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听王秘书事事打听的这么清晰,不由皱了下眉头:“王秘书,不好意思,我不太喜欢跟同事谈论我的私事,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王秘书愣了一下。
她在公司里,谁不给她两分薄面?
就连林助理也不会这么跟她讲话,当即愣了一下,有些不满。
不过脸上的神色也只是一闪而过,当即没跟苏皖多说什么,只是尴尬的笑了一声:“没什么事吧。”
说着就转身,脸上的神态也变得不屑起来!
王秘书刚一转身,苏皖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一看,是许秋言。
接了电话,就听许秋言问:“吃饭了吗?”
“还没呢。”
“我就在傅氏的楼下,我们一起午饭?”许秋言笑着问道。
苏皖道:“算了吧,我想……”
“附近一家很好吃的私房菜,烤鸭绝了,你一定要试试。”许秋言似乎听出了她会拒绝,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苏皖笑了一下,想着自己也是闲来无事:“好。”
“那你快下来,我马上到傅氏的楼下,大门口!”许秋言说道。
苏皖应了一声,点点头说好。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将电脑关上,就下了楼。
到了楼下,等了几分钟,许秋言就来了。
他开了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在这里拉起了轰鸣,苏皖不由皱了下眉头,有些无奈这个男人的幼稚。
许秋言开着敞篷,墨镜和帽子都戴着,大概是怕狗仔认出来。
一停稳,就朝苏皖挥挥手:“快上车。”
苏皖点头,他已经探身伸手把副驾驶的门打开了。
后面也没座位,苏皖只好坐上去。
一坐上去,许秋言就体贴的给她系上了安全带:“几分钟就到。”
苏皖无奈,想拒绝都找不到借口。
两人刚一上车,刚从楼上下来准备去吃饭的王秘书正好将两人的举动全都看在眼里。
别人或许认不出许秋言,但是她认的出来!
她肖想了许秋言那么久,没想到……居然被那个新来的南宫橙截胡了?
她眸光微微一眯,心里暗暗带着几许的恨意!
这个南宫橙相貌那么普通,许秋言怎么回事?
这几年许秋言没闹过绯闻,其实京都里面很多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都肖想过。
王秘书家境也还算小康,只是跟许家这种豪门世家是没法比的!
但她在傅氏集团一向得力,也很得傅景行的器重,所以也不是没有过这种非分之想。
每次许秋言来,或者许慧来公司,她都极力的讨好。
许慧对她的印象也不错。
她知道许慧在傅家的影响力,想着也许能撮合她跟许秋言的。
这个南宫橙……又算什么东西?
王秘书脸上暗暗闪过一抹恨意,心里别提多烦闷了。
不行,这个南宫橙,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
来了几天傅景行重视她就算了,许秋言居然也跟她那么熟……
这个南宫橙,绝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
许秋言开着不太认真,偶尔看一眼苏皖。
苏皖见他这样,不由无奈的挑了一下眉梢:“你好好开车,别一直看着我。”
许秋言点了点头,挑了下眉梢,对苏皖说:“在傅氏做的还习惯吗?”
苏皖点点头:“还行,就算不顺利也没什么,反正很快就能走了。”
“你想要的东西……很难拿到吗?有想到办法,或者有什么计划吗?”许秋言看着她问到。
这几年,苏皖对许秋言还算信任,两人的关系也很不错。
所以对许秋言的问题,她是没什么忌惮的。
当即点了一下头,正色说道:“暂时还没有,我是想等傅景行体检的时候……先拿到他的血液,但是骨髓的话……可能会比较困难。”
她确实还没合适的计划。
傅景行身上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许秋言迟疑了片刻后,停在了一家饭店门口的停车位。
他没下车,而是将车子的敞篷慢慢升了起来。
他在驾驶位侧身看着苏皖,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我倒是有个法子。”
“唔?什么法子?”苏皖挑了一下眉梢,意外的看着许秋言。
许秋言神色变得严肃了不少:“傅景行跟舒雯雯那个孩子,你知道吗?”
苏皖愣了一下:“我知道,其实我现在还兼职他的家政,对外说我是家教老师。”
许秋言缓缓点了一下头,看着苏皖正色说道:“那个小孩……其实跟年年一样的病,我想……肯定是九哥身体不行有问题,哼!”
苏皖蹙了下眉头:“这个我也知道,但……跟这有什么关系?”
“我感觉小羽毛可能比年年的体质要好一点,大概因为九哥一直在身边吧。”
许秋言迟疑了片刻后,不由道:“你刚说,要拿到血液容易,骨髓没那么好办,可你想想……如果,那个小羽毛也犯病了呢?”
“你的意思是……”苏皖眸色一沉,意外的看了许秋言一眼。
许秋言点点头:“小羽毛也犯病的话,相同的情况,九哥就捐献了,那……到时候操作起来,不是简单多了吗?”
苏皖皱了下眉头,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只是……小羽毛的情况和他的病例我看过,他其实现在不需要做手术,要做的话……也可以等到三年后。”
三年后,孩子的年龄段不一样,手术的风险也不一样!
所以这就是不管他们多有钱,也不会轻易动手术的原因。
许秋言的深色变得严肃了不少,正色说道:“可如果小羽毛提前犯病了呢?”
苏皖皱眉:“这怎么会提前犯病呢?他被照顾的很精心,之前只是饮食方面的问题,年年身体比他更糟糕,我之后会跟下面的人说怎么照顾他,他也许犯病的时间会更加的延长。”
许秋言皱眉,恨铁不成钢看着她:“你怎么那么善良?巴黎圣母让你去当得了。”
苏皖皱眉,有些生气。
许秋言知道自己一失言,也不敢再乱说,干笑了一声,有些无奈的说:“我知道我这话过分了,但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那个……
如果是小羽毛的病不犯,咱们可以想办法,不是吗?”
苏皖面色一沉,她纵然反应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许秋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