就去后山的溶洞吹个口哨,我大概就能出来了。”
“我最近会住在山溶洞的地方,你要是不知道,那你倒是问一下其他人,村山下的人他们知道。”
王秋只能说,“那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你走吧,你路上慢点。”
突然都转身要走的王秋又突然回头,“山上这一年多水源已经恢复了,应该也会有一些老虎,狼,野猪呀什么的,你要小心些啊。”
张雨佳满脸不在乎的说道,“没事,山上的地方,这些我都知道,哪个地方有蛇窟,哪里有兔子窝,我也知道,毕竟我之前也在山里生活咯好几年呢,放心吧。”说完拍了拍王秋的肩膀,就转身走了。
王秋看着郑雨佳走出了城门,心里还在嘀咕,“李夫子和李师兄都事先没啥征兆就走了,事情也没交代清楚,这郑雨佳也一副要去山里避难的样子,难不成不是有事,而是不知道惹了什么祸,要去避难,”但看着郑雨佳神情也很自然,没有担惊受怕的感觉,也就嘀咕两句就走了。
王秋走出了巷子,也转身回了镖局。
郑雨佳在去山上的路上,突然兴起和小黑赛跑了起来。
她轻功运行起来脚尖一点,就可以轻轻跳跃六到七丈。
小黑看着她的表现,也开始马足十足,摆好姿势,四肢快速跑了起来。
和郑雨佳一起冲着向山上跑去。
好一段时间,等到郑雨佳和小黑跑到山脚下,张雨佳气喘吁吁。
对着小黑说道,“果然,两只脚跑不过四只脚。”
然后和小黑开始慢慢的上山。
在上山的路上,小黑听见草丛旁有声音,郑雨佳也听到了,还没等她听出是什么声音,小黑就往旁边草丛几个跳跃,就钻进去。
郑瑜佳就站在旁边等着小黑回来。
不多时,郑雨佳就看见小黑嘴里叼着一只还在蹬着腿的肥兔子,昂首挺胸的走出草丛。
郑雨佳看见那只兔子,高兴的咧着嘴笑,她好长时间没吃兔子肉了,在城里和镖局的人吃,或者和她师兄一起吃,现在看到这个肥兔子还挺馋。
她就知道她的小黑没有白养,瞧瞧这刚上山,就能拿下一只肥兔子,太厉害了。
说着从小黑嘴里拿出兔子,拽着兔子的两只耳朵,另一只手摸着小黑的头说到,“今晚给你加餐,烤兔子吃。”
小黑听懂了,高兴的蹭着郑雨佳的手,尾巴高兴地摇摆着。
就在郑雨佳在山上好吃好喝住了两三天的时候。
城里突然来了两个面色不善的黑衣人人,拿着两幅画像走到了府衙,要求见县长掏出了一枚玉牌,让下人禀告梁县长。
下人看着这两个穿着黑衣,腰间配着剑,一股武林高手感觉的两人,磕磕巴巴的说自己不识字,被右边的黑衣人愤怒的推开大门,直接走了进去。
下人看着黑衣人不好惹的模样,赶紧跑去内院,告知县长有人找他,拿着玉牌,一脸不耐烦的闯进来了,
县长看见下人惊恐的模样,和他说的话,然后小心谨慎的问两个黑衣人,“你们是何人,”
“你不用管我们兄弟是何人,你就看看你认不认识这个玉牌”然后从衣服里掏出玉牌让梁县长看。
梁县长抬头仔细看了下玉牌,中间是个李字,两边各一条蟒,上下是祥云,这是皇子的玉牌。
梁县长低下头没有说话,让下人出去。
“两位大人,找下官何事,”
“我叫尹虎,这是尹兔,我们来此是机密事件。”
随后拿出两幅画像,让梁县长看了看。“此行主要是找人,你看一下这两人在哪个地方。”
梁县长小心翼翼地接过两张画像,仔细看了一下。
两张画像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气质清正,五官柔和,另一人身着华服,五官精致俊美,气质凌冽。
看完后,梁县长指着那份年龄较大一点的人说道,“这个好像见过这个,是一个学堂的夫子,另一个没有见过。”
尹虎面色不善看着梁县长说,“梁县长。我等也是奉上边的命令,你也不用这些小心翼翼,您只需要如实告诉我,这两个人的信息。就可以”
“他们两个在这做过什么,和他们接触的人信息以及所住地址就可以了,我们也不为难你。”
梁县长听后毕恭毕敬的说着,“是的,是的,下官马上派人去查,”
然后叫来手下的各个捕快史吏都过来,叫所有人到府上,然后让人拿着两幅画。你夫子所在的学院,把两人叫来,顺便查清谁和他们交好。”
县长和那两个黑衣人坐在书房等着下人的回复。
等了好长时间,听见下人回复,那两个黑衣人着急,其中尹虎一把抓住那个下人问道,“怎么样,人在哪?”
下人被抓着战战兢兢地说,“画像上的两个人之前在仁和学院当夫子和学生,然后今天李夫子和那个学生,在今天不知所踪,问了一下院长和其他老师以及同学,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个下人说的话惹的尹虎大恼,一把踢向了一下那个下人,说了句废物。
尹兔听到这话,然后转身对着县长大人说,“必须查,查出来他们去了哪里?走了什么路?从哪个方向走的,还有谁和他们走的比较近,限你一天之内给我查出,否则。你这个县长也不要当了。”
县长看着尹虎和尹兔威胁的话,着急的抹了额头上的汉,然后快速转身出了书房。
“来人,派人赶紧去查。”然后派了好几批人,让人询问了一下学院附近以及学院的老师。“让他们这些师生都配合下,李夫子和她的学生都是谁和他们亲近。”
所有的老师和学生被聚集在一起,看着这些官兵手里拿的画像让一个个人都认一遍,有的学生看着官兵怒气冲冲的模样,就有人吓到忍不住说道,“好像一个养着大黑狗的一个学生,和画像里年轻了人,经常在一起。他见过好几次。”
“问这个养黑狗的人是谁,”学院里的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然后又挨个问了下学院的其他学生,都默默的摇头。
在学生中的王秋也看到了画像,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听到其他人说的了养黑狗的,他就知道说的是郑雨佳。
看到官兵在查找养了一条大黑狗的学生,王秋默默地低下了头。
他心中暗自嘀咕,“他就知道,前两天郑雨佳闹着要上山住一段时间,心里当即觉得怪怪的,当时还很是惊讶,山里要什么没有什么,怎么还要在山里住一段时间,果然,就是有问题,”王秋虽然知道之间肯定是有问题的,但是王秋什么也没有说。
看着学院的老师和学生在说不出其他小时,官兵在学院内一无所获。
在学校周边的店铺询问了,学校的学生名单也查了,“好像有学生看到过一个养大黑狗的学生,但是他从来没在各个班级里出现过,所有人对他都不熟悉,也说不出来他的信息。”
就这样,所有的事情就卡在这。
梁县长着急的不行,那两个黑衣煞神还在书房等他的消息呐,这没有任何消息怎么去说呀。
狠了狠心然后找人在府衙门口开始发布悬赏,只要有信息就发赏银。
但是就这样也没没有人来提供信息,领取赏银。
梁县长的儿子梁京飞,看到他父亲满脸焦急在家里不断的走来走去,疑惑的问了下是什么事情?
他父亲也没有多说,只说上官,让他找两个人,目前两个人不知所踪。只有一个和他们比较亲密的人,只知道养着大黑狗,但是姓谁名谁,所有人也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他的信息。
梁京飞听到养着大黑狗的人,他懵了下,就想起来了郑雨佳。
这个女扮男装的人,她如果是女扮男装进了学堂,那肯定认得的他人的人比较少。因为他唯恐别人会认出她是女孩子。
所以父亲找的人,很大可能性就是郑雨佳。
他看着父亲这么着急的样子,然后就对父亲说道,“他可能认识那个养着大黑狗的人。”
他父亲高兴的抓着他的手说,“京飞,你知道这个人。”
梁京飞说,“和他见过两次,他养的那只狗很是神俊,我当时还想买过了呐,”
“她叫郑雨佳,她在学堂是女扮男装,她是女儿之伸身,但是,他住在什么地方儿子不知。”
“不过儿子当时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娘亲之前售卖的衣服,也就是救了小妹的那个男人买下来的那件衣服。”
他父亲问道,“他们之间有关系吗”
“京飞,那你是在什么地方遇见他的,他当时有没有带那只大黑狗,”
“儿子是在东郊的那个牛肉馆遇见的,他当时带着那条大黑狗。”
他父亲高兴的道,“带着的话,那就是附近的人有见过那条狗。”
然后撇开他的儿子,转身向门外跑去。“来人!来人!给我去东郊的那个牛肉馆。去附近的巷子里,找人问有没有见过那条大黑狗,给我一路问,问道那条养大黑狗的人住在哪。”
就这样梁京飞陪着他的父亲,等待着下人询问后的结果。
等到差不多宵禁的时间,终于有了消息。
那条养大黑狗的人住在将远镖局,县长知道了位置,让人退下等着。
然后带着他的儿子去书房,路上对他儿子说道,“先不管那个女人和之前救你小妹的人是不是有关系,现在上边的人要求为父找到,为父只能照做,顾不了其他了。”
梁京飞听着他父亲说的话,“儿子心里明白,咱家现在也自身难保。”
梁县长和梁京飞在书房向那两个黑衣人回复,那两个黑衣人等得早已不耐烦。
听到消息之后让人在前面带路,想要趁着黑夜最好快点解决。
带着那个知道镖局位置的下人直接飞上了屋顶。
想着趁着黑夜快点到将远镖局,如果有画像上的两个人便直接全部灭口。
之后再查和他们亲近之人的消息。但是他们从屋顶不断的跳跃到了将远镖局,发现里面的人大大小小都会一点武功,便停了想灭口的心。
然后尹兔找人通知县长派人全部围着那个将远镖局,等到镖局被围起来后,把将远镖局的人都赶出来,看看他手上拿的画像,有没有人认识。
看看镖局的人说没有他们认识的。
那两个人也不敢对着这么多会武的人直接下手,怕被围攻,只能等到官府的人吧围着镖局之后,把所有人都赶了出来绑住双手。
那两个黑衣人一看镖局内没有画像上的人不说,也没有没有他们想要的那个养黑狗的那个人。
对这梁县长怒气冲冲的说,“找人询问那个养黑狗的人是谁?”
王秋看着这个情况,他知道能让县令如此卑躬屈膝的人,一定是朝廷上的人,他认识画像上的人,也知道郑雨佳的位置,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被人知道他知情不报,别说他是个童生,哪怕他是个秀才也会把他功名取消吧,王秋突然越想越害怕,整个人战战兢兢的。
虽然现在镖局内的人都会一些拳脚功夫,但是面对官府的人,还是升不起抵之心。
王秋突然对郑雨佳生出怨恨的心,凭什么她和她的师傅弄出来的事情,要牵扯到他们这些人,如果他们能度过这一关还好,事情隐瞒过去了,万一被人知道了他知情不报,那他还能考取功名吗,他还能出人头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