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说罢,转身便走了,留下一应惊愕的众人。
苏钟灵更是跺了跺脚,不甘心咬唇!
林总裁怎么会帮苏皖那个贱人说话?
凭什么?
她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苏皖,今天一定要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痛不欲生!
苏家四夫人上前笑了笑:“哎呦,看来苏皖还挺得傅家重视的,三哥,你以后可得好好对苏皖才行。”
*
苏皖离开苏家后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先是打了手机里一个没存名字的号码,对方却关机。
犹豫了一下,又打了傅景行的电话。
现在能帮她的,只有傅景行了!
可是,傅景行很快就掐断了号码。
她心里悲凉,傅景行那么讨厌她,一定不会帮她的。
正想着,苏皖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给她发了一个地址。
随即文字信息传来:苏皖,想要你弟弟活命,就一个人到这里来,不许报警,不许跟任何人说,不然……等着给你弟弟收尸吧。
苏皖一惊,忙给对方回拨了电话过去,却无人接听!
很快,又收到一个信息:速来,不要玩花样,你弟弟可撑不了多久。
随即,她又收到一张照片,是小君的照片!
苏皖脸色都白了,跟司机说了地址后,飞快的朝东山赶去。
很快,车子到了郊区东山的山脚下。
苏皖付了车费后,朝山上赶去。
小阿姨很快打了电话来:“皖皖,你到了吗?”
“小姨,我听朋友说看到一个孩子很像小君,我现在赶过去看看,你先跟警察沟通,没事,小君一定会找到的。”苏皖道。
小阿姨还是不放心,却也不敢多说什么,点点头同意了。
到了半山腰,苏皖按照地图的标志,找到了那个地方,是一个破旧的木屋,看起来,像是这座郊区管理员以前的旧屋子。
破旧的院子里,一些用过的东西凌乱的摆在那里,久未有人居住,到处都是一片杂乱的场景!
苏皖悄悄潜了进去,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透过夕阳,从破旧的窗户看到屋子里,小君正被绑在屋子的柱子上,满脸是血,垂着头,似乎昏迷过去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苏皖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这群畜生,居然连一个小孩都不肯放过!
她又看了看,旁边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个还光着膀子,露出了满手臂的花臂刺青,一看就是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苏皖在心里衡量着,要是进去打起来的话……也不是没有胜算。
只是,她现在怀有身孕,要安全的救下小君,还全身而退,只怕有些难!
正想着,她手机在口袋里振动了起来。
她忙蹲下来,摁了挂断键。
随即,男人的信息就发了过来:苏小姐,你今天不上班了吗?
是林家小叔!
苏皖回了信息:小叔,我遇到一些麻烦,今天先请假,抱歉了。
说着,转头再次看向屋内,却见那刺着花臂的男人朝着小君踹了一脚:“那贱人怎么还没来?”
“老大,再等等吧,雇主发来的信息你也看到了,是个难得的美人呢,天马上就黑了,天黑了不是更好办事儿吗?”
其中一个平头的绑匪猥琐的说道。
花臂男人点点头,摸了摸下巴,拿起手机,似乎在看苏皖的照片:“确实不错……”
说着,又踹了小君一脚!
苏皖面色阴沉,再也忍不住了!
她能等,小君这身体根本忍不住。
“住手!”
她大喊一声,从窗户翻了进去。
三个男人一看到她,果然两眼放光:“好漂亮的妞啊。”
“小妞,没想到你胆子还挺大,真的一个人过来的。”
“放了我弟弟!”苏皖冷着脸,神色格外的冷静。
“放了你弟弟可以,只要你把哥几个都伺候舒服了,我们就放你走。”
刺着花臂的男人慢慢朝苏皖走近,猥琐的摸了摸下巴,指着另一个黄头发的绑匪:“长的真不错,你,去外面看看有没有别人跟来。”
黄头发的有些不甘心,不过还是出去了。
苏皖冷着脸,看了看小君,快十岁的孩子,看起来格外的瘦小,脸色苍白,嘴唇没一丝血色,此刻身上多处受伤。
不过……苏皖注意到,他还是有呼吸的。
只要还活着就好。
苏皖稍稍松了一口气,故作害怕道:“我,我不敢带别人来,只要你们放了我弟弟,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刺着花臂的男人上前捏住苏皖的下巴,邪笑道:“那你现在就让小爷舒服舒服。”
苏皖故作羞涩惶恐的垂头:“那……那你能带我去里面的房间么?我,我害羞!只要你放了我跟我弟弟,我保证伺候好你们。”
“哟,大哥,这小妞挺识相啊,哈哈哈哈……”另外两个男人笑了起来,黄毛也告诉花臂男人,外面没人跟来。
“好啊,那我带你到里面去。”男人笑了笑,拉着苏皖往里面走。
里面是一间同样破旧的屋子,有一扇象征性极其敷衍的门,还有一张破烂的床。
苏皖非常主动坐到床上,朝男人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你答应我,一定放过我们兄妹,是不是?”
“嗯。”男人点点头,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只要你听话就好了。”
他笑的很猥琐,朝着苏皖一步步走近……
苏皖点点头,害怕的样子:“我,我听话……”
男人靠近,看着苏皖一身高定的裙子,模样漂亮,皮肤白嫩,心里以为自己赚大发了。
他一边伸手,摸向苏皖的背脊,拉开她的拉链,一手摸着她的腿,深深嗅了一口气:“好香啊……”
“啊——”
忽然,屋子里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声!
男人还未碰到苏皖的腿,手却被女孩抓住。
苏皖利索一扭,咔嚓一声,他的手腕似乎已经断了!
随即,苏皖抓着他的手,顺势一个翻身,快二百斤的壮汉,被她生生的一个过肩摔甩在地上!
花臂男人闷哼两声,昏了过去!
嘭一声!
外面那个黄毛冲了进来:“怎么回事?”
然而,破旧的屋子里一片狼藉,苏皖抱着半拉开拉链的裙子,流着眼泪无辜道:“不,不知道……我好怕啊……”