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樊没说话,似乎在权衡思索。
苏皖思索了片刻,不由问他:“叶家的家主之位?”
叶君樊道:“你也知道,大哥不适合坐这个位置。”
“不过……除了这个,我还想要另外一样东西!”叶君樊又道。
苏皖挑了一下眉:“做人不能太贪心了。”
“你要帮我做叶家的家主之位,轻而易举!只要赶走苏钟灵,你全利支持我,有奶奶的支持,简单不过。”
“可我想要的那个东西,才能够等价交换。”
叶君樊说着,笑了一声:“我知道你可以直接处死苏钟灵,赶走她对你来说跟赶走一只臭虫蚂蚁一样,可你还在意叶家人,只能我来帮忙,这种麻烦事……你得付出一点大价。”
“你究竟想要什么?”苏皖挑眉,意外的看着他。
叶君樊如果只想要钱或者叶家的权利,显然不会跟自己说那么多废话!
“我想要……刚才奶奶跟你说的那个东西!”叶君樊看着苏皖正色说道。
苏皖微微怔了一下,意外的看了叶君樊一眼:“你也想要那本医书?”
叶君樊缓缓点了下头:“对。”
苏皖便觉得不对劲:“你要医书做什么?”
那个医书对她来说大有作用,可叶君樊拿来做什么?
何况,医术到了叶君樊手里,苏皖就受制于人了!
叶君樊说:“这你别管,我自有我的用处。”
苏皖见他不说,蹙眉道:“算了,交易就此作废,苏钟灵还没那么值钱!”
实在受不了了,苏皖也就不管叶家人怎么想,直接把苏钟灵处置了就行。
她才不要受制于人,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叶君樊!
再说了,那个医书能不能拿到,还是另一回事。
“等一下。”
叶君樊见苏皖说的认真,说完转身欲走了,忙伸手拦住她。
苏皖疑惑:“怎么了?”
叶君樊咬咬牙,狠狠看了苏皖一眼:“我说!”
苏皖回头,倒是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你说说看。”
叶君樊要那医术能有什么事,她倒是真挺好奇的。
叶君樊无奈的扫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对苏皖说:“我……我需要那本医书治病。”
“治病?”
苏皖蹙眉,显然不满意他的答复:“医书肯定是治病的,你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叶君樊咬咬牙:“这个病,只有你那本医书才能治好。大不了这样,你拿到医书后,把我需要的抄下来给我就行,可以吧?”
他这么说,苏皖愈发的好奇:“你到底要给谁治病?”
“你,你这个别管,总之到时候给我,我就把苏钟灵的证据交给你,让她乖乖滚出叶家!”
“各取所需,到时候谁也不许耍赖。”
苏皖点点头:“这个倒是可以,不过……到底什么病?你给别人治病,还是自己不舒服?”
叶君樊脸色有些尴尬,僵硬的看着苏皖:“都说了你别管!这个又不是我们交易的必须条件,你管那么多干嘛?”
他这么说,苏皖倒是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即上下打量他:“不会是你自己吧?”
叶君樊又警惕的扫了她一下:“关你什么事?”
他越是这样,苏皖越是觉得古怪:“真是你,你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她这么一问,叶君樊彻底的变了脸色:“到底还要不要交易了?”
“好,我不多问了,不过你手脚可要快点!”苏皖说道。
叶君樊冷哼一声,“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不管苏皖,转身就走了。
苏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愈发觉得奇怪。
出了叶家的门,许秋言果然还在门口的车内等着她。
见她出来,忙下车迎上来,上下打量她一番:“你没事吧?叶君樊没为难你吧?”
苏皖摇摇头,还在想刚才的事儿。
许秋言拉着她上车:“我送你回去。”
苏皖点头,上了车,许秋言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苏皖忍不住把刚才的事儿,跟许秋言说了。
“你说……叶君樊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一来好奇,二来也很想知道跟叶君樊合作的可行性。
许秋言道:“确实奇怪,我有个朋友跟叶君樊关系不错,等找个机会,我打听一下,跟他合作,可得小心一点。”
当年在北城的时候,叶君樊对苏皖做的那些事情,两人可都记忆犹新。
苏皖点点头,许秋言开着车问她:“你去哪儿?送你回南宫家,还是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苏皖说:“送我去傅氏,我要去傅景行那里。”
她这么一说,许秋言有些不悦的蹙眉:“要去他那里?”
“嗯。”苏皖点头,没跟许秋言过多解释。
许秋言纵然心里不爽,却也不敢违逆苏皖的决定,点点头,送她去了傅氏,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皖知道,傅景行晚上要去终南山的话,今天肯定会在公司里面交代一些重要的事情。
她一进公司,前台显然早就认出了她,忙殷切的带着她去了电梯间,给苏皖打开电梯门,让她上去。
苏皖上楼去,傅景行的一个秘书直接带她去了傅景行的办公室:“夫人在里面等一会儿,傅总在开会,我去跟他说一声,应该很快就能过来了。”
苏皖点点头,在傅景行办公室拿了一本杂志翻阅了一会儿,几分钟后傅景行就回来了。
见她过来,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你怎么来了?”
苏皖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挑眉看了傅景行一眼:“怎么?不欢迎我?”
傅景行忙道:“没有。”
苏皖说:“一起吃午饭吗?”
傅景行更是意外,点点头,说:“好,我现在就让秘书去定位置,你想吃什么?法餐还是中餐还是火锅烧烤,日料?海鲜?”
苏皖说:“去吃广东菜吧,砂锅粥。”
她今天胃有些不舒服。
傅景行点了下头:“行,我显然就让人定位置。”
他给秘书打了声招呼,挂了电话,就对苏皖说:“等会儿过去就行,我先跟你说件事儿。”
“什么事?”苏皖忙问。
傅景行道:“舒雯雯母亲当年对舒伯伯做的事……我找到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