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老爷子无奈道:“说的是……既然你们都决定好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苏皖倒是有些意外,惊讶的看向南宫老爷子。
南宫老爷子叹了口气,睨了苏皖一眼:“你这性子,我还不知道?阿景有句话说的是,你决定的事,谁又能够动摇?”
苏皖看着爷爷不满的眼神,知道这话不是夸她的,她嘿嘿笑了一声,说:“我这样,那还不是因为被爷爷惯的吗?”
“如果爷爷不惯着我的话,哪里有我这样嚣张的余地?”
南宫老爷子想了想苏皖的身世以及幼时过往的经历,这小丫头,确实可怜的很。
南宫老爷子不由叹了口气,无奈看着苏皖说:“都过去了,好在现在,一切都好,以后也都会好起来的。”
苏皖点点头,对爷爷正色说:“您放心,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平安回来,我还要给您养老呢。”
南宫老爷子向来吃这一套,听苏皖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睨着她说:“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不过了,记住你的话,可别诓骗我老头子。”
苏皖郑重其事的点了下头,正色说:“爷爷放心吧,我骗谁也不能骗您啊!”
南宫老爷子说:“既然如此,什么时候动身?”
苏皖说:“这几天就走,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我也要去一趟叶家,看看我外婆。等安排好了……最多下周一,我就要动身了。”
“只有不到五天的时间了。”南宫老爷子说:“我知道了。”
苏皖说完,她也要起身:“我想去后院看看,我也想吃无花果了。”
她以前是不太爱吃的,只是不知道为何,最近的胃口变得有些古怪。
且总有一股想吐的感觉!
南宫老爷子点了下头,说:“去吧。”
随即,傅景行也跟她一起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苏皖道:“走吧。”
南宫老爷子刚才跟栩栩打羽毛球有些累了,晚饭他们都回来,又吃了不少,这会儿有些积食了,便说:“你们去玩吧,我坐着喝点普洱。”
普洱助消化又刮油,也不会像别的茶,吃了睡不着。
出了门,到了院子里,傅景行牵着她的手,幽声说了一句:“委屈你了。”
苏皖一愣,回头看他,见他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似乎有些难受的样子,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不委屈,我们既然是夫妻,很多事情就要一起面对。”
或许,从几年前,苏万名领着她去给傅景行冲喜的时候,命运的齿轮就开始转动!
他们之间,也许冥冥之中早就有了注定。
两人到了后院,栩栩和小羽毛一人提了个篮子,正在佣人的帮助下,一个个摘着无花果。
这无花果结的多,他们转挑那红的摘下来。
放在篮子里,一个胖墩墩的看着可爱。
苏皖想,如果给杨青璇做甜品,那一定是极好的。
她手艺比苏皖好多了,做的甜品也是一绝。
这无花果切开点缀糕点非常好。
或者,烘干了,泡茶或者放在甜品里,点缀又美味,还有营养。
苏皖上前两步,对两个小家伙说:“多摘些,我等会儿让人给你们青璇妈咪也送一框子去。”
“好耶。”栩栩对杨青璇感情更深,点点头:“我要多摘一些,还有青璇妈咪肚子里的小妹妹。”
傅景行听了这话,不快的蹙了眉头,纠正栩栩说:“怎知就是小妹妹了?可别听林经纶胡说。”
“哦。”栩栩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没坚持。
一旁小羽毛也说:“我要给婉年姐姐也送一些去。”
按照辈分,小羽毛是叫林婉年姐姐的。
何况,他留在京都,这些年,对林婉年更亲近的。
苏皖笑着说道:“摘,多摘些,都送。”
栩栩还说:“那……给太姥姥也送一些吧。”
倒还想着叶老夫人。
苏皖笑说:“太姥姥的明天早上来摘,到时候送完你们去幼儿园,我亲自送给太姥姥。”
两个小家伙也就点头同意了。
好在这无花果中了好几颗,又结果结的好,看起来硕果累累的,十分有趣。
苏皖笑了笑,看着两个小家伙篮子里的果子,不由吞了口口水:“我也拿一颗尝尝。”
佣人忙拿了准备好的水给苏皖冲了冲,捧到她面前。
苏皖接过,撕开那一层剥皮,尝了一口。
很香甜软糯。
她以前是不爱吃无花果的,现在不知道怎么爱吃了。
只是吃了几口后,就有些反胃。
她以为是晚饭吃多了?
晚饭的时候,她吃的也尽是一些开胃酸爽的小菜,心里奇怪。
也许,要找个机会去看看胃,不然,不能在去M洲的时候,出什么意外。
她便没吃剩下的一半。
傅景行问她:“就吃不下了?”
苏皖说:“太甜了。”
傅景行接过,不动声色将另外一半给吃了,眼都没眨。
南宫家的佣人古怪的看了傅景行一眼,说不出话来,心里都有些微的奇怪。
不是说傅家九爷有洁癖吗?
看来,跟他们小姐还真是情谊深厚。
苏皖帮两个孩子摘了一会儿果子,不一会儿就摘了满满两篮子。
苏皖让下人一篮子送去舒家,一篮子送去了林家。
随即,他们自己又摘了小半篮子回去。
两个小家伙争着洗了,一个端给南宫老爷子,一个端给南宫恒。
南宫老爷子年纪大了,不喜甜食,又是晚上。
不过看在两个重孙的面子上,倒是也吃了两个,满脸的笑意。
把苏皖带给他的那丝担忧,也轻轻的撇去了。
吃过东西后,几人就各自去睡了。
晚上,苏皖跟傅景行洗漱后,睡了下去。
傅景行抱着她,倒是没睡着,也没动她。
苏皖想,他应该是看自己累了。
但心里想到什么,不由问:“怎么今天不让我吃那避孕药了?”
傅景行说,“你这几天是安全期,过几天就要去M洲了,如果真怀上了,那也是天意。”
苏皖抿了下唇,心里好笑,但是也没多说什么。
这一晚,傅景行确实没碰她,苏皖也困的很,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九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